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平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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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暴力是隱晦的,慾望反倒不必──專訪畢飛宇

    文/柯若竹2017年03月07日

    「他們所見到的事情如此真實,已經達到了一種魔幻的地步。」──〈手指與槍〉,《充滿瓷器的時代》訪問當日冷鋒過境,畢飛宇仍是招牌平頭、套頭毛衣,台北春寒料峭,對剛從零度南京飛來的他堪稱春暖日和。長年的運動習慣令他有種慓悍精實,但爾雅收束了自信驕狂。曾有人形容他「字字句句都閃著黃金」, more
  • 【集散地】畢飛宇:《造日子》逼我提醒自己,誠實一些,再誠實一些

    文/陳琡分2013年07月31日

    當一個小說家寫起了散文、說起了自己,那是什麼樣的光景? 造日子 自90年代嶄露頭角以來,畢飛宇所扛著的,向來是小說家的身分;其《青衣》《玉米》《平原》《推拿》等作品,也讓這位江蘇才子,一舉成為中國近代文壇的「得獎專戶」,頗受國際注目。 從畢飛宇的字裡行間,那些語氣平淡卻字字 more
 

內容簡介

  《平原》是畢飛宇繼《玉米》之後,厚底扎實的長篇創作。場景是典型中國農村的王家莊──民主的死角,自由的死角,也是尊嚴、同情、悲憫和愛的死角。時間是一九七○年代,那是個必須鬥爭、不斷革新,非得使人性扭曲變形,才能活得下來的時代。

  《平原》的大河正是那掙扎求活,以至於變形異化的人性。

  這是一個人的故事,一群人的故事,也是一代人的故事──

  端方高中畢業,回到了王家莊,沉重得近乎殘酷的農活給了他第一個下馬威。青春期特有的騷動並沒有因為身體的疲憊而消滅,在收穫的季節,端方找到了他的愛情,地主的女兒三丫成了他生命中的第一個女人。而知青出身的大隊女支書吳蔓玲,原本是一個幾乎已沒有性別意識的「政治動物」,卻被端方點燃了愛情之火。

  禁忌的年代,被壓抑的情與愛,繼《玉米》之後,畢飛宇對鄉土、權力、身體做了最華麗而暴烈的書寫。

  畢飛宇在第一章刻意以重複、枯燥、瑣細的寫法,呈現平原之上農家的日常、農家的枯燥、農家的繁瑣與日復一日;第二章則人物紛呈,主人公端方在蘇北平原王家莊出場了,節奏也驟然加快;小說的文字充滿張力,故事壓縮在很小的空間,很短的時間內,讓我們看到現實的種種荒誕。

  端方不乏是有智謀之士,在那個打鬥的年代裡,他能以自己的智慧和勇猛,挽救改嫁至王家莊的母親和自身在家裡的地位,捍衛並抑制悲劇的發生,使村裡一向自居群首的佩金,跟班大路、紅旗等人臣服。他能智取高家莊的人,卻無法掌控住自己的命運。這個被異化的年代,一種歷史的宿命感,每個人身上都有所體現,卻沒有一個人能脫逃。充滿張力和跌宕的是畢飛宇所安排的無量人生。

得獎紀錄

★2005年《中華讀書報》年度圖書之10佳
★2005年入圍《當代》年度最佳長篇小說獎
★2005年中國小說學會年度中國小說排行榜入圍長篇小說前五名
★2006年首屆中華優秀出版物獎提名獎

作家推介

  一部名為《平原》的書必須是華麗的,是美聲,是爵士樂,使家常、重複、單調的自然景物和人類活動變成浩大複雜的詩篇。
──文學評論家 李敬澤

  《平原》是一部用細緻的細節描寫支?起來的小說,它試圖嘗試一種在歷史中,又擺脫歷史的敘述,把「文革」的歷史背景淡化、轉化為一種個人的命運,在偏寫實的小說中,畢飛宇?人物的性格、心理的刻畫達到了極致。
──文學評論家 陳曉明

  這幾年,畢飛宇頻頻獲獎,國內的獎,國外的獎,政府的獎,學會的獎。有獎就有畢飛宇,很有些無酒不成席的意思。最近一次?迅獎評選,據說他得的是全票。全票是什么概念?萬眾一心的意思呀。
──作家 李洱

媒體推薦

  在權力的銅?鐵壁面前,命運是不可戰勝的。性可以提供幻想中的出路,在現實中又不可避免地通向死亡和徹底的絕望。故事雖無太多新意,但對畢飛宇而言,有超越,於這個題材,是有生命力的延續。
──《中華讀書報》

作者簡介

畢飛宇

  一九六四年生於江蘇興化。一九八七年畢業於揚州師範學院中文系,曾任教五年,後從事新聞工作。一九九八年加入江蘇作家協會,現任雜誌社編輯。

  八○年代中期開始小說創作,他的文字敘述鮮明,節奏感掌握恰到好處。畢飛宇近年獲得中國作家大紅鷹獎、《小說選刊》中篇小說獎,其中《玉米》更獲中國作家協會第三屆魯迅文學獎中篇小說獎。

  作品有《畢飛宇文集》四卷、另有小說集多部。代表作有《是誰在深夜說話》、《哺乳期的女人》、《青衣》、《地球上的王家庄》、《玉米》、《平原》。

 

生命中的壯闊平原

  作家的生活是枯燥的,幾乎說不出什麼來,但是,也有一點好,在他回首往事的時候,他可以用一部又一部作品的書名來命名已逝的時光。舉一個例子,二○○三年一月至二○○五年七月,我生命中的這兩年零七個月,它們平靜如水,可它們有一個壯闊的名字,叫《平原》。

  我的生日在一月。每年的一月我都是神經質的,有不可遏制的體能、想像力,當然,還有不可遏制的表達欲望——《青衣》動工於二○○○年的一月;《玉米》動工於二○○一年的一月;《玉秧》則動工於二○○二年的一月;到了二○○三年的一月,《平原》又上手了。我曾經用誇張的、玩笑的語調詢問我遠方的朋友:「為什麼一到冬季我就這樣才華橫溢的呢?」

  其實不是「才華橫溢」,是恐懼。生日臨近,我的心智,我的肉體,它們對「時光」就有了異乎尋常的敏銳,我能感受到「時光」對我的洞穿。「時光」是尖銳的,也是洶湧澎湃的,這個世上沒有比「時光」更加倔強的東西了,它義無反顧,一去不回頭。

  我很小的時候對「時光」就有了敬畏。因為敬畏,所以恐懼。因為恐懼,所以愛惜。因為愛惜,就有所企圖。我的有所企圖無非就是做點什麼。是啊,做點什麼。做點什麼呢?我只能尋找一些虛空的東西來陪伴我——我的認知,我的感受,我的激情,我的語言,我的想像,我的表達。

  在我的書房裡,我不再恐懼。在書房,我可以笑傲我的時光。你去吧,你來吧。無論你對我做了什麼,我愛你。

  《平原》描繪了一九七六年這一個特定的「時光」。當我在二○○三年一月回望一九七六年的時候,不恰當的野心出現了。我渴望包餃子。我渴望一巴掌把一九七六年拍扁了,然後,把我對「文革」所有的認識都包裹進去。在《平原》當中,我描繪了一個叫「王家莊」的地方——那也是《玉米》的人文地址——謝天謝地,寬容的朋友們已經把「王家莊」放置在中國當代文學的地理版圖上了。那不是一塊「郵票大的地方」,充其量,那只是一個「芝麻大的地方」。這地方為什麼叫「王家莊」呢?原因很簡單,這地方姓「王」,它是民主的死角,自由的死角,也是尊嚴、同情、悲憫和愛的死角。它奉行的依然是「王道」。

  作為一部「批判歷史主義」的小說,在小說的結尾我寫到了一條狗。這條狗是一個重要的「人物」。牠是狂犬。在一九七六年的冬季,牠被打死了。牠在臨死之前咬了男主人公端方一口。當我寫完《平原》的時候,我在二○○五年的盛夏推開了我的窗戶,我望著窗外,特別想知道,端方,你在哪裡?你在做什麼?你的健康有異樣嗎?你的傷疤是否放射出刀鋒或冰塊一樣的光芒?

  在這裡我必須要說一說三丫,那個不幸的女孩子。我在這裡把她專門提出來,也許不是因為這個人描寫得成功。這個人物是《平原》的支撐點。從小說結構的意義上說,她不是。但是,在我的情感上,她瘦弱的身體一直支撐在我的內心。為了描寫她,我花費了太多的時間。從技法上說,她並不難寫。是我害怕她。我害怕在我的小說裡和她面對面,我只能停下來,一次又一次停下來。當她被我「寫死了」的時候,我感受到了一個人作為小說家的不潔。可我沒有辦法。我無能為力。柏拉圖說:「藝術家是不道德的。」是的,作為《平原》的作者,我感受到了藝術家的鐵石心腸。這是代價。

  除了端方,三丫,除了「王家莊」的那些農民,我在「王家莊」還安置了一些特別的人物,那個叫吳蔓玲的知青,還有那個叫顧先生的右派。熟悉中國當代文學的讀者朋友們也許可以發現,他們和以往的「知青」和「右派」是有所區別的。我珍惜這種區別。這種區別並不是來自於我的認識才能和文學才能,我把它歸功於理性的進步。

  現在是二○○七年的夏季,我已經在寫另外的一本書了(這本書開啟於二○○七年的一月)。就在這樣的時候,這本書在台灣刊行了。我是欣喜的,也是感激的。它使我獲得了一次回望的機遇。我衷心地感謝九歌出版社,衷心地感謝這本書的責編薛至宜女士。

  世道變了,我當然知道這樣的書早就不合時宜了,可我還是期盼著台灣的讀者能夠喜歡。我在南京感謝你們。

畢飛宇 二○○七年四月二十七日  於南京寓所

星垂平野闊

  偉大的古文明都誕生自平原。中華文化,她誕生於黃淮平原;蘇美文化,誕生於美索不達米亞平原;埃及文化,誕生於尼羅河沖積平原;印度文化,誕生於恆河平原。然而,每個平原所賴以滋養而繁榮興盛的,往往是那滾滾奔流的大河。

  《平原》是畢飛宇繼《玉米》之後,深廣厚實的長篇創作。場景還是那個典型中國農村的王家莊,時間背景也還是一九七○年代,那是個必須鬥爭、不斷革新,非得使人性扭曲變形,才能活得下來的時代。《平原》正是那掙扎求活,以至於變形異化的人性。

  全書二十四章,第一章畢飛宇刻意以重複、瑣細的寫法,呈現平原上農家的日常、農家的繁瑣與日復一日;第二章則人物紛呈,主人公端方在蘇北平原王家莊出場了,節奏也驟然加快;小說的文字充滿張力,故事壓縮在很小的空間,很短的時間內,讓我們看到現實的種種荒誕。

  端方不乏是有智謀之士,在那個打鬥的年代裡,他能以自己的智慧和勇猛,挽救改嫁至王家莊的母親和自身在家裡的地位,捍衛並抑制悲劇的發生,使村裡一向自居群首的佩金,跟班大路、紅旗等人臣服。他能智取高家莊的人,卻無法掌控住自己的命運。從這個被異化的年代,一種歷史的宿命感,在每個人身上體現,卻沒有一個人能脫逃。

  畢飛宇運用精準的文字,流暢的敘述,勾勒出不同年代裡人性的權欲紛爭,故事充滿張力,細訴芸芸眾生的內在渴求。書中保持《青衣》、《玉米》以來辛辣且深符主人公個性的語言對話,不見流血卻傷人更深的權力鬥爭,以及被時代的重量壓抑而扭曲的人性。寫的雖不是女子,卻如同《玉米》一般,有著屬於女人家因為陰柔而格外蝕骨的狠毒,更因為女人家不得見天日的傳統歧視,更加壓抑,更加找不到出路,更加有如命定般走向悲慘。

  畢飛宇認為一九七○年代是個絕對不能輕易忘記的年代,有了《玉米》和《平原》,相信這個年代將讓人很難忘記。這是一部新奇的、極具藝術品質與閱讀魅力的小說,是畢飛宇近年來愈益成熟的小說藝術展現,也是新世紀文學的一個重要收穫。

──編 者

 

詳細資料

  • ISBN:9789574444083
  • 叢書系列:九歌文庫
  • 規格:平裝 / 386頁 / 16k菊 / 14.8 x 21 x 1.93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麥子黃了,大地再也不像大地了,它得到了鼓舞,精氣神一下子提升上來了。在田壟與田壟之間,在村落與村落之間,在風車與風車、槐樹與槐樹之間,綿延不斷的麥田與六月的陽光交相輝映,到處洋溢的都是刺眼的金光。太陽在天上,但六月的麥田更像太陽,密密匝匝的麥芒宛如千絲萬縷的陽光。陽光普照,大地一片燦爛,壯麗而又輝煌。這是蘇北的大地,沒有高的山,深的水,它平平整整,一望無際,同時也就一覽無遺。麥田裡沒有風,有的只是一陣又一陣的熱浪。熱浪有些香,這厚實的、寬闊的芬芳是泥土的召喚,該開鐮了。是的,麥子黃了,該開鐮了。

莊稼人望著金色的大地,張開嘴,瞇起眼睛,喜在心頭。再怎麼說,麥子黃了也是一個振奮人心的場景。經過漫長的、同時又是青黃不接的守候之後,莊稼人聞到了新麥的香味,心裡頭自然會長出麥芒來。別看麥子們長在地裡,它們終究要變成莧子、饅頭、疙瘩或麵條,放在家家戶戶的飯桌上,變成莊稼人的一日三餐,變成莊稼人的婚喪嫁娶,一句話,變成莊稼人的日子。是日子就不光是喜上心頭,還一定有與之相匹配的苦頭。說起苦,人們時常會想起一句老話:人生三樣苦,撐船、打鐵、磨豆腐。其實這句話不是莊稼人說的,想一想就不像。說這句話的一定是城裡人,少說也是鎮子裡的人。他們吃飽了肚子,站在櫃檯旁邊或剃頭店的屋簷下面,少不了說一兩句牙疼的話。牙疼的話說白了也就是瞎話。和莊稼人的割麥子、插秧比較起來,撐船算什麼,打鐵算什麼,磨豆腐又算得了什麼?麥子香在地裡,可終究是在地裡。它們不可能像跳蚤那樣,一蹦多高,碰巧又落到你們家的飯桌上。你得把它們割下來。你得經過你的手,一棵一棵地,把浩浩蕩蕩的麥子割下來。莊稼人一手薅住麥子,一手拿著鐮刀,他們的動作從右往左,一把,一把,又一把。等你把這個動作重複了十幾遍,你才能向前挪動一小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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