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每一天夜裡,我們坐在這城市最晚的角落,那通常也是最幽暗的位置,重複整理我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心事。不需要準備好姿勢,沒有什麼心理狀態。
我相信,所謂雙人舞以及單人旅行都只是人的一場夢,沒有時空,也沒有真正的事件,依附在敘述或者自由詮釋中,它可以是一次神祕的完成,以光的速度;也可以是公開的表演,在星圖的座標,純屬私有的記憶逆旅。
文/李屏瑤2016年03月28日
人過世之後,是不是會繼續長大? 旋轉門 2006年的《時光隊伍:流浪者張德模》書中序文第一句這麼寫:「張德模,這次出發沒有你。」相距十年,《旋轉門》裡出現的首句對話則是:「我要走了。」 將離開的人珍而重之地放在心底,生死的界線,似乎就能被抹去。在那樣的模糊地帶中,或是將睡未睡 more文/蘇偉貞2015年04月30日
那些人啊,真的很奇怪!青春期才過了一半,怎麼突然就瞬間長大。到底,什麼是大人?所謂的大人,該是什麼模樣?童年時總會打開母親的書櫃東找西翻,有次摸出一本李昂的《殺夫》,對於書名好奇但對內容則不能理解,這書櫃就像個遊樂場裡的迷宮,總給我驚喜與樂趣,即使有些感覺是在多年後才弄懂 more幾乎每一天夜裡,我們坐在這城市最晚的角落,那通常也是最幽暗的位置,重複整理我們自己也說不清楚的心事。不需要準備好姿勢,沒有什麼心理狀態。
我相信,所謂雙人舞以及單人旅行都只是人的一場夢,沒有時空,也沒有真正的事件,依附在敘述或者自由詮釋中,它可以是一次神祕的完成,以光的速度;也可以是公開的表演,在星圖的座標,純屬私有的記憶逆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