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舌行家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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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臥斧:《碎夢大道》標誌了「我是生長在台灣的華文小說創作者」

    文/陳琡分2014年06月17日

    碎夢大道 關於創作的開關,每個人都不太一樣。有些人是食物,有些人是旅行,有些人是影像,有些人可能是做家事。對臥斧來說,觸動他書寫的開關,總是音樂。而其中一首於他寫作生涯至關重要的歌曲,當屬他用以名之自己最新出版的小說《碎夢大道》。 「我腦子裡的〈碎夢大道〉,是瑪麗安.菲絲佛翻唱 more
  • 臥斧:我只是一個喜歡說故事的人

    文/陳琡分2012年09月04日

    沒人知道我走了 同一首歌,聽在不同的人耳中,有些人會想念起某個人,有些人會勾連出某處場景,有些人會掉進某種回憶。而聽在臥斧耳裡,會讓他說出一則故事,寫出一篇小說。與其說他的新作《沒人知道我走了》是部短篇小說集,毋寧說這更像他自己的定義:一張概念專輯。 身為出版業內人士,從前端編 more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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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他們負責替權力中心擬稿發言。
他們負責替歷史資料增刪修改。
他們是倉頡的後裔,不存在於正史之中。
他們不是史官,而是當權者的舌頭。
他們是,舌行家族。

  舌行家族活著的時候,運用著自己的力量,當條靈活巧辯的舌頭;死了之後,則像舌頭舔舐歷史長般地蠕動行走。「葬後蠕行」,是舌行家族的特異體質、祕密儀式,以及終生企求的光榮。

  本書幽默嘲諷、情節懸疑又充滿奇想的魔幻遭遇,將帶領您跌跌撞撞、探索史上最不為人知的謎團!

本書特色

★操弄文字、隱在歷史背後蠕行的氏族,就生活在你我之間。而這世上究竟有沒有真相這回事兒?
★幽默、嘲諷,情節懸疑又奇想天外,《舌行家族》的魔幻遭遇,將帶領您跌跌撞撞、探索史上最不為人知的謎團!
★臥斧首本長篇小說創作,以幽默懸疑筆調,尋求文字傳承的真相。
★文字工作者Vanny、二楚、江莉勉撰文推薦。
★臥斧.狼窩:http://www.monkey.com.tw/wolf
★九歌文化部落格:http://blog.yam.com/chiuko

作者簡介

臥斧,雄性。

  犬科動物但是屬虎,念醫學工程,但是在出版相關行業打滾。想做的事情很多。能睡覺的時間很少。工作時數很長。錢包很薄。覺得書店唱片行電影院很可怕。隻身犯險的次數很頻繁。出了五本書:《給S的音樂情書》(小知堂)、《塞滿鑰匙的空房間》(寶瓶)、《雨狗空間》(寶瓶)、《溫啤酒與冷女人》(如何)、《馬戲團離鎮》(寶瓶)。喜歡說故事。討厭自我介紹。

 

推薦序1

江莉勉:那道亙古不變的難題,是否真須得到解答?

  故事開始於父親的葬禮,並由一位家族中的孽子親手揭開序幕。他被視為家族中不務正業的一員,只因他不願傳承千年的家族事業──為政者的寫手。一場葬禮結束後,原本以為早已過世多年的爺爺,突然出現在他面前,以嘲弄的語氣告訴這不成氣候的孫子關於他失蹤這幾年,在家族之外所遇到的事情,以及族人死後跳出墓穴,再以蠕行方式北行的真相。祖孫倆的對話中,離經叛道似乎成為一種傳承,卻也因此,他們一起以局外人的角度,透視一個以文字為傳承命脈的家族歷史。

  起程於一場葬禮,故事結束也和死亡有關,死亡之前,卻發現以身為當政者舌頭為榮的家族,卻也只是完美謊言裡的一顆棋子。在完美的謊言裡,不只舌頭家族存在,同時也有以眼、耳等祖訓傳承的家族,彼此之間,或互不認識,或相互監視,他們存在的共同理由,是歷史的改造者,也是為政者的棋子。

  臥斧的文字,有時很幽默,有時很安靜,有時令人緊張,最後,卻給予讀者悲傷的情緒。在這場尋求解答的過程中,即使必須再度面臨死亡,但所得到的答案,卻也可能只是主角的想像?這好像在談論人們,又好像影射著常態,當我們面對諸多的疑問時,總想尋求合理的解釋,但在真相揭開之前,卻必須包容謊言的不時介入。然後,故事走到最終,矛盾的人們只希望自己能夠永遠地被蒙在鼓裡,永遠活在一個以秘密與謊言包裝的單純世界裡。

(推薦者江莉勉,文字工作者。)

推薦序2

二 楚:我所認識的臥斧

  第一次見到臥斧,是他來公司報到的那一天。穿了一身的黑,冷靜、不多話、一臉酷相。讓奉命進行新人訓練的我,心裡頭老實說有一點點怕他。

  然後很丟臉地,過了好一段時日,才明瞭他是個小有名氣的作家。因為不熟稔的害怕,也轉變為五體投地的崇拜。「什麼都會,什麼都不奇怪」,應該是很貼切的形容。我有時候尊稱他為「斧爺」,公司有的小姑娘叫他「狼叔叔」,大家有什麼問題總是說:「找臥斧就對了。」臥斧在我們心中,是個像神一樣了不起的人物。

  再然後,慢慢地,從MSN的對話中,愕然發現,臥斧原來也是個要趕回家倒垃圾的居家男人;也是個會快樂使用「跪下痛哭」、「企鵝轉圈」之類傻氣圖案的傢伙。「好吧,但他還是很偉大。」是我心中持續做響的OS。

  我是個挺容易激動的人,因此常常格外相對地感受到臥斧那種對於世事的淡然從容和冷靜自持。不只是從日常生活的對話,主要還是來自於他的文字──同樣的一本書,也許我們同樣地喜歡,但相較於我常常飄忽混亂、僅能感受到熱情的文字,臥斧總能精準地用文字刻畫出我無法言喻的感情,以及超越那之上的細說分明。

  因此,讀臥斧的文字,務必要做好心理準備──準備被驚嚇,準備被嘲弄。在臥斧的故事裡,不論是長篇還是短篇,不論是對話還是關乎萬事萬物的描述,你總能嗅到那一絲「狼」的氣息──如此孤傲,伺機而動,隨時在你最沒有防備的時候,咬住人性最荒謬可笑的一面,準確而犀利地肢解剖開;毫不留情,叫人不寒而慄,卻又如此如此令人著迷。這,就是我所認識的臥斧。

(推薦者二楚,文字工作者。)

推薦序3

Vanny:如果生活那樣有趣該有多好

  無法不對寫小說的人充滿敬意。

  尤其是寫長篇小說。

  臥斧之前的出版品都是中篇、短篇,或者是極短篇的形式,跨越到了長篇小說,就跑出了不同的趣味來──故事裡會有著看短篇時的樂趣(在每個段落裡會有著高潮起伏與出人意料的轉折),又有著看長篇時所需要的精彩情節(這層層疊疊的峰迴路轉,是促使讀者不斷閱讀下去的理由)。不管如何,感覺都是沒變,你會忍不住的想著:「這傢伙的腦袋裡到底裝了些什麼。」

  臥斧產量驚人,從二○○三年年底到《舌行家族》已經是第五本作品,在年輕作家中可算名列前茅了。每個禮拜固定的發電子報,每天辛勞的上班下班和加班(天地良心,我們剛好在同一個辦公室,而且我可以發誓回家後還有力氣為文學創作而獻身的傢伙真的只有他一個),除了會買些怪書怪片子怪CD之外,看起來是個再正常也不過的人,但他寫的故事似乎都超出了這個日常世界的想像。

  (我永遠記得第一次看他的小說是在當時的《印刻》雜誌上,看到那女孩兒腋下長出翅膀時還真的痛了一下。)

  好玩的是,他不會完全脫離,那個故事裡面的人,大多有著一般的設定,但就是突然,有個不同點會讓你驚訝,但在故事裡卻如此合理。例如《舌行家族》裡吧,每個人都會遇到親人死亡,但死亡後還會跳出墳墓蠕行的應該沒有;我們從小到大對於歷史或許會懷疑會覺得無聊,但應該沒有多少人會覺得歷史的撰寫是把持在一個家族手上……

  我只是覺得,如果生活有他寫的小說那樣有趣該有多好。

  雖然有些情節實在蠻恐怖的,但,就是一種不同的新鮮。

  而我想,這約莫就是讀小說最大的愉快了。

(推薦者Vanny,文字工作者。)

自序

《舌行家族》,之前,和之後 說得寫後記,但寫後記常不知要記些什麼。

  有些感謝是就算不寫後記也得記下來的,不過既然得寫後記,就理所當然地把它們記在這兒;包括:感謝九歌出版社舉辦的這個活動,感謝花費時間閱讀、審視、修潤、校對這篇作品並提出修改建議的總編輯與責任編輯,以及感謝設計封面的美編、確認流程的印務、負責向通路提案報樣的行銷企劃,以及把這書從出版社倉庫送到通路倉庫、或者從通路倉庫送到您手上的許多業界工作人員。

  (還有一個人得謝,但咱們留到最後再說。)

  說過了感謝,似乎就該說點關於這個故事的什麼了。

  但,關於這個故事的什麼,已經沒啥好說的了──《舌行家族》加加減減寫了十一萬字,真有什麼想說的,寫在裡頭就好了,何必要在寫後記的時候繼續嘮叨?

  不過,身為作者的好處,就是除了知道故事的什麼之外,還能夠知道故事尚未被寫下來之前的什麼。唔,咱們就來聊聊這個好了。

  關於說故事,我常是這麼開始的:看了一些什麼、聽了一些什麼、讀了一些什麼或者想了一些什麼之後,覺得心裡頭有些什麼得說,不說出來,就彆得難受。

  但時候還沒到。就像榫頭沒卡進接口,故事就沒個架子;就像龍頭閘口沒旋轉升開,故事就流不出來。時候還沒到,故事還沒準備好。

  或者說故事早就等著了,是我還沒做好把故事從虛無之境引入塵世的預備動作。

  這時需要的東西不是靈感。而是觸媒。

  許多年前的大學時期,在某個場合裡,有人提出一個問題:新聞和歷史,有什麼不同?

  我念的是工學院,對於解答這種問題的技巧一竅不通,當下只有一個直覺式的答案:我不知道它們有什麼不同,只覺得它們一個可能是現在式的虛構,另一個可能是過去式的虛構。人手摸過的,怎麼乾淨得起來?人腦袋想過的,如何完全客觀超然?

  (這其實不是什麼天縱英明的創意──一九四八年,喬治?歐威爾就已在《一九八四》這本反烏托邦的作品裡頭,創造了一個叫「真相部」的機構,專職修改過往的資料,讓首長的舊發言成為現今的真新聞,將胡扯的官腔變成正確的預言。)

  當年這個直覺式的答案我彆著沒講,但就這麼存在腦袋裡頭;過了幾年,閱歷漸長,開始對公文簽呈大皺其眉、對新聞報導大搖其頭之後,我老想著該寫一個關於某種特殊能力者的故事──這些人能夠自在地操控文字,理所當然地擺弄這些成天在咱們面前流來竄去的訊息。

  到了二○○二年的某日,觸媒來了。

  那天我在某家咖啡館裡頭,把耳機接上Notebook聽自個兒轉存在硬碟裡的mp3。Nu-Metal樂團Linkin Park在我耳道裡頭聲嘶力竭地狂吼一首叫《Crawling》的曲子,前幾句歌詞是這樣的:

  Crawling In My Skin Consuming All I Feel Fear Is How I Fall Confusing What Is Real

  這幾句歌詞描述的情景,聽起來挺像藥癮發作時的禁斷症狀;我先是想像一顆顆冷汗鑽出皮膚表層涔涔而下,覺得汗水劃過的模樣彷彿某種蠕蟲,然後突然覺得:要是讓已經過世的人從墓穴裡頭跳出來蛆行,畫面八成很恐怖。

  我打開文書處理軟體,開始啪啪啪地打字;雨中墳場的景象很是鮮明,我看得見那些圍觀竊語的親族,也感受得到那種既無聊又期待的紊亂心情。

  但光是這個東西不成啊;我有一部分歡快地敲著鍵盤描述那場葬禮,另一部分則在一旁理性的焦急。不打緊;打字的那個在斷行分段時插嘴:這場景有趣,先記下再說。不;焦急的那個皺著眉頭:瞧你寫得這麼爽,我想到的一定不止這麼一點玩意兒。

  然後我突然明白了。我注意到的,除了「Crawling In My Skin」所帶出來的蠕動感觸之外,最重要的,是後頭那句「Confusing What Is Real」。

  對啦。這個開場蠕行前進,後頭拉出來的,就是我那個積壓了許久,但仍舊彆著難受的故事,一個疑惑於「真實」為何的故事。

  時候到了。卡榫接上,閘口打開。故事來了。

  《舌行家族》的原始版本在幾週內寫完,我依著自己寫短篇小說時的壞習慣,把人家的歌名挪來當成小說篇名,所以這篇三萬字左右的雛型就叫《蠕行》,那是在二○○二年的中期。

  二○○三、二○○四、二○○五年都幸運地安排了別的出版計畫,寫了大量的極短篇,《蠕行》在這幾年中被改過幾回,統整過原來凌亂跳躍的敘事線,把名字改成半直接半搞怪的《舌行家族》;偶爾我會向出版社提起這篇故事,不過似乎沒人對它有興趣。

  某回因緣際會,得知了九歌出版社的活動,於是我把故事主幹連同原來沒能好好寫進去的部分列成大綱,先寫了最前面的三萬多字,然後寄給出版社。

  過了一陣子,九歌的總編輯把我找去聊了一回。

  然後《舌行家族》變成現在您看到的這副模樣。

  許多懷疑、許多諷喻、許多奇想與許多嘻笑怒罵,一起組合成《舌行家族》──這支操弄文字、隱在歷史背後蠕行的氏族,終於印成紙本,著落到現實當中。

  但我不免有點擔心,畢竟,出版與創作不同:關於創作,只要我寫完了,開心了,就結束了;但當創作被編印成冊成了出版品,那至少要等到讀者也讀完了,才算告一段落。

  所以,當您已經讀到這兒,請讓我在最後感謝您,在浩瀚書海裡撈起《舌行家族》,閱讀它,讓組成它的森林不至於虛枉地犧牲,讓我的擔心,變成說書人在發神經。

  後記的字數限制快到了,我也講得差不多了。如果您對《舌行家族》有任何批評指教,請到【臥斧?狼窩(www.monkey.com.tw/wolf)】找我。

  只要伺服器沒當掉,我都等您光臨。

臥 斧 二○○六年九月 於台北

 

詳細資料

  • ISBN:9789574443444
  • 叢書系列:小說.com
  • 規格:平裝 / 272頁 / 16k菊 / 14.8 x 21 x 1.36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一‧○

我們站在雨裡,活像一群晚上出門倒垃圾後,因為忘了帶鑰匙而無法回頭走進家門的衰毛。

不過,我們並不是一群集體忘記帶鑰匙的鄰居,聚在這兒的原因也不是為了倒垃圾。大家不但全都身著正式服裝,還會在舉手投足之間,溢出一波又一波自以為是的莊重感覺──畢竟,在場女士們的素淨套裝與男士們剪裁合身的衣料,同高檔型錄中的模特兒一模一樣(當然,這『一模一樣』指的是服裝,而不是包裹在服裝裡頭的身材),穿著這種層級的行頭,就算腦子裡裝得是糖份過高的碳酸飲料,周遭的人還是會不由自主地產生又羨又妒的迷亂眼神── 表裡之間,一向就有這種甜蜜的依附關係。

可惜的是,因為雨下得很大,所以在莊重的毛皮底下,我們看來都還是有點落水老鼠的猥瑣樣貌,如此看來,這場雨雖然下得不是時候,但其實還是有些優點的:倘若大家看來一樣的寒酸,那麼我這身不夠稱頭的服裝也就不顯得那麼礙眼;似乎這場夜半的鬼雨打透了表層洩露了裡層,將我們一傢伙整齊地打回原形。

「我已經盡力啦。真的,」早些時候剛回到家,面對母親的埋怨時,我就已然解釋過了,「這真的是我盡最大努力所翻找出來正式服裝了;您再覺得不像樣,我也沒法子再做什麼啦。」

雖然我說得誠懇,但聽了我的解釋,母親還是喃喃地叨唸了幾句;不知道此時站在我身旁、一起淋著雨的母親心裡,是會覺得我其實有點兒先見之明?還是會想到那番對我的嘮叨有點兒浪費唇舌?

其實在葬禮開始的時候,天就有點陰。但是一來暗夜裡沒幾個人注意天際的黑雲,二來空氣裡聞不出什麼雨的味道,大夥兒自然不以為意。不過說老實話,下不下雨這回事,完全得看天老爺的心情,我們這群縮著脖子杵在這兒淋雨的凡夫俗子,半點兒方法也沒有──祂說下雨,於是雲就墬成雨點。

祂說父親的時候到了,父親就死了。

雨點子剛打下來的時候,大家全愣了一愣;不過執事的長輩們大概覺得幾點雨水不夠資格中斷儀式,於是便理所當然地繼續自個兒的節奏,大家也就只得耐著性子像剛上哨的菜鳥衛兵似地站著。

會員評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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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人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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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則書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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立即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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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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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6/12/08
為探索「葬後蠕行」的真相,我不停地翻閱\,像吸墨鬼般,不到最後一刻無法滿足
卻在畫下句點的那ㄧ瞬間,毛骨悚然起來….

對於「蠕行」的想像讓我驚恐,但作者在最後一刻的安排,卻出乎意料。
因為跟著文字 想像越來越深,看到最後的結局,還沒準備跳脫出來 就跟著栽進去了。

------好像我成了主角,也以他的視野看著圍在棺木外的親人,在誦經長老唸誦聲一個變調之下,從棺木彈出,誦經聲一個拔尖,有意識卻無法控制地蠕行向北,直到體液滲出、腐爛,在某個盡頭等待灰飛煙滅----

詛咒被詮釋成光榮,儀式被代代延續,蠕行終點被揭開後的醜陋與不堪讓人匪夷所思:如果死後從棺木跳出蠕行向北的結果是這樣的不堪,為何要被繼續?是因為神話後的假象可以凝聚家族的力量與地位,就像領導者需要舌行家族來潤飾謊言般地鞏固自己的地位?還是因為這背後還有更深更玄妙的未知?它的源頭又從何而來?如何形成這個儀式?完成這個儀式?

許\多的想像在我心中盤旋不去,如果這是臥斧的第一篇長篇小說,我期待接下來的第二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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