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璞玉成璧 【舍我其誰:胡適 第一部】

璞玉成璧 【舍我其誰:胡適 第一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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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胡適這位超級名人,是近代史上的閃耀巨星
  無數的人想要窺探他
  也有無數的人誤解他

  《璞玉成璧》
  是《舍我其誰:胡適》這套傳記五部中的第一部
  從胡適1891年出生,細數到1917年他學成歸國
  本套書是胡適研究者的寶書
  保存了幾乎所有的日記、回憶和信件

  胡適是中國近代史上著述最多、範圍最廣,自傳、傳記資料收藏最豐的一個名人;同時,他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最被人顧盼、窺伺、又最被人所誤解的一個名人。他最對外公開,可是又最嚴守他個人的隱私。他所蒐集、保存下來的大量的日記、回憶、以及來往信件,其實等於是已經是由他篩選過後的自傳檔案,是他已經替未來要幫他立傳的人所先打好了的一個模本。

  面對胡適的這個傳記模本,研究者必須要能取其所用,而不為其所制;要能不落入那「浮士德式的交易」的窠臼;要能不為了換取些許資料,卻賠去了自己的靈魂。換句話說,研究者必須要能入胡適的寶山,得其寶,而且能全身而出,不被寶山主人收編為其推銷員。

作者簡介

江勇振

  台灣師範大學歷史系畢業,美國哈佛大學博士,現任美國印第安那州私立德堡(DePauw)大學歷史系教授。主要著作包括:《張君勱傳》(台北商務,1979); Social Engineering and the Social Sciences in China, 1919-1949 (《社會工程與中國社會科學, 1919-1949》) (Cambridge University Press, 2001); “Performing Masculinity and the Self: Love, Body, and Privacy in Hu Shi” (男性與自我的扮相:胡適的愛情、軀體、與隱私觀), The Journal of Asian Studies, 63.2 (May, 2004), 305-332;“Womanhood, Motherhood and Biology: The Early Phases of The Ladies’ Journal, 1915-1925,” Gender & History, 18.3 (November 2006), 519-543;《星星.月亮.太陽——胡適的情感世界》(聯經,2007)。

 

目錄

前言
序幕

第一篇 從「穈先生」到敝裘鬑鬑少年郎(1891-1910)
第一章 「穈先生」初長成 第二章 新學堂,新世界  第三章 作新民,以愛國

第二篇 乘風之志今始遂,萬里神山採藥去(1910-1917)
第四章 進康乃爾,作新鮮人
第五章 哲學政治、文學歷史
第六章民主革命,國際仲裁
第七章 勵志進德,宗教人類
第八章 詩國革命,造新文學

幕間小結

照片目次

圖1:攝於上海(1)
圖2: 攝於上海(2)
圖3:1910年代初的江冬秀
圖4:1910年庚款留美學生放洋前在上海所攝 
圖5:1910年秋初抵美國所攝
圖6:康乃爾大學時期
圖7:時間地點不詳
圖8:康乃爾大學時期的照片
圖9:1914年著畢業服照片
圖10:辛亥革命後,康乃爾大學中國留學生持龍旗攝影
圖11:1916年哥倫比亞大學中國同學會在哥大師範學院合影
圖12:1914年8月的照片
圖13:1913年春康乃爾大學中國同學會合照
圖14:1915年攝於旖色佳
圖15:1913年康乃爾大學文學院中國留學生讀經班師生合照
圖16:與康乃爾師生合照
圖17:胡適1912年參加“美東中國學生聯合會”舉辦的第八屆夏令營 
圖18:旖色佳郊遊照片
圖19:第12幅:〈難不成自由女神變成支那人的新偶像〉
圖20:第25幅:〈中國的自由女神〉
圖21:第31幅:〈最新成員:「歡迎!歡迎!小不點兒!」〉
圖22:1913年胡適母親馮順弟與家人合影
圖23:康乃爾大學時期的師生合影

 

作者推薦文

《舍我其誰:胡適》全面改寫胡適的一生 江勇振

  胡適說從他在1915年的暑假發憤盡讀杜威的著作以後,實驗主義就成了他生活和思想上的嚮導。他說他寫《先秦名學史》、《中國哲學史》,都是受杜威思想的指導。其實不然。胡適在康乃爾大學接受了五年的唯心主義哲學的教育,外加實證主義史學的熏陶。相對之下,他在哥倫比亞大學只有兩年的時間。他寫他的博士論文《先秦名學史》的時候,他對杜威的實驗主義仍然不甚了了。胡適的思想裡有人所不知的折衷調和、糅雜挪用的一面。即使他一輩子以杜威實驗主義的門徒自居,即使在他回國以後,實驗主義成為他為學論事時所一再祭出的語言,他其實是實驗主義其表,而實證主義其實。同樣值得令人玩味的是,胡適在世的時候,就有人說他新詩的主張是受到了美國現代詩、意像派新詩的影響。對這個說法,胡適一向是不置可否,以致於這個美國現代詩影響了胡適的說法,到了今天仍然被人云亦云地訛傳著。其實,胡適一輩子對美國現代詩,特別是前衛新詩敬謝不敏。胡適提倡詩國革命的靈感,他新詩寫作的格式、節奏、音韻都是來自於他從在康乃爾大學開始所學、所讀、所師法的傳統英詩。

  對胡適誤解的例子所在多有,俯拾即是。有些是胡適自己的誤導,但更多是擅作解人、或好作臧否的人自己的無知與成見。在胡適研究,或者更確切的說,在胡適想像——想當然爾的胡適——裡,人云亦云、以訛傳訛的荒謬之最,莫若於所謂胡適對政治「不感興趣的興趣」的說法。胡適一輩子一再地強調,說:「我是一個注意政治的人。」然而,這真是所謂「言者諄諄,聽者藐藐」。所謂胡適對政治的「不感興趣的興趣」也者,是誤譯、拙譯的結果。胡適明明是說,他對政治有「超然的興趣」 (disinterested interest)。誤譯、拙譯的結果,卻把一句原本文理不通的話,積非成是地變成了一句仿佛還蠻有點哲理的假洋涇□。所謂一字之差,謬以千里。信然。

  《舍我其誰:胡適》立意重新詮釋胡適的思想、全面改寫胡適的一生。《璞玉成璧,1891-1917》,是這套全傳的第一部。要全面改寫胡適的一生,要重新詮釋胡適的思想,就必須先要不被胡適牽著鼻子走。套用胡適在《四十自述》裡的話來說,就是要有「一點點用功的習慣,和一點點懷疑的傾向。」用這個以胡適之道來還治其人的治學方法來看胡適,我們就可以發現胡適用自傳、自述的方式所留下來的夫子自道,其實是他為了要替自己在歷史上定位,用渲染、淡出的手法,篩選、建構出來的產物。他在《四十自述》裡幾個膾炙人口的故事就是最好的例子。他小時候讀傳統白話小說的故事,其實跟「羅生門」的故事一樣,有好幾個不同的版本。他幼年時期的無神論,與其說是一曲程朱理學自然主義宇宙觀衝破了迷信的陰霾的凱歌,不如說是一齣「營救少年胡適」的故事——一齣把心靈稚嫩的胡適從他那地獄裡的牛頭馬面的夢魘裡營救出來的故事。

  胡適同樣用淡出的手法在《四十自述》裡所描繪的,是他在上海求學時期所受到的梁啟超的影響。他說梁啟超的〈新民說〉給他「恩惠」,是為他「開闢了一個新世界」。然而,就像禪機一樣,他從來就沒有說明這個新的世界觀究竟是甚麼樣子。這個禪機說破了無他,就是梁啟超在〈新民說〉裡所頌揚的共和國公民及其公德心。用胡適形容梁啟超的話來說,那是梁啟超思想裡的維多利亞時期;換句話說,把這句話套用在胡適身上,胡適在上海求學的時期,就是他自己思想裡的維多利亞時期。胡適淡出了他心路歷程裡的維多利亞時期、淡出了他在上海求學時期對修身進德的焦慮。然而,那最被他淡出以致於完全湮滅的,是他從上海帶到美國去的那種狹隘、狂熱的民族主義。

  留美生涯是胡適一生思想形成的關鍵階段,也是胡適一生中最不為人所知的一個階段。誠然,胡適是留下了《留學日記》,他晚年也在紐約作了《口述自傳》。然而,前者如果沒有放在當時的美國文化、思想、社會、以及中國留美學生社群的背景脈絡之下來看,只等於是自己不會說話的「史實」;後者,則又像《四十自述》一樣,是他為自己在歷史上定位所建構出來的產物。試問,有多少人知道胡適在康乃爾、哥倫比亞大學選了些甚麼課?看了些甚麼書?他的留學生涯如何?師從了哪些教授?受到甚麼思想學派的影響?他為甚麼轉學到哥倫比亞大學去?他如何揚棄了他那狹隘、狂熱的民族主義?如何一百八十度地向左轉去擁抱絕對的不抵抗主義?然後,又如何再次蛻變,轉而服膺他一輩子不渝的國際仲裁主義?他對中國、美國、世界、宗教、性別、種族、戰爭、和平、以及人類前途的看法又如何?

  所有這些問題要得到解答,就必須要用「上窮碧落下黃泉」的工夫去搜尋資料,以填補《留學日記》裡的空白、匡正《口述自傳》裡的錯誤。我們還必須要養成「一點點用功的習慣」,去重尋胡適的心路歷程、去重讀胡適讀過的書、去重新思索胡適思索過的問題。然而,最最重要的,是我們必須要帶著「一點點懷疑的傾向」,不隨著胡適起舞、不人云亦云,必須去追問胡適如何求學、如何參與學生運動、如何關心世事、如何讀書、如何理解、如何挪用。胡適一輩子喜歡說他為文論學的目的,是要讓讀者學到一點科學的精神、一點科學的態度、一點科學的方法。這也就是說,他要用金針度人,教給人一點防身的本領。胡適要讀者不要被人牽著鼻子走,他說他「自己決不想牽著誰的鼻子走」。諷刺的是,從胡適成名到現在已經將近一個世紀了,有多少人是被胡適——更等而下之的,是被人云亦云的成見、誤解、與無知——牽著鼻子走而不自知。

前言

  胡適是中國近代史上著述最多、範圍最廣,自傳、傳記資料收藏最豐、最齊的一個名人;同時,他也是在眾目睽睽之下,最被人顧盼、議論、窺伺;卻又是最被人所誤解的一個名人。這原因當然跟他自己處處設防、自己刻意塑造他的公眾形象有很大的關係。在這個意義之下,我們可以說,在中國近代知名的人物裡,胡適可能既是一個最對外公開、又最嚴守個人隱私的人。他最對外公開,因為從他在1917年結束留美生涯返回中國,到他在1948年離開北京轉赴美國的三十年間,作為當時中國最具影響力的思想界領袖、輿論家、以及學術宗師,他的自傳資料產量與收藏最為豐富與完整。這些自傳資料,他有些挑出來出版,有些讓朋友傳觀,有些除了請人轉抄以外,還輾轉寄放保存。然而,在另一方面,他又是一個極其謹守他個人隱私的人。他所蒐集、保存下來的大量的日記、回憶、以及來往信件,其實等於是已經是由他篩選過後的自傳檔案。從這個意義上說來,那就好比說他已經替未來要幫他立傳的人先打好了一個模本(a master narrative),在他們要為他立傳之先,他已經把那些他不要讓人窺密或分析的隱私、以及他思想成熟以後所已經放棄了的主張和想法,都一一地從他的模本裡剔除了。

  胡適一生中所收集保存起來的自傳檔案,卷帙浩瀚,對研究者來說,當然是一大挑戰。然而,最大的挑戰並不在於數量,而毋寧是在於它已經是一個篩選過的傳記的模本。面對這個傳記模本,研究者必須能取其所用,而不為其所制;要能不落入那「浮士德式的交易」(Faustian bargain)的窠臼;要能不贏得了些許資料,卻賠去了自己的靈魂。換句話說,研究者必須要能入胡適的寶山,得其寶,而且能全身而出,不被寶山主人收編為其推銷員。

  胡適的日記與書信,都不屬於那種秘而不宣、寫給自己看的私領域的產物。一般所謂的私密的文件,比如日記與書信,用在胡適的身上,已經是在公眾的領域。就像我在一篇文章裡所強調的,胡適的日記不但不屬於秘而不宣的性質,而且它更是他「知識男性唱和圈」裡一個重要的環節。這是因為胡適的日記並不單只是留給後人看的。就以他《留學日記》為例,他在留美的時候,就已經把他的日記寄給許怡蓀瀏覽、保存、和選刊。在他一生中,他不只讓他的朋友借他的日記去看,有時還主動的把他的日記借給朋友。更重要的是,胡適的日記所記載的,幾乎完全和他個人或家庭的生活毫無關係。即使我們用他所用的「劄記」這個字眼來形容他的日記,即使他在《留學日記》的〈自序〉裡,說那是它「私人生活、內心生活、思想演變的赤裸裸的歷史」。整體來說,我們與其說胡適的日記是他個人心路歷程的記錄,不如說是他和友朋唱和的記錄。從這一點說來,他的日記實際上是他的來往書信和學術著作的延伸。如果我們借用崔芙‧柏洛芙屯(Trev Broughton)對十九世紀末期英國傳記文學所下的斷語,我們可以說,胡適的日記,就和他所有的自傳寫作一樣,是「一個社會和文化的行為(activity),而非一個單純的文學成品(literary event);是脈絡(context)、是介於文本之間(intertext),而非文本。」

  無怪乎美國名作家威廉.蓋司(William Gass)會說:「如果我已經顧慮歷史會怎麼寫我;如果我知道在我走了以後,我所留下來的塗鴉會讓人家拿去審視、讚嘆、和品評,我可能就會開始埋下一些能幫助我開罪的伏筆、重新排比片段、把故事稍微改編一下、報一點小仇、改寫、讓自己看起來像樣一點。於是,就像莎士比亞戲劇裡的獨白,它們等於是說給全世界聽的。」琳.卜倫(Lynn Bloom)說得更直接,她認為專業的作家所寫的東西,沒有一件真正是屬於私人性質的。她說:「專業作家沒有下班的時候。」

  作為胡適傳記的「模本」,最典型的莫過於他的〈四十自述〉了。試問到現在為止,哪一個為胡適立傳的人,對胡適早年生涯的敘述不是跟著〈四十自述〉亦步亦趨?胡適在〈四十自述〉裡膾炙人口的故事,從他母親的訂婚、慈母兼嚴父、三歲入塾讀書、發現白話小說、無神論的萌芽、在上海進了三個學堂卻沒有一張畢業證書、《競業旬報》的白話撰述、叫局吃花酒到酒醉打巡捕進巡捕房、閉門讀書考上庚款留美、以致於「逼上梁山」的文學革命,都幾乎被依樣畫葫蘆地搬上了坊間林林總總的胡適傳裡。套用胡適在世時喜歡用來批評人「人云亦云」的話來說,這就是被胡適牽著鼻子走的結果。

  〈四十自述〉當然是瞭解胡適早年生活最重要的資料。這就好像他的《留學日記》是瞭解胡適留美生涯不可或缺的史料一樣。只是,俗話說得好,「盡信書不如無書。」套用後現代、後結構主義的話來說,就是必須解構(deconstruct)。〈四十自述〉,顧名思義,是胡適在四十歲的時候所作的回顧。任何人作回顧,都不可能避免以今釋古、選擇記憶、隱此揚彼的傾向,更何況是胡適這樣一個已經替未來要幫他立傳的人先打好了一個傳記模本的高手呢!對當時功成名就、時時放眼歷史會如何為他定位的胡適來說,他自然有他覺得應該凸顯的,以及不妨讓它隨著大江東而去的往事。為他立傳的我們,如果不能識破胡適的取捨、渲染、與淡出,則當然只有落得被他的〈四十自述〉牽著鼻子走的命運。任何有心人只要把〈四十自述〉拿來跟胡適在上海求學時期的日記,以及他在《競業旬報》上所發表的文章對比,就可以很清楚地尋出〈四十自述〉斧鑿、嵌入、建構的痕跡。

  同樣地,儘管《留學日記》是瞭解胡適留美生涯最重要的史料,它的侷限性也是不言而喻的。沒有其它資料作佐證、給脈絡、供背景,日記是不可能自己說故事的。我們必須用胡適的《留學日記》作基礎,去參對當時的報紙,特別是康乃爾大學的學生報,以及胡適當時所作的演說與發表的文章。不但如此,我們還必須把胡適放在當時美國和中國的政治社會、以及中國留學生的組織和活動的脈絡下來觀察與分析。只有如此,我們才可能栩栩如生地描繪出留學時期的胡適。

  胡適是二十世紀中國思想界的第一人。有名的中日古典文學名著翻譯大家英國人韋利(Arthur Waley, 1889-1966)說得好。他在1927年10月18日在《北京導報》(The Peking Leader)上所發表的一篇文章裡,稱許胡適是當世六大天才之一。他說:

  首先,他絕頂聰明,可以說是當今世界上最聰明的六個人之一。同時,他天生異類,他的思考模式(cast of mind)完全是歐洲式的。任何人只要跟他作幾分鐘的交談,就會心服口服,說他的聰明絕不只是教育和後天的產物,而只能說是天生的異稟。

 

詳細資料

  • ISBN:9789570837476
  • 叢書系列:舍我其誰/胡適
  • 規格:精裝 / 720頁 / 16 x 23 x 10.0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第一章 「穈先生」初長成
胡適是在1908年8月搬進《競業旬報》社的。雖然他不可能預知他在上海的學生生涯已經就要結束,而且他的困頓也將會加劇,但是敏銳善感的他,一定可以從周遭所發生的事物,對茫茫的人生滋生了無所適從的感覺。他唸了兩年的中國公學,從那年春天起就已經開始發生風潮。原來由學生自治管理的學校,由於經費短缺,從1907年開始接受兩江總督的專款補助,一年以後,又得到大清銀行的貸款建校舍。既然接受了政府的撥款與貸款,中國公學於是成立了董事會,由董事會任命校長以及行政主管。這與中國公學原來不設校長,而由學生公選齋務、教務、庶務等等幹事來主持校務的自治傳統相違背,衝突自然難免。胡適在1908年春天寫的一封信裡,已經提到衝突的惡化。這封信是寫給當時他在績溪里仁村的思誠學堂教書的朋友程玉樨(字春度):「公學近日幾起大風潮,苟非監督[即校長]明白事理,則公學已破壞矣。」到了九月,衝突終於白熱化。由於校長和行政人員拒絕承認學生有參與學校行政的權利,並進而禁止學生集會演說。這些舉動激起學生全體簽名罷課,校方於是開除學生領袖,並威脅將罷課學生集體解散。這種壓迫的手段激起了絕大多數學生的公憤,於是決定集體退學,另成立了中國新公學。

中國新公學成立,但胡適卻沒有入學。他當時如果繼續上學,第二年就可以畢業,拿到一張畢業證書。然而,由於他二哥事業失敗,把他們家在上海的瑞興泰茶葉店讓給了債權人,他們家只剩下了漢口一家無利可圖的酒棧,叫兩儀棧。他沒錢住宿舍,於是搬進了他擔任編輯的《競業旬報》社裡去住。他在1908年12月30日给程春度的信上說:「弟來年以家境之困迫,人事之錯迕,遂決計暫且輟學,專為餬口之計,鄙意此為萬不獲已之舉。蓋不如此,則弟讀一日書,中心一日不安,吾壽或且日促一日。且弟年尚少,一二年後俟境遇稍裕,再來讀書,正復不晚。年來以此問題大費躊躇,今決計向此途,此心反覺泰然自得。此時種種留學西洋研究文學之妄想已不再入夢矣。明年啖飯處大約仍在上海,近擬與新公學訂約教授戊己兩班英文,每日四時,月可得八十元,此外或尚可兼任外事。惟此約尚未訂定,故行止尚未大定,大約上海一方面居其多數。蓋弟意在上海有三利:人地兩熟,一也;可為吾績旅滬旅淞諸人作一機關部,二也;課餘之暇尚可從人受學他國文字,三也。弟來年境況大略如是。足下聞之,千萬勿為吾悲。人各有志,吾行吾素而已。」胡適在〈四十自述〉裡也提到他在中國新公學擔任低級班的英文老師,但他並沒有給寫下明確的時間,只是在敘述了他在1908年8月搬進了《競業旬報》社的同時,籠統地說:「正在這個時候,李鶴琴君來勸我在新公學作教員。」然而,這封給程春度的信是1908年12月30日寫的,他說他當時跟中國新公學已經訂了約,但還沒有簽。看來,他開始在中國新公學教英文恐怕還是1909年初以後的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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