諾拉曾為挽救丈夫的健康而假冒父親的簽名向人告貸,如今丈夫成為銀行經理,卻開除握有諾拉偽造文書之證據的債主;今昔交織,一步一步將本劇推向最終的爆發點……。一八七九年,諾拉跨出自家門檻的一小步,卻產生了女性自我覺醒的一大步,使《玩偶之家》一躍成為女性主義的行動先鋒。本劇中只有五個人物,簡單的場景,透過日常生活的對話,以類似希臘悲劇《伊底帕斯王》的架構,由現在撥開過去的因,逐漸推向此時此刻的果。
文/廖梅璇2020年03月12日
婚姻這種古老的體制,曾套在無數代人身上,將體膚磨出一層硬繭,變形走樣。 一代代婚姻的倖存者,望著彼此毀容的臉孔老去,有些可怖,但如若看慣了畸怪模樣,人們不會覺得有什麼不妥,必須等到不同的一代人出生,以全新感知體驗婚姻,方才顯出差異。易卜生的劇本《玩偶之家》以及魯迅短篇小 more諾拉曾為挽救丈夫的健康而假冒父親的簽名向人告貸,如今丈夫成為銀行經理,卻開除握有諾拉偽造文書之證據的債主;今昔交織,一步一步將本劇推向最終的爆發點……。一八七九年,諾拉跨出自家門檻的一小步,卻產生了女性自我覺醒的一大步,使《玩偶之家》一躍成為女性主義的行動先鋒。本劇中只有五個人物,簡單的場景,透過日常生活的對話,以類似希臘悲劇《伊底帕斯王》的架構,由現在撥開過去的因,逐漸推向此時此刻的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