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張愛玲給我的信件 (百歲誕辰紀念書腰版)

張愛玲給我的信件 (百歲誕辰紀念書腰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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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滿滿個人好惡,全是獨家──顏擇雅讀《張愛玲往來書信集》

    文/顏擇雅2020年09月10日

    對學者來說,《紙短情長》與《書不盡言》二書可說美不勝收,不只關於張愛玲創作歷程,還有紅學,以及台灣、香港出版史,皆披露許多新材料。 像《赤地之戀》大綱作者是燕歸來,就是高全之給麥卡錫做的採訪中也沒問出來的。 不過,較多讀者可能對張愛玲的為人處世較有興趣。這方面,這套書亦沒讓人失 more
  • 黃崇凱/小說家的筆友是小說家──讀《此刻:柯慈與保羅.奧斯特書信集》

    文/黃崇凱2014年01月22日

    據說柯慈和保羅.奧斯特是彼此的長期讀者,卻直到2008年2月才真正碰到面,之後兩個老派小說家就這麼通起信來。他們的往返信件非常古典,就真的寫在紙上,放進信封,越過陸地和海洋,郵寄到另一個國度。在這個即時通訊如此迅捷的時代,他們捨近求遠,以緩慢代替快速,充滿了懷舊氣氛。正因如此返古, more
 

內容簡介

紀念張愛玲百歲誕辰,新裝書腰版

玫瑰 金鎖 沉香屑
美麗蒼涼的告別
空前絕後的文學典藏

  張愛玲的「信件」╳夏志清的「按語」
  文學史上最難得的一場相知相惜
  坦坦白白, 魚雁往返,
  一筆一劃,一字一句,
  張愛玲與夏志清以三十餘年的往復書簡,
  告訴我們, 如何思辯、如何質疑、如何哀傷、
  如何勸慰、如何任性脆弱、如何柴米油鹽……
  織造出一幅中國現代文學史的獨特景色。
  試著辨識那些字裡行間的跡證與緻密的人情紋路,然後,
  我們終有一天,總算懂得人間的真實。
  夏志清登高一呼,張愛玲神話從此有了精彩的開始……
  不論張愛玲的世界是華麗還是蒼涼,
  張夏之間的友誼有他們的通信作見證,
  他們的通信也見證了「寒噝噝」的人間,
  畢竟還有互信的可能。

  「張愛玲」,不只是中國現代文學史上舉足輕重的小說家,更已經成為一種文化風尚,一種想像資源。回溯上世紀六十年代,夏志清先生出版《現代中國小說史》,不僅深入介紹張愛玲小姐的成就,並肯定她的位置在多數五四作家之上。張愛玲從此進入現代中國文學史的經典,先在海外,然後在中國大陸,成為炙手可熱的作家。

  無庸置疑,夏志清對張愛玲有「知遇之恩」;沒有夏的登高一呼,張愛玲神話不會有如此精彩的開始。由這個觀點來閱讀張、夏兩人的通信,才更讓我們覺得彌足珍貴。張愛玲一九七零年代以後逐漸斷絕外界聯絡,與讀者對她的熱情與好奇形成巨大反差,也因此,她所發表的作品每每帶來文字以外的魅力。。張過世之後,與她曾有來往者紛紛披露所持的信件,仿佛片言隻字都散發出特殊榮寵。但比起夏先生所收到的上百封信件,無疑都是小巫見大巫了。

  夏志清先生極盡努力,把一九六三年以來所有愛玲寄給他的名片年卡和信札,憑其日期先後排出一個次序來。這些信件按時間排列,按發信的地址分成六組:一、華盛頓,一九六三年五月~六六年九月;二、俄亥俄州牛津,一九六六年十月~六七年三月;三、曼哈頓,一九六七年四月~六月; 四、麻州康橋,一九六七年六月~六九年六月;五、加州柏克萊,一九六九年七月~七二年十月;六、洛杉磯,一九七二年十月~九四年五月。通常在每封信後面夏志清會加上或短或長的按語,對信裡所載之事實及其背景做了些註解和說明,對張迷而言,將更有助於解讀張愛玲。

  夏先生的真性情多年來是學界傳奇,他對於張愛玲的關懷溢於言表,也仍然不失赤子之心,如揣想張的體質羸弱來自童年生活的不幸,或建議張多作運動等。他更勇於發表自己生活的意見,從健康到養生,從文學到愛情,信筆寫來,如話家常。我們可以想像張當年讀夏信時或莞爾、或感動的反應。兩人之間的互動讓書信集有了光彩。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夏志清


  原籍江蘇吳縣,1921年出生於上海浦東。

  美國耶魯大學英文系博士。曾任教美國密西根大學、紐約州立大學、哥倫比亞大學等校。2006年7月當選中央研究院院士。

  夏志清學貫中西,中英文著作皆極具分量,且影響深遠。著有《中國現代小說史》、《中國古典小說》等學術名作,文學評論集《愛情.社會.小說》、《文學的前途》、《人的文學》、《新文學的傳統》等。
 

目錄

【自序】張愛玲給我的信件    夏志清
一、華盛頓,一九六三年五月~六六年九月
二、俄亥俄州牛津,一九六六年十月~六七年三月
三、曼哈頓,一九六七年四月~六月
四、麻州康橋,一九六七年六月~六九年六月
五、加州柏克萊,一九六九年七月~七二年十月
六、洛杉磯,一九七二年十月~九四年五月
【代跋】「信」的倫理學      王德威
【附錄】妓女、士兵、窮小孩 ─布雷克名詩賞析   夏志清
發表紀錄
 

自序

張愛玲給我的信件


  一九九五年九月八日在電話上聽到張愛玲去世的消息後,不出兩三天即為中國時報《人間副刊》趕寫了一篇文章〈超人才華,絕世悽涼:悼張愛玲〉,主要參考資料即是一九七○年以來她所寄我的信件,現成放在我書房的公文櫃內,抽閱很方便。但張愛玲至遲在一九六一年三月收到我寄她的英文初版《中國現代小說史》後,即該同我通信了,某一天我查看原先專存先父、先兄家信的四隻長盒,無意中發現其中一只早已改放了幾個文學界重要朋友的信件,張愛玲大部分六○年代的信件也在內,可惜沒有一九六三年以前的信,可能因搬家被我丟棄。我自一九六二年六月,從匹茲堡遷居紐約以來,雖搬了兩次家,一次從六樓搬到二樓,另一次從一一五街搬到一一三街,所有的書信文件都未遭遺失。一九六三年以來張愛玲所有給我的信件都可以按年月有系統地排列起來了。

  愛玲來信大部分找到之後,我當然也想起了三十多年來我自己給她更多的信。她經常在信上抱怨搬家遺失東西之苦,因之初在《對照記》上看到了「三搬當一燒」這句名言,我對自己的信件究竟保存了幾封更不敢樂觀。但人已不在,連我給她的信也覺得很珍貴,於是一九九六年秋我給了宋淇夫人鄺文美一封信,問候兩位的健康,順便也問及愛玲遺物裡有無我信札之事。文美嫂體弱,不寫回信自在我意料之中。十二月四日我先後從蔡思果、高克毅二兄那裡聽到了悌芬兄去世的消息,除了在年卡上向文美嫂致唁以外,更不敢去驚動她。但隔不久我即收到《聯合文學》總編初安民先生約稿的信,無論如何要在三月份這期書信專號上見到張愛玲給我的信。我想假如《聯文》讀者看到的,不只是愛玲的書信,而是我同她的信札來往(correspondence),豈不是更有價值,讀起來也更有味道?因此在文美嫂最哀痛忙碌的期間,我不得不再去信麻煩她,並托克毅兄在電話上為我說項。終於在正月三十日星期四下午我收到了文美嫂的航空快信和我的舊信十六封。星期五下午她還來電話問我有無收到了信件。星期六又收到了她一封「扶病作覆」的航快信。文美嫂如此赤心待我,無以為報,只有好好寫篇悼念悌芬兄的文章給她看看,也留給世人作參考。遺憾的是,這篇悼文至今尚未寫出,文美嫂亦已做古。

  在收到自己舊信之前,我已盡了一番努力,把所有愛玲寄給我的名片年卡和信札,憑其日期先後排出一個次序來。愛玲長圓形的字跡,個個端莊,認清不難。但她有個壞習慣,即在信末只寫下某月某日而不記其年份。我自己也不好,多少年來書房裡只有一座四隻抽屜的公文櫃,供保存信札之用。但六○年代以還,朋友與信札與年俱增而公文櫃容量不變,只好把舊信從個別檔案裡抽出,放在大信封內,另做處置。同時我也只好丟掉好多信封以便容納新信。這對寫明年月日的信件,沒有關係,但我把愛玲的信封丟了一小半,實在是自添麻煩。有好幾封信,要做了好幾種周密的考慮後,才能決定其年份。有時難免出錯,我曾把信件編號一○一誤作七十一,在《聯文》第二一三期,以信一○二又登一次。

  張愛玲的信大半寫在洋蔥紙(onion paper)上,隔了多少年,潔白如舊,折縫的地方也不會破裂。有些信則寫在以紙漿(pulp)為主要成份的劣紙上,色澤早已轉黃,折縫處黃色更深,且容易破裂。有大志的讀者,最好從小養成用洋蔥紙或其他高級紙張寫信的習慣。說不定自己真會成了大名,連早年寫的信件也有可能流傳後世的。

  開始連載張愛玲給我的信件時,我只有一○六封,後來又找到了十五封,連同以前少算的一封,該有一二二封。這是我在《聯文》第一五五期〈張愛玲給我的信件(五)〉的統計。南加大(University of Southern California)圖書館收藏張愛玲的手稿信件,由浦麗琳女士經手,我二○○七年將張愛玲的信,連同我的信十六封半,出讓給南加大。當時只覺得她的信應該由大學圖書館保存,沒有想到不能借出,供讀者觀賞。影印時,少了四封。我曾把信一○一算了兩次,把給莊信正的信誤作是給我的,其餘兩封,即不知去向了。一九六三~六九計四十六封;一九七○~七九計四十九封;一九八○~八九計十七封:一九九○~九四計六封,共一百一十八封。自八○年代起,她給我的信越來越少,一九八五到一九八八年四月竟三年無信。看了她一九八八年四月六=日的信,才知她這些年,為搬家,看牙齒,疲於奔命「剩下的時間,只夠吃睡,才有收信不拆看的荒唐行徑。」。她身體每況愈下。重讀這些信令人心酸。

  張愛玲為了生活不得不做她不喜歡的事,教書,做研究非其所長。她不與人接觸,只能寫她熟悉的事,她改寫《怨女》,《半生緣》都是說的老上海,揭露中國人的醜陋,不合美國人的胃口,得不到出版商的青睞。除了皇冠的稿費沒有固定的收入,耽誤了看好醫生,將皮膚癢當作跳蚤侵蝕,屢次搬家,影響了她的創作力。真為她惋惜。

  張愛玲給我的信自一九九七年四月首次發表,距今己逾十五年。現終於編集成書,感謝主編羅珊珊女士的敦促與內人王洞的協助。這些信件按時間排列,按發信的地址分成六組:一、華盛頓,一九六三年五月~六六年九月;二、俄亥俄州牛津,一九六六年十月~六七年三月;三、曼哈頓,一九六七年四月~六月; 四、麻州康橋,一九六七年六月~六九年六月;五、加州柏克萊,一九六九年七月~七二年十月;六、洛杉磯,一九七二年十月~九四年五月。書內張愛玲的信件,信末括號內的年份都是我所加的。通常在每封信後面有我的按語,對信裡所載之事實及其背景做了些註解和說明,這些按語可短可長。當然有些信件是不需加按語的。最近我因感冒住院三天,為了趕時間,第一○三封以後的信,按語為王洞所加。我的半封信H 1附在信三十七之後,宋淇夫人寄還我的十六封信,都是一九八五年以後寫的,也按日期編號,號碼前加以H,標明是我給張愛玲的信。自信一○七後,附在相關的來信後面。希望這些信有助於解讀張愛玲。

  對張愛玲旅美生活不太熟悉的讀者可參閱司馬新的《張愛玲與賴雅》(簡稱《張賴》,大地出版社,一九九六)。

夏志清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3230304
  • 叢書系列:聯合文叢
  • 規格:平裝 / 424頁 / 14.8 x 21 x 2.12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1

〔明信片〕

稿尚未改完,下月初想仍在紐約,當儘早寄上。一再耽延,乞諒。祝


E.五月十九(一六六三)

2

志清:

近來可好?我這些時都沒有寫信來,因為一直在忙着改這小說,上星期總算寄出,大概日內該收到了。寄出後又發現些錯誤,這裡附上兩頁,代替原來的53、54頁。至於為什麼需要大改特改,我想一個原因是一九四九年曾改編電影,因共黨來滬未拍成,留下些電影劇本的成分未經消化。英文本來是在紐英倫鄉間寫的,與從前的環境距離太遠,影響很壞,不像在大城市裡蹲在家裡,住在哪裡也沒有多大分別。你說也許應當先在雜誌上發表,恐怕風格相近的雜誌難找。「星期六晚報」的小說似乎不是公式化就是名作家的。「Esquire」新文藝腔極重,小型雜誌也是文藝氣氛較明顯。以前的代理人沒試過雜誌,大出版公司全都試過,Random House是Hiram Haydn看過。我覺得在這階段或者還是先給你認識的批評家與編輯看看,不過當然等你看過之後再看着辦,也不必隨時告訴我。事實是在改寫中,因為要給你過目,你曾經賞識《金鎖記》的,已經給了我一點insight,看出許多毛病,使我非常感激。我喜歡收到信,自己都寫慣一兩行的明信片,恐怕令兄不會高興跟我通信,但是我希望你們倆不論有什麼作品都寄一份給我看看。我對翻譯很有興趣,預備在Joint Publications Research Service領點政治性的東西來譯,但是他們根據學位給錢,而我連大學都沒讀完。有個Joint Committee on Contemporary China,貴校的Prof. Doak Barnett & Prof. C. Martin Wilbur都在裡面,不知道他們找人翻譯是不是也分等級?得便能不能替我打聽打聽?這是不急之務,請不要特爲抽空給我寫信。我月底搬家,地址是

1315 C Street SE, Apt. 22

電話仍是547-1552。祝

安好,前一向Harlem出事我擔心是不是離你們這裡很近。

愛玲九月廿五(一九六三)

【按語】

第一封信是張明片,寄我哥大校址。一九六五年六月開始,所有他的信件才改寄我的公寓地址。明片寄自Apt. 207, 105 6th St. , S.E. , Washington, D.C.。一九六二年三月張愛玲從香港回來,即搬進她丈夫賴雅(Ferdinand Reyher),同年正月即以找到的這個公寓。第二封信上說,她將於一九六三年九月底搬進同城 Apt. 22, 1315 C St, S.E.。一九六七年張愛玲搬居麻州康橋後,曾寄我一份三頁的履歷表。上面寫到她於同年十一月才搬出第六街那個公寓而遷入Apt. 22, 1335 13th St, S.E.。細查這兩個喬遷後的住址,只有公寓號碼是一樣的。不出兩三年,張愛玲竟把華府舊居的街道也記錯,實在不易置信。十一月搬家之說想也是誤記。

張愛玲在第六街那個公寓住了將近兩年,五月十九日那張明片一九六二年寄出也並非不可能。但明片上提到的那篇改稿也即是第二封信上她謂已寄給我審閱的那部英文小說稿The Rouge of the North(北地胭脂)。此稿脫胎於〈金鎖記〉,原題Pink Tears(粉淚),一九五六年她居留麥道偉文藝營(Macdowell Colony)期間,即在專心寫作這部小型的長篇小說了。一九五七年初,《粉淚》可能已經完稿,但根據司馬新的記載,出版她第一本英文小說《秧歌》的Scribners公司,卻「不準備選用她的第二部小說,即《粉淚》。這個消息對她當然是個不小的打擊。」(《張賴》頁一一五)因之有好多年她把《粉淚》拋在一旁,從事其他的編譯寫作計畫。香港回來後,她決定把《粉淚》改寫成《北地胭脂》,一九六七年終於由倫敦Cassell書局出版。

大家都知道,《北地胭脂》的中文本即是《怨女》。愛玲自己分析《粉淚》失敗,一因「英文本是在紐英倫鄉間寫的,與從前的環境距離太遠,影響很壞」。二是因為一九四九年愛玲曾把〈金鎖記〉改編電影,片雖未拍成,「留下些電影劇本的成分未經消化」。要好好研究〈金鎖記〉轉成《怨女》的經過,那部電影劇本假如還能找到,應該受到我們的重視。

愛玲要我把《北地胭脂》稿找幾個「批評家與編輯看看」。除了哥大幾位教授外,紐約的名批評家和編輯我實在一個也不認識。後來愛玲信上指名要我找同系教授Donald Keene,只好硬了頭皮請他把書稿加以審閱,但他的反應並不太好。早在五、六○年代,美國學人間譯介古今日本文學的,Keene即已推為第一功臣。他居然看了《北地胭脂》稿,也算是我天大的面子。Keene二○一二入日籍,定居日本。

賴雅身體越來越壞,每月只領到社會福利金五十二元,連付房租都不夠。愛玲在改寫小說期間,電影劇本也不寫了,只好靠翻譯工作來維持生活。為此她在信上問及Doak Barnett、C. Martin Wilbur這兩位哥大教授。後者中文名字叫韋慕庭,一直同中央研究院近代史研究所保持了友善的關係,一九九七年去世。Barnett耶魯大學畢業,一九四七取得該校國際關係碩士,曾寫過不少報導中共政治的書,一九六九即離開哥大,到華府著名的研究機構Brookings Institution去工作。一九九九因肺癌去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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