彷若異世界的午夜,傳來莫名敲門聲。
一扇又一扇厚重的銅門應聲開啟,歡迎你來到文學國度。
在經典文學的國度裡,你的憂鬱是午夜藍色的雨、煩惱成了灰色的滑翔翼。這個街角站著眼神黯淡的卡夫卡;咖啡館裡,你或許會遇到喬裝襤褸的傑克.倫敦,他正打算前往二十世紀初倫敦東區的底層;背著植物收集筒的夏米索不再理會魔鬼的誘惑;中島敦不睡覺,他在打著密碼給兩千年前的司馬遷。
不知何時出現的敲門君牽起你的手,為你一一開啟不同的門扉。這裡到處是古怪又迷人的同類,原來你並非一個人。他們錘鍊自己困頓的一生,為了成為你面前發光的字眼。當你看到了屬於你的關鍵字,你會明白的,原來那是你之所以為你的原因。
既然影子只是多餘之物,與長在人身上的盲腸、雞眼、智齒同樣無用,那麼割捨它來交換無盡的財富有何不對?一個人若是割捨自身的盲腸、雞眼、智齒來換取永遠裝滿金幣的錢包,難道也會遭到大眾唾棄與批判嗎?
一直在這個故事中重複、重現且被再三強調的主題,並不是施雷米爾與魔鬼交易出賣影子後的權力獲得、階級逆轉與敗德快感。真正一再被作者夏米索強調的,其實是:世人對於影子這個與靈魂人格本質無關的無用之物的過度重視與強調,殘害了一個正直的人。
──張耀升(小說家)
讀了卡夫卡《噢!父親》之後發現,要了解卡夫卡,要讀懂卡夫卡作品,從他致父親這封三萬五千字譯文的長信入門,是條捷徑。
《噢!父親》訴說父親帶給他的傷害,因此很容易被歸類為控訴,然而說控訴並不精確,不如說是傾訴──一方面傾訴對父親的敬意,一方面道出彼此的扞格,以及他在父親陰影下成長,所帶來的負面影響。
──果子離(作家)
《深淵居民》這本書裡面令人印象最為深刻的,就是作者引用了大量數據,讀來非常具體,有強烈的真實感,不但可以清楚地呈現當時的社會問題,也能讓讀者具體掌握倫敦東區的實情。
雖然說《深淵居民》是一本關於百年前英國的「社會病理學全書」,但是,以古鑑今,對於我們了解現代社會的種種沉痾仍有極大幫助。
──陳榮彬(本書譯者,台大翻譯碩士學程與台文所兼任助理教授)
與其他作家不同的是,中島敦最出色的作品都不走日本現代小說的核心文體「私小說」路線,縱然小說人物也自苦思索、輾轉反側,但李陵、司馬遷、李徵的問題都與背德的愛慾無關。痛苦產生於自我定位與外界評價之間的落差,而自我定位的重心不在情欲需求的滿足,而是個人特性的發揮,以及個人才能的實踐。
──張文薰(台灣大學台灣文學研究所副教授)
平路(作家)、伊格言(作家)、宇文正(聯合報副刊主任)、朱宥勳(小說家、文化評論者)、李金蓮(資深文化人)、林水福(日本語文學研究者、譯者)、林家任(八旗文化主編)、阿潑(作家)、張文薰(台灣大學臺灣文學研究所副教授)、張耀升(小說家)、陳夏民(逗點文創結社總編輯)、陳栢青(作家)、陳榮彬(台大翻譯碩士學程兼任助理教授)、楊宗翰(淡江大學中文系助理教授)、廖彥博(歷史作家)、銀色快手(荒野夢二書店主人)、鄭順聰(作家)、駱以軍(小說家)
(依姓名筆劃排列)
如果有人拿取之不盡的金幣,想和你交換你的「影子」,你願意嗎?
這是夏米索的好朋友施雷米爾先生的故事。某日,施雷米爾遇到了一位神祕灰衣人用神奇的常滿錢包交換了他的影子,從此施雷米爾成了失去影子的大富翁,沒有了影子、卻擁有享用不盡的財富,施雷米爾會因此得到幸福嗎?
上承浮士德,下啟卡夫卡,
德國文學史上,最迷人的作品之一
親愛的父親啊!我的寫作不過是在傾訴那些我無法在你懷中哭訴的事情⋯⋯
卡夫卡三十六歲時,他的父親問他:「為什麼你會對我心存畏懼?」
於是在某個冬夜,卡夫卡鼓起勇氣用打字機寫下了四十五頁的長信、兩頁多的手稿,控訴父親一直以來對他強勢不留情的言語嘲諷和壓迫,使得他在父親面前,始終是一位沉默寡言又缺乏自信的「魯蛇」⋯⋯
想認識卡夫卡,不可不讀的一本書
現代全新譯本,德文直譯繁體中文
二十世紀初的倫敦,是當代文明富足的指標?還是貧窮匱乏的淵藪?
在美國的傑克.倫敦聽說當時被視為世界文明代表的倫敦,其東區居民的生活貧窮悲慘,於是他喬裝變身,移住當地,將所見所聞記錄下來。他筆下的世界,宛如無間煉獄,使他忍不住提問,一個號稱文明的社會怎能忍受自己的子民過著像「禽獸」一般的低賤生活?
來自底層如獸鳴般的哀號聲,百年後依然清晰可辨
二十世紀初英國倫敦貧民生活全揭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