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同於其他的探險家,他的探險不是為了征服未知之地,不是為了證明自己的好勝心,不是為了顯明自己多偉大,探險只是為了一個職責,將上帝救贖的真理,帶給非洲人。
三十七年之久,行走非洲三萬里,任何危險的時刻,他從未對任何人──包括食人族與奴隸販子──發射過一粒子彈。他祗將自己的安危放在上帝的手中。他的一生,就是非洲人的祝福。
就醫學而言──他是進入非洲內陸的第一位醫生,
就地理而言──他是畫出非洲內陸河川、山脈的第一人,
就政治而言──他是終止非洲人被販賣為奴的關鍵者,
就探險而言──他是打開外界進入非洲內陸的先鋒,
就科學而言──他是詳細記載中非洲動物與植物的先河。
後世的人,稱他是「非洲之父」。
非洲地圖上,仍有三十幾個地方,以他的名字命名,他深得非洲土著的敬愛,至今,非洲人仍稱他是:「非洲人的朋友」。
「在非洲當替代役的時候,有機會就會往鄉間的村落跑,和當地的村民聊天,為的是能多體會一點黑暗大陸的神秘面,然而現在的非洲已經不像大家想像的落後,大陸進口的虎頭牌電池,讓沒水沒電的村子,也可用小收音機接收外界的訊息,至於那些拿著長矛的食人族,還有威力無窮的女巫,早就是古早傳說裡的東西,已經不在了。
還好有這位比學生更用功唸書的張教授,費盡苦心的把這些資料整理出來;閉起眼睛我已經開始神遊十九世紀的非洲;再閉起眼睛,我發現那位曾經在一、兩百年對李文斯頓說話的上帝,現在仍然在說話,這次,是對捧著這本書的我們說話。」--連加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