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日
自由與文學

自由與文學

  • 定價:270
  • 優惠價:9243
  • 本商品單次購買10本85折230
  • 運送方式:
  • 臺灣與離島
  • 海外
  • 可配送點:台灣、蘭嶼、綠島、澎湖、金門、馬祖
  • 可取貨點:台灣、蘭嶼、綠島、澎湖、金門、馬祖
  • 台北、新北、基隆宅配快速到貨(除外地區)
載入中...
  • 分享
 

內容簡介

  《自由與文學》結集自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高行健的演講
  包括在世界各地的精彩演講紀錄
  全面呈現高行健文學藝術上的思想成就

  「作家從他的精神視野來說,乃是天生的世界公民,不受政治權力乃至國家的約束,天馬行空,來去自由,這也是文學本身具有的品格。」

  「文學改造不了這個世界,只能採取文學的方式去描述人類生存的困境,成為人的生存條件的見證。」──高行健

  高行健對於寫作自由高度重視,認為「寫作的自由既不是恩賜的,也買不來,而首先來自作家自己內心的需要。」更提出「文學改造不了這個世界,只能採取文學的方式去描述人類生存的困境,成為人的生存條件的見證。」成為本書最好的註解。

  他的一生,孜孜不倦在小說、戲劇、繪畫乃至電影等文學藝術領域不斷創新,而且不屈不撓地追尋文學的真理。他最後找到的文學真理就是真實、真誠、獨立不移和對於「自由」的覺悟。──劉再復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高行健


  國際著名的全方位藝術家,集小說家、劇作家、戲劇與電影導演、畫家與思想家於一身,1940年生於中國江西贛州,1997年取得法國籍,定居巴黎。2000年獲諾貝爾文學獎,成為首位獲此殊榮的華人作家。他的小說與戲劇關注人類的生存困境,瑞典學院在諾貝爾獎授獎頌辭中以「普世的價值、刻骨銘心的洞察力和語言的豐富機智」加以表彰。

  他的長篇小說《靈山》和《一個人的聖經》法譯本曾轟動法國文壇,法新社評為二十世紀末中國文學的里程碑,現已譯成四十種文字,全世界廣為發行。他的劇作包括《車站》、《野人》、《彼岸》、《逃亡》、《生死界》、《夜遊神》、《山海經傳》、《八月雪》、《叩問死亡》和《高行健戲劇集》等十八種,已在歐、亞、北美洲、南美洲和澳大利亞等地頻頻上演,也是進入當代世界劇壇的第一位華人劇作家。他的文學藝術思想論著《沒有主義》、《另一種美學》和《論創作》,都見解犀利,獨立不移。他的繪畫作品也獨具一格,將沉思、想像和詩意溶匯在水墨之中,呈現出超然幽深的內心世界,在歐亞和北美的許多美術館、藝術博覽會和畫廊舉辦了八十多次展覽,出版了三十三本畫冊。

  不僅諾貝爾文學獎,他還榮獲法國藝術與文學騎士勳章、法國榮譽騎士勳章、法國文藝復興金質獎章、義大利費羅尼亞文學獎、義大利米蘭藝術節特別致敬獎、美國終身成就學院金盤獎、美國紐約公共圖書館雄獅獎、盧森堡歐洲貢獻金獎;香港中文大學、法國普羅旺斯大學、比利時布魯塞爾自由大學、臺灣的臺灣大學、中央大學和中山大學等皆授予他榮譽博士。此外,2003年法國馬賽市為他舉辦了大型藝術創作活動「高行健年」,2008年法國駐香港及澳門總領事館和香港中文大學為他舉辦了「高行健藝術節」,2011年德國埃爾朗根大學舉辦《高行健:自由、命運與預測》大型國際研討會。
 

目錄

序言 世界困局與文學出路的清醒認知/劉再復

輯一
環境與文學──我們今天寫什麼?
 ──國際筆會東京大會文學論壇開幕式演講
意識形態與文學
 ──韓國首爾國際文學論壇演講
自由與文學
 ──德國紐倫堡─埃爾朗根大學國際人文研究中心舉辦「高行健:自由、命運與預測」國際學術研討會演講
認同─文學的病痛
 ──臺灣《新地》雜誌舉辦世界華文文學高峰會議在臺灣大學演講
走出二十世紀的陰影
 ──臺灣《新地》雜誌舉辦世界華文文學高峰會議在台中的演講提綱
意識形態時代的終結
 ──韓國首爾檀國大學演講提綱
非功利的文學藝術
 ──韓國首爾漢陽大學演講提綱
呼喚文藝復興
 ──新加坡作家節演講

輯二
洪荒之後
關於《美的葬禮》──兼論電影詩
《山海經傳》──臺灣國家戲劇院演出感言

輯三
創作美學──香港中文大學演講
杜特萊與高行健對談/蘇珊譯

輯四
林兆華的導演藝術
馬森的《夜遊》

後記
附錄:高行健年表/劉再復整理
 



世界困局與文學出路的清醒認知/劉再復


  高行健這部新書的主要部分是他的演講。我直接傾聽過他在法國普羅旺斯大學、德國埃爾朗根大學、韓國漢陽大學、香港中文大學、臺灣華文盛會(新地雜誌主辦)等處的演講,還和他在香港共同進行過一場題為「走出二十世紀」的對話。八○年代在中國大陸時,我喜歡聽他說話,那時,我和劉心武可能是他的最好聽者。心武說,聽行健說話,如聞天樂。我也有此感覺。出國後,山高水遠,各居一方,還是喜歡聽到他的聲音,除了在電話中交談之外,我還特別留心他的演講,並蒐集和閱讀他的每一篇演講稿。我喜歡聽他說話、演講,原因極為簡單,因為他的談論很有思想,而且思想又是那麼新鮮,那麼獨到。在當下缺少思想的世界裡,他的每次演講,都如空谷足音,給了我振聾發聵的啟迪。他醉心於文學,認定文學才是自由的天地,一再勸告作家不要從政,不要誤入政治歧途,但他自己作為一個具有普世關懷的作家,卻從不避世,而且總是直面人間的困境發表意見。而這些意見既「充分文學」又不僅僅是文學,他觸及到的是時代的根本弊病,是世界面臨的巨大問題,是人類生存的種種困局。我曾說,有膽有識,二者兼備方能構成境界。而高行健正是這種兼備者。他身處海外,早已走出精神囚牢,得大自在,也早已無所畏懼,絕不俯就任何政治集團和利益集團。既不迎合泛馬克思主義意識形態的胃口,也不迎合自由主義意識形態的胃口(包括不迎合所謂「持不同政見者」的胃口),只發出個人真實而自由的聲音。其言論的膽魄眾所周知。「膽」之外是不同凡響的「識」。我把「識」分為五個層面,即常識、知識、見識、睿識、天識。他的演講不僅處處有「見識」,而且蘊含著許多睿識與天識。我本身是個寫作者又是個思想者,對「思想」和對「語言」都有感覺,二三十年來,我被高行健所打動的正是他的思想與他的語言。但能進入我心靈深處的,還是他那些抵達當下世界精神制高點的新鮮思想。

  如果說「冷觀」是高行健的文學特點(這一特點使他創造了「冷文學」),那麼,可以說,「清醒」則是高行健的思想特點。我本想用「深刻」二字來形容他的思想,最後卻選擇「清醒」這一關鍵字,是覺得無論是他的「冷觀」,他的寫作,還是他的演說,都有對世界、對人性、對文學的極為清醒、極為透徹的認知。這種認知,就像犀利的寶劍,一下子穿透事理的核心,事物的本質。我常為之而震撼。記得剛出國時,我還在為遠離故國而徬徨的時候,他就斬釘截鐵告訴我:「逃亡正是自由的前提。」由此,我才產生「美學逃亡」而非「政治逃亡」的思想,更是贏得告別政治牢籠的大快樂。這之後,他又寫出劇本《逃亡》,劇中的哲學主題是:人可以從專制的陰影中逃亡,但最困難的是如何從「自我地獄」中逃亡。這種地獄,無時不在,無處不在,即使你走到天涯海角,它都緊跟著你。這是何等清醒的思想?人貴自知之明,但自知之明絕非易事。如果不是讀柏拉圖,那我就會身處「洞穴」之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讀魯迅,那我就會身處「鐵屋」之中而不自知;如果不是讀高行健,那就會身在「自我地獄」之中而不自知。現在有些所謂「公共知識分子」,其問題恰恰是缺少「自我地獄」的清醒意識。不知自身燃燒人性的欲望,內心一片渾濁,卻要充當「救世主」並把自己打扮成「社會正義」的化身。高行健的清醒,則是訴諸個人的良知,正視自身「惡」的無限可能,不以標準化權威化的「社會良心」自居。他一再批評尼采,拒絕「超人」和「權力意志」等理念,認定這是歐洲十九世紀最後的浪漫。他拒絕尼采而推崇卡夫卡與慧能,其背後乃是他對「人」與「人性」的清醒把握,他認定,「超人」、「大寫的人」並不真實;倒是回歸「脆弱人」、「平常人」,正視人性的脆弱、荒誕、黑暗,才是人類「自救」的起點。

  高行健不僅對「人性」具有清醒的認識,而且對世界、對人類生存環境、對文化走向等,也有極為清醒的認識。只要讀一讀本書中這些演講以及相關的談話與文章,我們就會明白,他給當今世界提供了一些全新的睿識。這些睿識,可概括為下述三個基本點。

  第一,「世界難以改造」(但可以理解)。高行健提出「世界難以改造」的觀點,挑戰的是十九世紀中葉以來世界範圍內的烏托邦思潮與革命思潮,而首先打破的是中國大陸流行的習慣思維和一貫性思維。高行健和我這一代大陸知識人,從小就接受「改造世界」的宏大理念,也可以說是「抱負」與「使命」。這一理念付諸實踐,產生的是烏托邦狂熱與暴力革命崇拜,以為革命可以改變一切,甚至以為文學藝術也應該革命,而革命文藝也可以改造世界。與此相應,便在各領域中「推翻舊世界」、將前人一概打倒,將文化遺產統統掃蕩。高行健是我認識的同一代人中,第一個清醒地放下「改造世界」的重負,從而也放下文學可以成為改造世界之奢望的思想家。高行健一再強調,文學只能見證歷史,見證人性,見證人類生存條件,而不能改造世界,改變歷史,所以文學不應當以「社會批判」為創作的出發點。倘若以此為出發點,只會使文學降低為譴責文學、黑幕文學、黨派文學、傾向性文學,變成政治意識形態的形象注腳或形象轉述。正是因為放下「改造世界」的妄念,所以高行健既反對政治干預文學,也反對文學干預政治。總之,認定放下「改造世界」的理念重負,才有自由。

  第二,「時代可以超越」。認識到世界難以改造的高行健並不避世,也不悲觀。他明確表示,文學應當關注社會,乃至關注種種社會問題。儘管我們無法從根本上改變時代的條件與社會環境,但可以喚醒人的覺悟,可以超越時代的制約,也即時代所形成的政治條件與經濟條件的制約。政治當然免不了權力的角逐,經濟當然逃不脫利潤的法則,人類社會離不開這些功利的活動,但文學卻可以超越這些功利,而且可以置身於功利活動的局外,退入邊緣而成為潮流外人。這就是作家詩人能做出的選擇,在時代潮流中獨立不移,自鳴天籟。既不從政,也不進入市場;既不接受任何主義,也不製造新的主義與新的幻象。文學可以為時代所不容,但它恰恰可以超越時代去贏得後世的無數知音,這便是文學的價值所在。

  功利可以懸擱,時代可以超越,那麼,超越之後作家要到哪裡去?高行健又清醒告訴我們:文學應回到它的初衷,它的「原本」。文學的初衷是什麼?文學的初衷是文學產生於人類內心的需要,有感而發,不得不發。文學初衷本無功利,即無政治、經濟、功名之求。文學本來就不是政治學、經濟學、市場學、新聞學,因此返回文學初衷才是文學的出路。他說得好:

  文學不預設前提,既不企圖建構烏托邦,也不以社會批判為使命。文學當然關注社會,乃至種種社會問題,然而,文學並非社會學,關注的是社會中的人,回到人性,回到人性的複雜,回到人的真實處境,才是文學的宗旨。──在國際筆會東京文學論壇開幕式上的演講

  第三,「文藝可以復興」。儘管世界充滿困境,市場無孔不入,俗氣與時髦到處蔓延,但高行健確信,文學藝術仍然可以有所創造,有所復興,大有作為。因為文學藝術本來就是充分個人化的活動,一切取決於個人的心靈狀態。天才都是個案,並非時代的產物。文學藝術都是由個人去創造的,所謂「復興」,也應由個人去實現去完成。儘管世界亂糟糟,但有心人還是可以找到有意義的事情默默去做。米開朗基羅、達文西等文藝復興的巨人們,他們正是在宗教的大黑暗中,借著上帝的外殼而注入人性的內涵。也正是在雍正、乾隆文字獄最猖獗的清王朝,曹雪芹卻創造出中國文學的經典《紅樓夢》。高行健一再說明,文學是自由的領域,但這自由不是上帝的賜予,不是他人的賜予,而是自己的「覺悟」。唯有自身意識到自由,才有自由。從這個意義上說,作家詩人在惡劣的環境中也還可以贏得內心的自由,寫自己要寫的作品,只要能耐得住寂寞。

  高行健的這些演講和論述,如果一篇一篇認真讀下來,就會明白,他關注的是文學與文化的根本,是世界大局與未來。我出國後二十多年,一直留心西方學界與思想界,覺得西方學人確實提供了許多專業的新知識與新見解,也常對某個歷史事件和某段歷史行程做出了理性而精彩的評說,但少有對當下世界困局與人類前景的清醒認知與宏觀把握,也就是說,還很難見到類似高行健這樣清醒、透徹的思想者。我讀高行健常為自己的同胞兄弟而自豪,因為他讓我看到,終於有一個華人作家藝術家,走上歷史舞臺,超越「中國視野」,真正用全球的眼光與普世的情懷觀察與討論當今世界的困局,而且在那麼多的領域中提出那麼多新鮮的思想。高行健耗費了前半生,經歷了多次逃亡,一再被批判、圍剿、查禁,卻仍然擁有強大的靈魂活力,又如此獨立不移。二〇〇五年,我到巴黎訪問他時,見到他寓所中滿牆的水墨畫(已在十幾個國家舉辦過七十多場畫展)和書架上幾百多本各種文字的高行健作品集與畫集,真是感慨不已。一個質樸低調、一起從東方黃土地走出來的同齡朋友,就這樣走向世界精神價值創造的高峰,提供了如此豐富的思考與作品。

  高行健是一個作家、藝術家全才,他的一生,孜孜不倦在小說、戲劇、繪畫乃至電影等文學藝術領域不斷創新,而且不屈不撓地追尋文學的真理。他最後找到的文學真理就是真實、真誠、獨立不移和對於「自由」的覺悟。難怪此書要以「文學與自由」為題,既是總題又是主題。
 

詳細資料

  • ISBN:9789570843620
  • 叢書系列:當代名家
  • 規格:平裝 / 216頁 / 25k正 / 14.8 x 21 x 1.08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環境與文學 ── 我們今天寫什麼?

我首先感謝日本筆會會長阿刀田高先生對我的信任,邀請我在東京舉行的世界各國作家雲集的這一盛會上,以「環境與文學──今天我們寫什麽」爲題作這番演講,提出一些問題和看法,供大家討論。

文學面臨的環境大抵無非是人與自然和人與社會的這兩重關係,如今都困境重重。自然環境污染日趨嚴重,而地球大氣暖化也已經成了全人類普遍的焦慮,自然生態環境的惡化雖然早已成了政治和媒體日常的公衆話題,卻絲毫不見什麽有效的政策和實施,哪怕稍許延緩人類賴以生存這唯一的環境的惡化,對自然環境的破壞卻相反正在加速進行。

另一方面,人類生存的社會環境也同樣免除不了政治的干擾和市場經濟的侵淫,政治和廣告通過鋪天蓋地的媒體侵入社會生活的每一個角落,現今這偌大的地球恐怕再也找不到一片不受污染的淨土,這便是現今文學面臨的環境,可以說是十足的困境。

面對這樣的困境,作家能做些什麽?或者說文學能否改變人類面臨的這種困境?這就是我要提出的第一個問題。

現今的作家面對這無邊無際的困境,應該說,確實無奈,而文學也無非是作家個人的聲音,這如此脆弱的個人如果不訴諸神話和科幻又能做些什麽?文學改造不了這個世界,只能採取文學的方式,去描述人類生存的這種困境,成爲人的生存條件的見證。而如何描述現時代人的真實處境,換言之,首先是如何認識這種處境,這才是作家的工作。

作家在現今社會並不具有獨特的社會地位,既無權力又無特權,如果不投入政黨政治的話,孑然一身,倘若沒有別的職業或自家經濟來源的支撐,僅僅以寫作謀生,又能否抵制市場的壓力,保持精神上的獨立不移,把他的觀察與思考寫到書中去?對現時代的作家來說,這才是既真實又嚴峻的現實處境。

這裡說的文學,是這種面對人的真實處境的文學,而非書市的排行榜上的暢銷書,這種文學所面臨的困境,也正是當今文學的處境。現時代的作家如果不肯捲入政黨政治,爲選戰捧場或充當政治權力的鼓吹手,又不追隨市場炮製的時尚,不得不面對這無需爭辯的現實。現時代人類的生存困境同作家和文學的困境就這樣緊密聯繫在一起。

在現今的社會條件下,且不說作家如何去改變困境,在這種困境中如何堅持這種超越功利的寫作,抵抗各種各樣的壓力和誘惑,維護精神的獨立,都是非常艱難的,這就是我們進而要討論的。

會員評鑑

4.5
1人評分
|
1則書評
|
立即評分
user-img
4.5
|
2021/04/21
高行健先生是2000年諾貝爾文學獎的得主,這本書是他2014年推出的文集,主要由演講稿構成,附帶幾篇戲劇或電影的評論,同時分享自身創作的理念。因為這本書屬於作家近期的作品,某種程度上來說也是高先生一輩子創作思想的濃縮精華。

書名就是全書的重點,高先生認為,真正的文學是自由的文學,不過歷史上文學經常”走偏”,變成政治的工具,特別是20世紀文學被用來形塑意識形態,導致各種戰爭和革命,為了否定而否定。他呼籲真正的文學家別參與政治,因為只要跟政治扯上關係,文學一定會變質,屈從於立場或利益,也就沒有了”自由”。

高先生也說文學是無法改造世界的,它純粹是一種個體生命的情感表述,文學存在的意義在於見證人類生存的困境,每一個作家透過文字記錄當前時代的各種情境,一方面抒發自己內心真實的感受,另一方面留待未來的讀者參照。既然如此,文學就必須是真實的,不能參入其他雜質。

可惜的是,文學創作者,或者說社會上的所有人,往往必須面對經濟、文化、社會等多種規範或約束,絕大多數的人都選擇妥協。單純以文學為例,高先生認為市場導向的創作有時會讓作品流於膚淺,或者說經過包裝,不再真實,非常可惜。當然暢銷書也有它的存在意義,高先生只是出於憂心,指出這種現象會使文學不再自由或真實。真正的文學家得耐得住寂寞。高先生的前半生都在中國度過,這段期間的經歷形塑了他上述的思維。

*
讓我分享一點自己的想法~從小到大,我讀過不少純文學的作品,至今依然熱愛”純”文學,文學家發自內心的真實情感令人感動,也才能觸動我的靈魂。我是90後,開始懂得閱讀文學已經21世紀了,書架上的文學作品是整個20世紀中文文學的匯總,而且歷史有汰換的功能,能夠留下來的作品都是經典,至少值得一讀。

其實文學書讀久了,對於中國文人在歷史上,特別是五四運動以後的處境,深感同情。我發現自己非常熟悉中國文學史,從民初的作家,到文革以後,乃至於當代,基本上都瀰漫著一股無奈,甚至必須流亡才能自由,何等的辛酸。文本中記錄太多駭人聽聞的過往,不知不覺中,某種不安的情緒也融入我的思緒裡。文學家說必須透過文學記錄這些事情,以免後世遺忘,歷史才不會重蹈覆轍。

可是對於單一個體而言,承載這些東西太沉重了,使人喘不過氣。現代社會提倡人要向前看,向錢看,緬懷和沉浸在逝去的歷史,意義何在? 這種感受在每一個年代都一樣,褚威格感嘆黃金年代已經消逝,走不出來選擇結束。兩次世界大戰粉碎了西方的精神世界,為了療癒創傷,人們開始探索個體生命的內心世界,文明的衝突,這種敘事太宏大,沒人能夠負荷。消費主義和資本主義填補了生存意義的空白,好像也不錯?

我可能還太嫩,不知道閱讀這些”純文學”能幹嘛。既然文學是內心表述,我就先把它寫下來,當成一種記錄。有時候文學作品的格局很高,意境很美,沉澱思緒,撫慰人心。高先生的思想深邃,獻上致意!
展開

最近瀏覽商品

 

相關活動

  • 一本書的誕生,要攻略多少出版環節?一探出版業秘辛與編輯工作的甘苦
 

購物說明

若您具有法人身份為常態性且大量購書者,或有特殊作業需求,建議您可洽詢「企業採購」。 

退換貨說明 

會員所購買的商品均享有到貨十天的猶豫期(含例假日)。退回之商品必須於猶豫期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請注意保持商品本體、配件、贈品、保證書、原廠包裝及所有附隨文件或資料的完整性,切勿缺漏任何配件或損毀原廠外盒)。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恐將影響退貨權益或需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商品退換貨原則 

  • 共和國截止加碼
  • 天下雜誌
  • 時報全書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