試論陳映真 當陳映真開始嘲弄,開始用理智去凝視的時候,他停止了滿懷悲憤、挫辱和感傷去和他所處的世界對決。他學會了站立在更高的次元,更冷靜、更客觀、從而更加深入地解析他周遭的事物。這時期他的作品,也就較少有早期那種陰柔纖細的風貌。(+MORE)
迷路在文學原鄉:李永平訪談 我不幸,身為一個小說家,在題材和主題的選擇上並沒有自主的權力。離散和鄉愁、迷惘和尋找,就是我的成長歷程和生存經驗。我無法迴避。只要一動筆,它便會馬上竄出來,如同一個不散的陰魂驅之不走。這就成了我寫作一輩子最大的苦惱。(+MORE)
偶然與必然 我有兩個故鄉,也有兩個童年。這是我寫作的泉源。桃園鄉下,有農田,有水圳,有大埤。新莊有舊街,有許多廟宇,也有一條大河。大河,在我心中,不僅是水流,是歷史,也是時間。當人把眼睛放低,貼近水面,河好像變成無限的寬,無限的長。(+MORE)
第十七個誕辰 我的遠景還要美麗一點。現代詩人在接受過西洋現代文藝的洗禮後再回顧中國的古典詩,我們的眼中的古典詩不再是平仄諸公眼中的「舊詩」了。可是在一般讀者,尤其是平仄諸公的眼裡,我們也只是一個異端,不是上承古典的正統。(+MORE)
《魔歌》自序 語言既是詩人的敵人,也是詩人憑藉的武器,因為詩人最大的企圖是要將語言降服,而使其化為一切事物和人類經驗的本身。要想達到此一企圖,詩人首先必須把自身割成碎片,而後揉入一切事物之中,使個人的生命與天地的生命融為一體。(+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