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於本書 派特‧巴克與重生三部曲 各界好評 活動訊息 精彩試讀

100年前,第一次世界大戰爆發,當時6500萬人參戰
帶來嚴重的經濟損失,超過2000萬人的傷亡
人類面對前所未見、難以癒合的心理創傷。
此戰的殘酷造就出文學界「迷惘的一代」
催生出《荒原》、《戰地春夢》等世紀名著
其中雷馬克以親身戰場經歷寫出《西線無戰事》最為膾炙人口。
直到上世紀90年代,英國女作家派特.巴克《重生三部曲》相繼問世
超越前人傳著,廣受推崇
譽為文學史上書寫一次世界大戰成就最高的文學經典
書中的英國士兵觸及戰爭書寫中罕見的創傷、鐵漢情結、藝術創造
不僅突破戰爭文學的書寫,更改變了人們對戰爭本質及自我的思考

 

鮮活重現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煎熬,多層次探討普世戰爭之真諦。一首悽美的青春輓歌。 ── 《Time Out》雜誌

書封

6/1 首部曲

《重生》Regeneration

定價 380 元 預購優惠價:285 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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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1 二部曲

《門中眼》The Eye in the Door

── 《衛報》小說獎得獎作品


7/1 三部曲

《幽靈路》The Ghost Road

── 1995 年英國布克獎得獎作品

什麼是英雄?創傷?男子氣概?戰爭未曾遠離。一本以冷靜智慧洞悉戰爭本質,以書寫戰爭改變人生觀念的文學經典

 

一九一七年,醫官瑞佛斯在愛丁堡奎葛洛卡軍醫院,治療各有原因住院的軍人。病患包括西弗里‧薩松、伯恩茲、安德森,以及僅能筆談的失語症患者比利‧普萊爾……等人。在血肉之軀的傷痕累累之外,瑞佛斯的任務是治癒他們的心理疾病,協助他們重回戰場。然而,他們愈接近痊癒,送他們回前線的決定也變得愈來愈艱難……一場跨國界的大戰,重返戰場的目的為何?戰爭為何令人望之卻步,卻有人趨之若鶩?

 

《重生》的場景圍繞在軍醫瑞佛斯和病人間的故事,結合真實與虛構。透過醫官和病人之間的對話,如彈震症的精神疾病,來探討戰爭,一口氣跳過性別、地理與歷史的界限,更擴大觸及在戰爭文學中罕見的階級、創傷、藝術創造等議題。作者的書寫讓世人對於戰爭有更多的思考,也迥異於一向以前線血戰紀實見長的戰爭文學,卻更加震撼人心。

派特‧巴克 與 重生三部曲

一九九○,派特‧巴克《重生三部曲》相繼問世,突破由專屬男性作家的戰爭文學創作傳統,並在短短數十年間,成為戰爭文學的必讀經典……

 

巴克(Pat Barker)的《重生》(Regeneration)三部曲是部歷史敘事。一九九一年出版的第一部曲《重生》不僅以大戰為背景,故事中主要人物也確實為當時英國社會之要角:瑞佛斯(W. H. R. Rivers)為著名心理醫生;薩松(Siegfried Sassoon)、葛雷夫斯(Robert Graves)、歐文(Wilfred Owen)等則為一戰英國詩人;而小說中的奎葛洛卡戰時醫院(Craiglockhart War Hospital)也是英國重要的一戰遺跡。一九九三年的第二部曲《門中眼》(The Eye in the Door)則透過普萊爾(Billy Prior)(小說中的虛構人物)的邊緣經驗,描繪一戰英國政府如何為宣揚國族主義,監控非異性戀族群並大舉追捕反戰份Pat Barke子。一九九五年榮獲布克獎(Booker Prize)的第三部曲《幽靈路》(The Ghost Road)則描寫瑞佛斯早年在美拉尼西亞投入人類學研究的經驗。而每每在小說末尾,作者總詳述史料來源,透露小說與歷史事實的關聯。雖然三部曲主要呈現一戰英國的社會氛圍,但它卻不單只是一部記實之作。藉由重塑歷史人物的心理狀態、社會階級、性別認同,三部曲不但揭示歷史的敘事本質,更依其敘事邏輯,尋得改寫的可能。凡此種種,皆使三部曲與大戰歷史、社會文化、個人記憶等難分難捨,相互成文(intertextualized)。整體而言,書中主要人物皆有極為複雜的性格。小說中,個人與國族間的拉扯,常使瑞佛斯與薩松感到萬分尷尬,無法抉擇;書中薩松與普萊爾雖分處不同階級,卻皆與主流性別論述纏鬥不休。顯然,小說人物所面對的不僅是大戰本身,也是伴隨大戰而至的一連串心理、社會效應。藉由想像大戰歷史,三部曲展演個人意識形態如何書寫自身、同時改寫他者的生命歷程,將大戰歷史改寫為各式論述的交會之處。

 

本文摘自 王新元〈「敘舊美學」:從大戰到「重生」三部曲〉全文刊載於《印刻文學生活誌》,2014年5月號

 

獲獎無數的英國女作家──派特,巴克Pat Barke

 

生於一九四三年,家鄉在蒂斯河畔索納比(Thornaby-on-Tees),畢業於倫敦經濟學院。傳授歷史與政治學多年。著作包括一九八三年奪得福西特協會書獎的《Union Street》,以及佳評如潮的《重生》三部曲,其中第二部《門中眼》贏得一九九三年衛報小說獎,第三部《幽靈之路》榮獲一九九五年布克獎。

 

 

各界好評

「《重生》的英文書名只有再短不過的一個字,Regeneration,卻帶著幾乎完全無法翻譯的複雜反諷意涵。在第一次世界大戰的歷史情境下, 『復原』代表的常常不是『再生』、『重生』,反而接受了瘋狂,重新得到的乃是回到戰場面對死亡、將自己送向死亡的力量。不管在『正常』或『瘋狂』的任何一邊,其實都不是一般定義下的『再生』、『重生』。這樣一部小說,逼我們回顧百年之前,一場徹底改變歐洲,進而透過歐洲勢力徹底改變世界的戰爭,而且更進一步,逼我們面對人類的集體瘋狂現象,逼我們不得不在歷史與現實的迷離對照中思索:究竟甚麼是『正常』、甚麼是『瘋狂』?」── 楊照

 

「戰爭不在遠方,在人們心中。戰著誰人是我族類或是異己。看著渴望重生的人物如何質疑我們都有的恐懼與掙扎,看著他們重複於人類永遠的課題中被『原諒』或被遺忘,如同現世的我們一樣。我說唯一的救贖,是脆弱。承認脆弱才無法苟安,也才能有以卵擊石的勇氣,我們該讓自己脆弱地去讀這本書,脆弱於是沒有退路地面對這個時代。」── 張懸

 

「巴克的主題──戰爭與瘋狂,戰爭與男子氣概──使得戰爭的瘋狂不僅是一個比喻的說法而已。在文學寫實主義的傳統下,作者不逞口舌之強,不慍不怒,不矯揉造作地正視現實。她的故事成了一篇反戰小說的傑作,並且精采動人地為她的信念背書。讀者在深入小說人物的生活之後,人生觀將因此而徹底改變。」 ── 《紐約時報》書評

 

「派特.巴克以第一次世界大戰為舞台,融合史實與想像,打造出引人入勝的劇場,在1990年代陸續出版,蜚聲國際獲得一致讚譽。敘事能媲美巴克之沉穩的英國作者少之又少。巴克闡明弦外之音的功力至今依然舉國無雙。」-- 英國《觀察家報》

 

「作者擅長結合史實和虛構,從北愛爾蘭勞工階級的掙扎,到第一次世界大戰英國士兵置身壕溝戰中的瘋狂,這不僅只是一部戰爭小說,作者彷若設身處地般刻劃人物故事所流露的同理心,奠定本書在一戰文學上的經典地位。」── 科克斯評論

 

「筆鋒犀利而耐人尋味,同世代的小說家少有能與之匹敵。 」 ──《衛報》

 

「派特.巴克擴充當代英國小說之廣度,功不可沒。《重生》發人深省,以亂世為背景,針砭良知與變局。」 ──《紐約客》

 

「本書描寫戰爭、軍人及人性,是一本極具份量且令人驚嘆的小說,值得所有愛好文學的讀者蒐藏。」──《圖書館期刊》

 

「鮮活重現第一次世界大戰的煎熬,多層次探討普世戰爭之真諦。一首悽美的青春輓歌。」── 《Time Out》雜誌

 

活動訊息

《重生三部曲》新書講座

 

06 / 26 (四) 19:00-21:00 金石堂南遠店 (台南市東區前鋒路 210 號台南大遠百 B1)

 

06 / 27 (五) 19:00-21:00 金石堂城中店 (台北市重慶南路1段 119 號)

 

07 / 06 (日) 15:00-16:00 誠品綠園道店 (台中市西區公益路 68 號)

 

07 / 18 (五) 19:00-21:00 誠品信義店 3 樓 FORUM (台北市信義區松高路 11 號 3 樓)

 

07 / 25 (五) 19:00-21:00 誠品信義店 3 樓 FORUM (台北市信義區松高路 11 號 3 樓)

 

精彩試讀

第一章

拒絕再戰

[一名軍人的宣言]

 

  本人謹此違抗軍威,因為本人相信,有權停戰的主事者刻意拖長這場戰爭。

 

我是現役軍人,深信此舉是代表全體士官兵發聲。我相信,在我入伍參戰時,這場戰爭是防衛之戰﹑解放之戰,如今戰事的本質竟流於侵略與征服。我相信,軍方應明確界定吾人參戰的宗旨,不得說改就改。宗旨確立之後,激發將士之凱旋目標勢必能靠協商來達成。

 

我見識過也忍受過士官兵歷經的傷痛,再也不願同流合污,不願延長沙場上的磨難,因為我相信此戰之目的邪惡無天理。

 

我反對的不是戰爭的行為,而是抗議政治失策與政客的虛言假意,日日因而戰死的士兵不知凡幾。

 

在此謹代表苦海中的士兵,嚴正抗議當局者欺瞞士兵的惡行。偏安後方的多數人已麻木不仁,渾噩不知前線苦痛延續不休,智能亦不足以感同身受。我相信,我或能略盡心力,破除這份麻木自滿的心態。

 

S﹒薩松

一九一七年七月

 

  布萊斯等瑞佛斯讀完,才又開口。「S是西弗里(Siegfried)的縮寫,想必是他覺得省略比較好。」

 

「我相信他的想法正確。」瑞佛斯將宣言摺好,以指尖撫弄著邊緣。「這麼說,他們準備把他送來這裡?」

 

布萊斯微笑。「不只吧。他們的用意更明確。他們想把他丟給[你]。」

 

瑞佛斯站起來,走向窗口。今天的天氣晴朗,許多病患在醫院的院子裡觀看網球賽。他聽見球拍「啪﹑啪」的擊球聲,也聽見球正中球網時引發的惋惜聲。「我猜他是──『彈震症』(shell shock)病人?」

 

「根據醫評會的說法是。」

 

「我只認為,碰到這種狀況,開一份神經衰弱症的診斷也許正中其下懷。」他舉起宣言。

 

「朗登上校是委員長,[他]倒覺得一定是彈震症。」

 

「朗登不相信世上有彈震症這種病。」

 

布萊斯聳聳肩。「或許薩松只是在講瘋顛話。」

 

「我瞭解朗登的想法。他會說,『老弟,不就是鬱悶嘛。』」瑞佛斯走回來,坐回自己的椅子。「聽他講話,他不像有譫語的症狀吧,有嗎?」

 

布萊斯謹慎地說,「他的精神狀態重要嗎?進這裡,總比坐牢好吧?」

 

「對[他]來說,或許比較好。對醫院呢?如果親愛的軍醫處長發現,本院不但收懦夫﹑避責者﹑閃兵(scrimshankers)﹑身心淪喪者,還私藏『良心逃兵』』(conchies),他會有什麼感想,難以想像吧?到時候,我們只盼事情不要鬧大。」

 

「免不了的。下星期,下議院打算宣讀這份宣言。」

 

「由誰宣讀?」

 

「李斯-史密斯。」

 

瑞佛斯甩甩手,表示輕視。

 

「唉,我知道。不過,照樣能上報。」

 

「而且大臣會說,念在薩松先生嚴重精神崩潰,不需為個人言行負責,因此不予懲處。假如是我,我倒寧可坐牢。」

 

「他好像沒有選擇的餘地。你肯收他嗎?」

 

「你是說,[我]有選擇的餘地?」

 

「對,考量到你的工作量。」

 

瑞佛斯摘下眼鏡,一手揉眼。「他們沒忘記把檔案送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