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有明證,當兩個男人同時在意著一個女人,故事就不會太寧靜平和地收場,但……也沒見過如此充滿煙硝啊!
一個是楚國的皇帝,一個是朔月的王上,先別提她只是來自異世的一條魂魄,何德何能讓他們為她一鬥數年,沒個消停……更要命的是,他和他一交手,危及的可是彼此的家國百姓啊!
所以,她決定這次一定好好把這事作個了結,先拿出身為頂級殺手的看家本領,消滅楚城!
再拿出身為君府媳婦的獨門絕活,征服君白衣……
古有明證,當兩個男人同時在意著一個女人,故事就不會太寧靜平和地收場,但……也沒見過如此充滿煙硝啊!
一個是楚國的皇帝,一個是朔月的王上,先別提她只是來自異世的一條魂魄,何德何能讓他們為她一鬥數年,沒個消停……更要命的是,他和他一交手,危及的可是彼此的家國百姓啊!
所以,她決定這次一定好好把這事作個了結,先拿出身為頂級殺手的看家本領,消滅楚城!
再拿出身為君府媳婦的獨門絕活,征服君白衣……
幾個晚上,君白衣連續失眠。
君定山幫他拿了不少書來消磨時間,可是,眼睛看著書本,他的心卻根本沒有停留在上面。
看書,書上的字會變成她的名字。
看風景,窗外初綻的冬梅彷彿是她的唇和笑臉。
哪怕是閉上眼睛,什麼都不看,她的身姿也會在他的腦海中不斷徘徊。說是不想她,說是忘了她,說是要做回那個原來的君白衣,可是,如何辦得到?
從汴梁到幽州,走得再快也要六、七天的時間,戰事已結,他們只怕不會連夜趕路,想來最快也要十天。每個日出,每個日落,他從來不曾如此盼望時間快些流逝,只恨不得每天清晨睜開眼睛,便聽到她的消息。
門外再一次響起腳步聲,本能地轉頭,君白衣有些急切地看向走進來的君定山,「是月兒來了嗎?」
「公主他們只怕還要再等上兩日。」君定山小心翼翼地回答著,生怕影響到他的情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