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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窩百年:老村、荒牛、人

梅窩百年:老村、荒牛、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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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曾幾何時,在香港人心目中梅窩就等於大嶼山。這裏是到大嶼山的必經之路,是假日郊遊、露營、宿營的熱門地點。但時移世易,在港鐵東涌線通車後,這裏不再是交通樞紐,成為新聞的話題幾乎只有牛。

  這些叫人又愛又恨的流浪牛,是梅窩上一波轉型的受害者。梅窩由良田變漁港,再搖身成為度假勝地,然後又冷清下來,等待著不知走向何方的發展。

  本書兩位作者,從故老相傳的故事出發,結合史料、訪問和數十年的生活經驗,用一個不同於一般的視點,把數百年歷史的老村、被人類用完即棄的牛群,以及來自四方定居梅窩的人,點點滴滴一一道來。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甘水容


  十五代梅窩原居民,長期從事社會服務工作。歷任大嶼山居民協會總幹事、梅窩規劃及發展關注委員會主席、香港中小企業促進協會榮譽主席。

  邱逸,香港歷史文化研究會會長、時事評論員及高級講師。研究範圍包括香港史、宋史、軍事史和現代史。其著作包括《戰鬥在香港-抗日老兵的口述故事》、《圍城苦戰-保衛香港十八天》、《兵書上的戰車-宋代的《孫子兵法》研究》、《台海觀察》、《言歸「政」傳》、《特別關注》等。同時擔任評論員多年,評論領域主在國際與兩岸關係,文章散見於《星島日報》、《成報》、《聯合報》及《經濟日報》。近年致力於推廣歷史教育,舉辦了近百場有關「香港百年蛻變」課題的演講。
 
 

目錄

盛世修史 甘水容
梅窩不僅有牛 邱逸

第一章  老村
一  鹿地塘村
二 鹿地塘村的寶貝
三 大地塘村
四 大地塘村的寶貝
五 白銀鄉
六 白銀鄉的寶貝
七 涌口
八 涌口的寶貝
九 窩田村
十 大蠔
十一 牛牯塱
十二 白芒
十三 白芒村的寶貝
十四 萬角咀
十五 舊村
十六 橫塘村

第二章  荒牛
一 梅窩農民文化
二 從寶貝到棄物
三 牛的自述

第三章  人
一 小地方 大人物 袁華照
二 港人會發現這片綠洲的 袁哲之
三 帶梅窩從農村走向現代  曾連
四 我在梅窩熬出頭來 阮耀棠
五 那個時代的獵人 林容
六 梅窩海邊人 郭權
七 證婚人 杜和
八 何家的店是梅窩的HSBC 何啟華
九 我愛鄉土 我愛梅窩 甘水容

第四章  梅窩百年還有……
一 教育
二 外教
三 血淚
四 鄉事
五 交通
 



盛世修史 甘水容


  梅窩位於大嶼山東岸,史籍記載南宋時期已有人聚居成為村落,古名「梅窠」、「梅葦」或「梅蔚」,此名稱曾出現於南宋末年。相傳宋帝昺曾把梅蔚這個地方做過行宮,以其言相近,史家疑即是今日之梅窩。
    
  梅窩是個農業社會,世代以農為業,多屬客家人,後期鄉音改變,除客家話外另講圍頭話。在上世紀七十年代末八十年代初發展迅速,人口倍增,接近二萬,盛極一時,成為大嶼山區一重鎮,亦是大嶼山東南面的交通主要門户。梅窩有天然海灘,有歷史價值古跡—銀礦洞、位於萬角咀青銅器時代工場、廟宇、宋代食邑徵稅石界、更樓、古道等。現今追昔百年往事,歷代先民在這個荒涼的村落,創造出今日輝煌史跡。
    
  筆者是梅窩原居民,祖居梅窩超過十五代,自小在梅窩受教育,完成高小階段,則出外升學及往外國留學。受先師何允老師影響,長時間追尋梅窩歷史事跡,有見坊間多本有關梅窩史跡書籍,內文記載梅窩實況有限,亦有少量偏頗,遂始蒐集梅窩史料,並與香港史學家邱逸博士合寫成《梅窩百年──老村、荒牛、人》一書。我們通過閱讀和探訪,試把梅窩實况獻給讀者諸君作為參考,以便更了解香港的地方文化。但筆者能力有限,內容多由各村長老及村代表提供,錯漏在所難免,如有謬誤之處,祈請讀者不吝賜正。



梅窩不僅有牛 邱逸

  對梅窩的回憶,總留在上世紀九十年代初,或更準確地說是在港鐵東涌線建成前。
    
  我屬於七十後,在我們世界中,離島只有長洲和大嶼山,而大嶼山就等如梅窩,梅窩就是大嶼山。那是一塊要乘兩個小時船,可容三五知己露營、燒烤、踏踏自行車,避開城市煩囂的郊外寧靜之地。
    
  跟梅窩相比,長洲是繁華的郊區,帶有漁村風情的小城,梅窩則要比長洲荒涼得多,人煙稀疏得多,也接近大自然得多。初中之後,我更喜歡梅窩,那裏有山有河有沙有海,模樣多變,層次豐富,走遠點,還有鳳凰山和大澳,一天之內,可兼得仁者和智者的樂趣。
    
  歷史上,一條交通線的轉變往往影響到一個城市的興衰。奧圖曼帝國崛起,威尼斯斷了它的交通優勢,從此只能讓旅客追憶往昔的繁華;在蘇彝士運河未開通以前,南非的好望角是歐洲通往東方的必經海道;而在巴拿馬運河修築前,蓬塔阿雷納斯(Punta Arenas)曾是智利以至南美最繁華城市,而今能知道這城市的人又有多少。一九九八年,東涌線通車後,人們說起大嶼山就只剩下東涌、昂平和大澳,至於曾盛極一時的度假天堂──梅窩,卻在人們的視野中消失了。我上一次到梅窩遊玩,已是上世紀的一九九三年,在那個數碼相機手機還在概念的年代,我找不到一張在梅窩的照片。
    
  這些年來,梅窩好像荒涼得只剩下牛。二〇一四年,我做了一次大手術,剛走過死門關,整個月賴在病床上,在思維清晰、尚未能話的時候,甘水容博士有關梅窩歷史的草稿輾轉來到我案頭。他是梅窩第十五代原居民,土生土長,後留學海外,學成回港,落葉歸根,也不忘貢獻家鄉,他熱愛鄉土,鉅細無遺地寫下梅窩百年來的一點一滴,希望為梅窩修史,更希望我能助他一臂之力。
    
  我對香港鄉土史有興趣,但說不上是專家,更遑論各區發展歷史。關於大嶼山,我只知道南宋初年有鎮壓過大嶼山的私鹽,只知道上世紀九十年代對白芒遺址的發掘。我也知道梅窩多是客家人,有來自明中葉,更多是清康熙二十三年(一六八四)後朝廷下詔鼓勵刻苦農民入遷墾殖,廣東韓江流域,及閩贛兩省之客籍農民,相繼入遷,這批來到香港開墾的農民,大部分都在新界的東部或山谷間開墾,只有一小部分來到那時更邊陲的大嶼山梅窩,開闢一片天地,如鹿地塘村的黄、林、溫、曾,大地塘村林、黄、藍、薛,白銀鄉的黄、周、蘇等。當然,我更知道港九獨立大隊大嶼山中隊的事蹟。二〇一三年在寫《戰鬥在香港─抗日老兵的口述故事》的時候,我到大嶼山田野考察,走過東涌、貝澳、昂平等地,並在寶蓮寺一帶追尋住持筏可大師的故事,就偏偏和梅窩擦身而過。我知道梅窩沙灘曾發生過慘絕人寰的屠殺,我也知道梅窩村民在三年零八個月不顧性命財產掩護遊擊隊員,犧牲極多,他們的事跡因篇幅關係,在該書中只能略略提及。
    
  而冥冥之中,甘博士的稿件可補回我對梅窩的冷待。甘博士在原始資料的蒐集上非常認真仔細,他走訪了各村長老,記下梅窩百年蛻變,本已燦然大備,可作一本史著獨立成書,然甘博士希望能把梅窩的故事作多角度、多趣味呈現,而不止是一本嚴謹嚇人的流水賬。
    
  要把史學寫得信而有趣,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我一向專注人與事之間的關係,更重視個體是如何面對時代、如何生活的,從日常細節,以及他們本身的經歷,來展現他們的特異性。如在人物訪談中,我們選擇了原居民、有槍有人的外來人、沒有地的漁民、戰後湧入的富人和貧民,其中,我們以袁華照為錨──他既非原居民,又是黑白兩道的大人物,是在戰前戰後大批湧進香港的移民之一,移民進入香港以後,大部分是進城打工,袁卻在梅窩經營農場,對梅窩影響極大,他和身邊人的故事,正好讓我們瞭解梅窩由農村到小城的轉變。
    
  當然我們書寫歷史,不僅需要多角度多側面描寫人與事,而且在方法上也應該盡量避免單一化以及純粹給出答案了事。就以牛為例,牠們曾是原居民的寶貝,但自上世紀六十年代,香港政府將農民賴以為生的水源引進水庫,農民再無法耕種,只好集體移民到市區打工,農村只剩下老弱婦孺,還有曾經的寶貝──牛。隨着農業式微,牛沒了耕田的作用,在梅窩自由自在,也自生自滅,人牛由互助關係變成了空間的爭奪,我們在白銀鄉採風時,看過一群牛走過,在路上玩耍的小孩紛紛走避,險象環生。究竟人牛應如何共處?我們分別從人和牛的角度闡述,並把結論留給讀者,特別是青少年自己來思考。因為如果只從一方論述,其結論的可靠性,以及它的延展度,乃至趣味性,都會大打折扣。編寫者不宜用自己的研究結論來窒礙讀者讀史的興趣與思考。
    
  此外,既要寫人們喜歡讀的歷史書,一方面要有廣闊有趣的視野,以小見大;另一方面要有代入感,所以,我參考了美國著名小說家、諾貝爾文學獎得主福克納(William Faulkner, 1897-1962)的《我彌留之際》(As I Lay Dying)寫法,用擬人及多角度敘述方法來書寫村和牛,通過它們「口述」來表達當中的曲折轉變。把古村、荒牛都賦予了脾氣個性,寫出它們的心理、生理、行為取向、欲求等。這是一個大膽的嘗試,希望能平衡故事的趣味和史學的嚴謹。
    
  這本書能夠面世,巫小陽給予初始的意念,並且認真審閱和校對,為本書打好堅實的基礎;劉國輝老師則為本書拍攝照片,使我們能用圖像說故事。梅窩鄉事委員會仝人也鼎力相助,我們衷心感謝你們!
 

詳細資料

  • ISBN:9789888394401
  • 規格:平裝 / 204頁 / 15 x 21 x 1.0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香港
 

內容連載

第一章 老村

我們這裏叫梅窩,四面環山,成山谷形狀,最初谷內只有五兄弟,像梅花般有五朵花瓣,非常漂亮,故名梅窩。如今,梅窩村落共有十一個兄弟,歲數不同,大小各異,即使在政府眼裏,也不同對待,我們分別是鹿地塘村、大地塘村、白銀鄉、涌口、窩田村、萬角咀、大蠔、牛牯塱、白芒村、橫塘村和舊村。前面的九個兄弟是政府認可村落,後面兩位兄弟則較慘,政府不認他們,只能分別由涌囗北(橫塘村)和大地塘村(舊村)兩位兄弟暫時管轄。好了,先讓各兄弟根據年紀自我介紹一下。

一 鹿地塘村

我是大哥,位於梅窩東南面,嶼南道(公路)之山腳,叫鹿地塘村,生於明朝,已有四百年歷史。

村民為什麼叫我鹿地塘呢?我太老了,不太記得清楚了,有些模糊印象是村裏的老人告訴我的。話說村後有樹林給動物棲身,村前有種植田園,每到日落黃昏必有連群結隊的黃猄下山尋找食物,村民不懂分辨動物種類,由於形象似鹿,村民便當是鹿,故此便叫這個地方為鹿地。至於塘就是指地方大,水湖隨處可見,所以叫塘,所以加起來就叫鹿地塘村。

哈哈,有趣吧!

我已一把年紀,除了長壽外,村民都說我是一塊福地,大片平原,樹木參天,土地肥沃,後有靠山,前有平原伸展至海邊,村左右兩側有河流,水源充足,可作耕耘。多年來,有些叫風水大師的人在大嶼山尋龍,找風水寶地,他們都說龍是從大東山起伏,南山而下,結穴於鹿地塘。風水學好似有個講法,叫兩水包金。所以我是金,是福地,長壽是有原因的,呵呵,不論真假,聽到都開心。

村後有大山,大樹林立,村前廣闊平原,最初人跡稀少,自然野生動物頗多,經常出現野猪、野狼、野狗、箭猪、黃猄、金錢龜、各類大蛇等等,後來,有村民無端端追打動物,黃猄啊、雀鳥啊、白鶴啊。我總在黃昏聽到黃猄的叫聲,村民說黃猄與小鹿難以分別,後來,人們又不再殺動物,一切又回復平靜。

幾百年來,有些人住在我這裏,他們自稱村民。老實說,沒有他們,我也沒有名字,這些村民用一些符號(姓名)去分自己,我記性好好,四百年來,我已從發音分得出他們的符號,主要有六個音:甘、曾、黃、林、温和金。六個音裏,我聽得最久的,有四百多年,應是甘音。他們是最早期到梅窩的姓氏,還建立祠堂及祖墓等來記錄事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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