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到貨2本75折
巴爾干五百年:從拜占庭帝國滅亡到21世紀

巴爾干五百年:從拜占庭帝國滅亡到21世紀

  • 定價:216
  • 優惠價:87188
  • 運送方式:
  • 臺灣與離島
  • 海外
  • 可配送點:台灣、蘭嶼、綠島、澎湖、金門、馬祖
  • 可取貨點:台灣、蘭嶼、綠島、澎湖、金門、馬祖
載入中...
  • 分享
 

內容簡介

這是一本簡介巴爾干歷史的精練小書,由專注巴爾干歷史研究的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教授撰寫。

由於巴爾干地區特殊的地理位置,歷史上這里發生過的戰爭與艱辛,比我們所知的還要多。但是,單單把巴爾干當作「歐洲火藥桶」、麻煩的策源地,這是不公平的。

在《巴爾干五百年》中,作者馬克•馬佐爾對巴爾干各民族懷著深刻的同情,介紹了他們悠久的歷史和文化傳統,講解了這里的山川河流、宗教信仰以及四面八方野心勃勃的列強,怎樣深刻影響了巴爾干歷史面貌與社會萬象。近代,不甘淪為大國博弈的棋子的巴爾干民族,進行了曠日持久的獨立斗爭。但到了二十世紀,巴爾干地區依然難逃厄運,成為兩次世界大戰和「冷戰」的最前線。

從希臘到前南斯拉夫,由伊斯坦布爾至薩拉熱窩,巴爾干這片屢遭戰火蹂躪的土地,遍布著多少傷痕?又有多少值得銘記與沉思的往事?巴爾干歷史專家馬克•馬佐爾提供了簡潔而精彩的觀察——巴爾干的故事,也是一部文明沖突和交融的啟示錄。

[英]馬克•馬佐爾(Mark Mazower)
英國歷史學家,美國哥倫比亞大學教授。馬佐爾畢業於牛津大學古典與哲學系,是希臘和巴爾干歷史方面的史學權威。針對巴爾干半島風雲變幻的政治局勢,他也長期為《金融時報》《獨立報》等媒體提供時事評論。

馬佐爾著有《黑暗大陸》《希特勒的帝國》《亡者之城薩洛尼卡》等書,曾贏得多項歷史寫作獎項。《巴爾干五百年》一書曾獲得2001年沃爾夫森歷史寫作個人獎,以及2001年阿道弗•本廷克獎。
 

目錄

巴爾干年表
地圖
引言 名稱的由來
第1章 土地和其居民
第二章 民族興起之前
第三章 成問題的東方
第四章 建立民族國家
後記 關於暴力的反思
注釋
進階閱讀指南
 

西方人對巴爾干的刻板印象應該發展了不止一個世紀,否則這些印象為何仍有那麼大的控制力就委實難以解釋。這個名詞雖然近來才產生,卻是奠基於西方深層思想之上。其中一種刻板印象來自東正教和天主教的緊張對立,形成於十字軍1204年劫掠拜占庭的君士坦丁堡時。當然,更重要的因素仍是基督教世界與伊斯蘭世界之間那道互相不了解的鴻溝。這兩個世界為了在歐洲爭奪疆土和信徒,已纏斗了超過千年—開始於公元7世紀,至17世紀末葉仍不止息。

第1次「聖戰」將穆斯林文化拓展到一片廣袤的區域,西至西班牙(和大部分非洲),東到印度和中國邊境。「基督教國家」為了對抗,展開了收復伊比利亞半島的光復運動(reconquista),收復南部意大利的運動,以及最為首要的「十字軍東征」。借用歷史學者埃立克•克理斯琴森的話,「地中海的神聖戰爭終究是時間、金錢和人命的可悲浪費」。話說回來,基督教對抗撒拉森人兩個世紀,雖未能重奪耶路撒冷,卻加強了基督教歐洲對異端人士和異教徒在軍事上不寬容的傳統,尤其是不能容忍穆斯林。伊斯蘭國家仍接受非穆斯林為臣民(在奧斯曼帝國統治下的巴爾干半島,非穆斯林常是多數人口),反倒是基督教國家驅逐穆斯林(而且從中世紀起便嚴格控制猶太人小社群的居住地),視他們為威脅。

伊斯蘭教對抗基督教國家的第二次軍事行動是以中亞的游牧民族土耳其人為前鋒。11世紀到17世紀之間,土耳其人民逐漸侵蝕並擊敗拜占庭帝國,征服了基督徒在愛琴海東邊的殖民地,占領黑海周邊,最后他們經由匈牙利,挺進到中歐的日耳曼心臟地帶。奧斯曼的軍隊還兩度包圍維也納。基督徒認為1453年君士坦丁堡的陷落證明了東正教已經衰亡,拜占庭的帝國體制走向毀滅,這是神對世人所犯罪惡的懲罰。當土耳其的船艦在意大利外海巡弋的時候,虔敬的天主教徒都聽從教會指示要「祈禱伊斯蘭教毀滅」。奧斯曼王朝也許將自己視為羅馬和拜占庭普世帝國體制的繼承者,是「神在地上的影子」。但對許多基督教徒而言,例如伊麗莎白時代的歷史學家理查德德•諾爾斯,它是伊斯蘭教威脅的最新化身,是「世人當前的恐懼」。

盡管基督徒和穆斯林在宗教上互相憎惡,16世紀的歐洲人仍很敬畏土耳其人的勢力、領土和效率。「Gran Signore」(大人),即普為人知的奧斯曼帝國蘇丹,被視為或許是當時已知世界中最有權勢的統治者。文藝復興時代的觀察家形容他是亞歷山大大帝和羅馬皇帝們的繼承者,與基督教軍隊毫無軍紀的狀態對比鮮明。1525年,法蘭西國王兼「教會的長子」費朗索瓦一世尋求與蘇萊曼大帝結盟以對抗神聖羅馬帝國,讓基督教國家原本搖搖欲墜的聯合陣線終於崩塌。這次「百合花與新月褻瀆神明的結合」正是天主教法蘭西和土耳其人長期聯合的開端。威尼斯人也對奧斯曼帝國似乎無垠的疆土和無限的人力印象深刻,這帝國機器為戰爭而建。他們的大使馬可•密尼歐在1521年已經警告:「大人」已掌握通往所有基督教國家之鑰。

英國作家富勒在1639年寫道,蘇丹的帝國是「太陽之下最龐大、最固若金湯的帝國。將大海和陸地加在一起……由西方的布達到東方的陶瑞斯,它延伸之地大約有3000英里……它位於世界的中心,像一位英勇的斗士向他所有的邊境居民挑釁,並掌握着歐洲、亞洲和非洲最富饒的國家」。它的兩個大都會君士坦丁堡和開羅規模之大,讓訪客敬畏不已,也使倫敦、巴黎、阿姆斯特丹和羅馬如小巫見大巫。它的壯麗讓鄰近紛鬧的基督教國家黯然失色。它的權勢吸引歐洲人,也令他們退避三舍。針對改信伊斯蘭教的基督徒亨利•布朗特爵士曾評論說:「看見那麼多人離開我們而投入他們,而他們只有那麼少人歸向我們,仿佛目睹對面有一場興盛的運動,吸引人們共襄盛舉。」

后來,這種對奧斯曼政權的尊敬論調開始漸漸消失。從17世紀的下半葉,遠在孟德斯鳩論及專政體制的著作出現之前,奧斯曼的統治便日益被描述成「暴政」或「專制」。早先對它宗教寬容的描述減少了,人們愈來愈強調它缺乏合法性,它嚴重的貪污、苛捐雜稅、司法不公,並預言它終究要滅亡。

這樣的觀點轉變,正當土耳其人及其對手之間的權力均衡發生明顯的變動之時,此時奧斯曼的軍事擴張仿佛已到了極限。由於貿易和帝國組織橫越了大西洋,商業資本主義興起,而且三十年戰爭后新的國家制度建立起來,信奉基督教的歐洲愈來愈強盛。尤其是俄國和奧地利哈布斯堡王朝崛起后,奧斯曼飽受軍事威脅,因而基本上改變了東歐和黑海區域的權力均衡。1683年奧斯曼帝國第二次圍攻維也納失利,奧斯曼在歐洲的勢力從此時開始式微:哈布斯堡的軍隊攻下了匈牙利、克羅地亞及其附近地區,讓基督徒大量移居至此,構成了軍事前哨區。奧斯曼內部國力也愈來愈虛弱,帝國官員已經注意到中樞對於行省的控制日益無力。悲悼16世紀的黃金時代成了奧斯曼政治文學中的慣用主題。帝國大部分地方,當然也包括巴爾干,人民的生活愈來愈沒有保障。

價值觀的大幅度變動,伴隨着這些政治和經濟進程。在17世紀的宗教戰爭之后,科學與啟蒙運動的興起為歐洲帶來了新的政教分離主義,並統合了精英文化,使奧斯曼的政治—宗教結構似乎顯得過時。也是從此時,西方開始譴責過分自負的宗教勢力,包括腐敗的東正教教士與伊斯蘭教「狂熱分子」,並延續至今。在旅人、博學者和哲人的著作中,出現了強力的、新的兩極論,例如文明的西方和野蠻的東方、愛好自由的歐洲和專制的東方。欲望的、緩慢的、夢幻的——對於關心自己的西方游客而言,東方的一切都像鏡中之花。

巴爾干本身是歐洲和亞洲之間的過渡文化區——位於歐洲卻又不屬於歐洲。19世紀的旅人比前人有更敏銳、更注重價值的辨別力:他們一踏上奧斯曼的土地,便意識到自己已離開歐洲來到亞洲。1875年,年輕的伊文斯站在哈布斯堡王朝克羅地亞和奧斯曼帝國波斯尼亞的界河薩瓦河岸邊,開始「體會到我們生活在怎樣的新世界里。波斯尼亞人說薩瓦河的另一邊是『歐洲』,他們說對了:事實上,五分鍾的航程就能將你載到亞洲。見識過土耳其轄下敘利亞、亞美尼亞或埃及等行省的旅人,當他們來到波斯尼亞,都會立刻驚訝地發現這個歐洲土耳其行省有熟悉的亞洲和非洲景色」。西方人士還注意到,私人財物在這里並不安全,奧斯曼法律奧秘難測,而且統治者與臣民信奉的宗教有極鮮明的區別。總之,當地給西方人留下的美學的,乃至戲劇性的印象,讓西方人大為驚艷——那些出人意料的顏色、氣味,混雜的民族。1812年,年輕的亨利•荷南在伊奧尼亞群島對面的普勒維扎登陸,他寫道:「進入這些區域,景色突然一變,你看到眼前有新的生物,帶着富有東方意象的所有華麗裝飾,它們長久以來就在我們對東方故事的想象里,樂趣橫生。由於宗教等背景環境,土耳其人有全然一致的習慣,所以這樣的景色變化在你可能進入的第1個土耳其城鎮,跟那些更遠離歐洲邊境的土耳其城鎮一樣,幾乎同樣引人注目。」一個世紀以后,一位年輕的俄羅斯記者,即后來成名的托洛茨基,在第1次巴爾干戰爭的前夕乘火車由布達佩斯前往貝爾格萊德,他由車窗望出去,不禁高興得大喊:「東方!東方!一個有不同面孔、服裝、種族和文化水平的混合物,多麼奇妙!」

這種令人驚惶的歐亞之間或東西之間的文化互相滲透,在現代對巴爾干的多數描述中都有體現。歐洲被看作一股文明的力量,在消極的東方文化中埋下一顆震撼彈。旅人慣常對「歐洲式」的生活跡象發表高見,例如有玻璃窗的房子、金屬餐具、夜總會,或有台球室的大飯店。巴爾干的城市則都被形容成有歐洲的門面,門后卻是東方的現實景象——意味着景色如畫,但是骯臟不潔、臭味四溢、沒有生氣、缺乏規划。鐵路是歐洲的,但馬車道不是;科技鐵定是歐洲的,宗教儀式卻不然。社會結構幾乎總是被分成現代化的表面和傳統的本體。東方的種種現實,如宗教的勢力、普遍的農業貧困等,都被認為許多世紀以來不曾改變。由許多記述中可看出,到了19世紀末葉,西方旅人實際上已不可能用其他方式來看待巴爾干——他們接觸的都是文學中東方醉人的歡愉和感官的享樂,就像法國作家皮埃爾•洛蒂描寫的那樣。

在外交方面,盡管奧斯曼帝國和法蘭西有聯系,它長久以來仍不被視為歐洲強權集體行動的一分子。例如,它在1815年的維也納會議中沒有代表權,也被國際法的評論人士排除在「基督教國際大家庭」之外。是現實政治——奧斯曼帝國明顯的衰亡,與令人擔憂的俄羅斯的崛起——將奧斯曼帶上國際舞台。歐洲列強幫助土耳其打贏了與俄羅斯的克里米亞戰爭,終於在1856年宣布「允許『高門』參與歐洲的公法與制度」。但高門也被要求推行財產、司法與宗教平等的改革,信奉基督教的列強堅持這些制度是現代文明國家必需的。

土耳其人本身卻從來沒有被歐洲人接納。在19世紀日益種族化的詞匯中,土耳其人是統治「歐洲文明誕生之地」的「亞洲人」、「游牧民族」和「野蠻人」。約翰•羅素勛爵於1828年寫道:「土耳其人顯然在各方面都不同於歐洲其余的民族。」甚至連萊瑟姆這位維多利亞時代頭腦最清楚的民族志學者都表示:「若不嚴格來看,土耳其人就是歐洲人,就像新英格蘭人是美國人一樣。」萊瑟姆完全不認同土耳其人是「歐洲的新來者」或「亞洲人」,大肆嘲笑這類的觀點,同時覺得土耳其人的宗教使得他們成了「歐洲體系中難以對付的成員」。穆斯林普遍被西方人誤認為比基督教臣民更「好戰」。

一位美國外交官於1842年寫道:「沒有任何古代或現代的戰爭像土耳其人對抗希臘人的戰爭那樣狂暴和殘忍。歐洲的基督教國家能夠長期緘默,冷眼旁觀它的暴行,實在是令人驚訝的事。」盡管有作家反駁,如喬治•芬利曾寫作《希臘獨立戰爭史》,不遺余力地抨擊雙方的「滅種戰」,但在一般人的想象中,暴力只會來自戰爭雙方中的一方。格萊斯頓公開譴責「保加利亞恐怖事件」時,便曾有效地利用這種單方暴行的觀點,這也證明了盡管有證據顯示基督徒也從事暴行,或屢次故意挑起暴行,保持此觀點的人卻完全不為所動。伊迪絲•杜韓如此總結西方人的態度:「當穆斯林殺穆斯林,那不算一回事。當基督徒殺穆斯林,是正義的行為。當基督徒殺基督徒,那是判斷失誤,好不要談論。只有當穆斯林殺基督徒時,我們才認為是十足的殘暴。」

基督教歐洲對於穆斯林受害者視而不見,因此忽略了奧斯曼帝國衰亡所引發的巨大人口遷移。奧地利地質學家埃米•博伊於1854年寫道:「在西方,人們時常談到要將所有的土耳其人(即穆斯林)遷到亞洲去,以便讓歐洲土耳其變成一個獨尊的基督教的帝國。這就如同以不人道的命令將猶太人逐出西班牙或將新教徒逐出法蘭西一樣,而且事實上幾乎行不通,因為歐洲人常常忘了,在歐洲土耳其,穆斯林大部分是斯拉夫人或阿爾巴尼亞人,他們對這塊土地的權利,跟其他基督教同胞的權利一樣由來已久。」根據一項估計,在1821年之后一個世紀內,大約有500萬穆斯林從奧斯曼在巴爾干和黑海區域的土地上被趕走;光是在巴爾干,就有170萬到200萬之間的穆斯林於1878年至1913年自願或非自願遷往后來土耳其共和國的所在地。土耳其語因此衰退成區域性的語言,殖民城市被信奉基督教的新來者接收,奧斯曼的建築都遭到恣意破壞或任其坍毀。波斯尼亞—黑塞哥維那境內的清真寺和其他建築傑作於20世紀90年代早期遭到炸毀,正是這種由來已久的極端去伊斯蘭化的延續。

1912年到1913年間,巴爾干半島上的奧斯曼帝國崩潰,許多西方人士都將此視為「亞洲的」強權終於被逐出歐洲的標志,是基督教國家的宗教力量和種族力量的勝利。當時的美國記者弗雷德里克•摩爾曾在《國家地理雜志》上報道,亞洲土耳其人強行以伊斯蘭教的方式統治其歐洲的臣民,摧毀他們的意志。土耳其人設法讓歐洲人改信伊斯蘭教以增強自己的種族勢力,卻終究無法勝過自己統治之下的歐洲人種。現在,「『土耳其人』將循許多世紀前他們來時的路返回亞洲,與歐洲人的來往並沒有改變他們的本質。他們對歐洲人的印象仍停留在中古時期歐洲的野蠻,歐洲的美麗和污穢,歐洲輕率的信仰」。至於未來,摩爾預測土耳其帝國以前的統治者根本不會有任何改變,但是「我們似乎可以謹慎地預測,這些已擴大的巴爾干國家會沿着現代路線快速發展,因為我們已見到它們雖然面臨重重困難,但至少部分實現了采取歐洲文明制度的熱望」。

摩爾的預測完全符合一般自由派的期望,即伊斯蘭教和基督教人民的文明能力有高下之別。不少歐洲人士因為相信保加利亞、塞爾維亞和希臘應自奧斯曼統治中解放,而在歐洲其余地方奔走游說:摩爾的說法則揭示了支持這些說客的觀念。但正是這種論調導致了隨后幾乎不可避免的失望。早在1836年,在巴爾干民族主義首次得勝之后,一位前往希臘的法蘭西旅人記錄下他情緒上的變遷。他寫道:「成為土耳其人奴隸的希臘人是受人憐憫的。希臘人一旦獲得自由卻使人恐懼。他們的生活是一連串的偷竊和襲擊,縱火和暗殺成了他們的消遣。」於是,自由派的樂觀主義在1912年被迅速甚至是粗暴地粉碎了。剛剛才打敗奧斯曼軍隊的幾個巴爾干國家立即在第二次巴爾干戰爭中彼此兵戎相見。不時傳出的新聞透露,他們的正規軍以殘暴的方式對付平民,尤其是在馬其頓、科索沃和黑山。托洛茨基曾報道說:「當你靠近看它,會看到這一切。肉正在腐爛,人肉和牛肉都一樣;村庄變成了群立的火柱;人們要殺光『12歲以上的人』;每個人都變成了野獸,失去了人性。」

然后,1914年6月,費迪南德大公被信奉民族主義的塞爾維亞學生加夫里洛•普林西卜刺殺身亡。20世紀的第二次波斯尼亞危機和第三次巴爾干戰爭變成了歐洲大陸的浴血慘劇,終於摧毀了歐洲的舊秩序。就因為這樣,巴爾干從此在歐洲人意識中受到詛咒。只有那些對這些小國懷抱最熱烈希望的人才繼續力爭,說它們值得援助。願意主張不把歐洲的文化設想強加給巴爾干,從其自身理解巴爾干的人就更少了。
 

詳細資料

  • ISBN:9787508670188
  • 規格:221頁 / 普通級 / 1-1
  • 出版地:中國

最近瀏覽商品

 

相關活動

  • 現代出版,由此開始。商務印書館暢銷展,精選滿888現折88。
 

購物說明

溫馨提醒您:若您訂單中有購買簡體館無庫存/預售書或庫存於海外廠商的書籍,建議與其他商品分開下單,以避免等待時間過長,謝謝。

大陸出版品書況:因裝幀品質及貨運條件未臻完善,書況與台灣出版品落差甚大,封面老舊、出現磨痕、凹痕等均屬常態,故簡體字館除封面破損、內頁脫落...等較嚴重的狀態外,其餘所有商品將正常出貨。 

 

請注意,部分書籍附贈之內容(如音頻mp3或影片dvd等)已無實體光碟提供,需以QR CODE 連結至當地網站註冊“並通過驗證程序”,方可下載使用。

調貨時間:若您購買海外庫存之商品,於您完成訂購後,商品原則上約45個工作天內抵台(若有將延遲另行告知)。為了縮短等待的時間,建議您將簡體書與其它商品分開訂購,以利一般商品快速出貨。 

若您具有法人身份為常態性且大量購書者,或有特殊作業需求,建議您可洽詢「企業採購」。 

退換貨說明 

會員所購買的商品均享有到貨十天的猶豫期(含例假日)。退回之商品必須於猶豫期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請注意保持商品本體、配件、贈品、保證書、原廠包裝及所有附隨文件或資料的完整性,切勿缺漏任何配件或損毀原廠外盒)。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恐將影響退貨權益或需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商品退換貨原則

  • 888現折88
  • 分寸與好運
  • 終結氣候危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