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化價值的衡量

推薦序
譯後記
致謝
導言 1

第一章 藝術、經濟學和價值評估 7
1.1 定義文化與藝術 9
1.2 有關公共支持藝術的贊成觀點 11
1.3 衡量文化財及其經濟範疇 26
1.4 結論 33

第二章 使用經濟效益研究為藝術評估價值 39
2.1 使用經濟效益研究的有利之處 42
2.2 使用經濟效益研究的流弊 46
2.3 結論 52

第三章 計算經濟效益 57
3.1 直接淨經濟效益 60
3.2 間接效益 80
3.3 總體經濟效益 86
3.4 結論 88

第四章 條件評估法 93
4.1 願付價格研究在文化經濟學領域中的研究案例 97
4.2 願付價格法與埃克森爭議 103
4.3 對條件評估法的批評和辯護 105
4.4 結論 140

第五章 用願付價格研究法評估文化商品的價值 157
5.1 資料蒐集與抽樣 159
5.2 願付價格研究的問卷結構 163
5.3 觀點與外部性：測量非使用價值 165
5.4 參與、支出與收入：衡量使用價值 169
5.5 WTP的問題 172
5.6 社會人口學統計 191
5.7 效度和信度檢驗 195
5.8 結論 200

第六章 選擇實驗法及其使用方法 213
6.1 選擇實驗在文化經濟研究中的案例 216
6.2 選擇實驗的基本理論 224
6.3 選擇實驗與願付價格的比較 227
6.4 選擇屬性和層級水準 230
6.5 選擇實驗中的潛在偏誤 236
6.6 結果解讀 241
6.7 組合方法 251
6.8 結論 252

第七章 總結 259
7.1 以南非國家藝術節為例 263
7.2 結論 267

 

推薦序

　　本書從文化經濟學的角度探討如何利用不同方法來瞭解文化的價值，包含劇院、文化活動、博物館、考古學及圖書館。本書有別以往著重質化方法研究文化的價值與社會影響力，以不同量化方式、數據工具討論文化價值的測量方式，以及各測量工具的優勢與劣勢。

　　在全球化的影響下，民眾的消費習慣也開始有所轉變，除了購買物品外，也購買物品背後所代表的意象、價值與立場等。文化的價值從無形的社會價值延伸發展至經濟價值，文化意象的發展也因而逐漸往產業化的方向發展。

　　藉由本書從理論面向出發，討論文化財、文化價值可以如何從經濟產品的角度來測量。透過探討不同測量方法，從質性研究、經濟效益法、願付價格法到選擇實驗法，比較不同方法可以衡量的內容，以及各方法的優缺點。透過本書，文化產業界專業人士也可使用不同測量方式與角度更加精確地檢視各種文化、藝術等相關活動所能帶來的效益以及影響力。
 
譯後記

　　文化與經濟之間，具有共生、同構和互動關係。文化經濟學目前實際上已然形成兩種邊界清晰的學科方向：以文化藝術、文化商品和文化市場為研究物件的「狹義文化經濟學」和以文化與經濟發展之間的關係為研究對象的「廣義文化經濟學」，前者如美國經濟學家威廉· 鮑莫爾（WilliamJack Baumol）提出的「成本病」理論，後者如德國社會學家馬克斯· 韋伯（Max Weber）提出的「新教倫理與資本主義精神」。這兩種不同演進路徑的文化經濟學在方法論和理論體系上有著明顯區別：狹義的文化經濟學實際上是文化產業、文化產品和文化市場的經濟學分析；廣義的文化經濟學則探討文化作為重要變數如何影響經濟系統的運行。

　　就狹義文化經濟學而言，又存在兩種不同的研究範式：以人文科學學者為代表的質性研究和以社會科學學者為代表的量化研究。這兩種研究範式當然不是截然分開的，《文化經濟學雜誌》（Journal of CulturalEconomics）上刊發的論文就都有這兩種類型。但就中國而言，由於較早介入文化產業研究的學者大都具有人文學科背景，因此學術成果大抵以質性研究為主，如胡惠林、李康化合著的《文化經濟學》（上海文藝出版社，2003 年）。隨著文化產業的迅猛發展，近年來一些原來從事經濟學研究的學者開始涉足該領域，貢獻了不少新成果，如厲以甯《文化經濟學》（商務印書館，2018 年）、魏傑《文化經濟學》（企業管理出版社，2020 年）。

　　上海交通大學作為中國第一所開設文化產業管理專業的高校，在人才培養（文化產業管理專業是辦學歷史最久的國家一流專業）、學術刊物（《中國文化產業評論》是中國最有影響的文化產業領域學術刊物）、國際合作（「全球文化管理論壇」是與聯合國教科文組織合辦的學術論壇）等方面都具有示範效應。2014年，上海交通大學、澳大利亞莫納什大學以及英國華威大學聯合舉辦「文化產業國際暑期學校」，旨在推動研究生培養的國際合作與學術交流。由於師資與生源具有很高的國際化水準，該項目產生了巨大影響，南非斯泰倫博斯大學（ Stellenbosch University）也於2016 年有意加盟。這是我第一次瞭解到非洲高校對於文化經濟的關注，並注意到南非羅德斯大學Jeanette D. Snowball 教授的著作《Measuringthe Value of Culture: Methods and Examples in Cultural Economics》。   

　　2017年，我申請的國家社科基金藝術學重點項目「國有文化企業的社會責任研究」獲得立項。在此後的研究過程中，深感文化價值的衡量、社會責任的測度極為困難，於是有翻譯Jeanette D. Snowball 教授著作的設想。因為該書綜合運用經濟效益研究、條件評估法、願付價格研究法、選擇實驗法、案例分析法等多種方法，系統而深入地探討文化價值的衡量與評估問題，具有較強的理論意義和現實價值。

　　該書主要包括四大部分。第一部分內容包括導言和第一章，主要引出文化及其製品的價值評估問題，並從理論視角對藝術、經濟學和價值評估等相關概念爭辯話題進行了系統梳理。第二部分內容包括第二章和第三章，主要分析了在藝術價值評估中使用經濟效益的利弊，認為文化價值的衡量不應完全拒絕將經濟效益作為一種評估方法，更好的實踐途徑應該是改進評估方法。第三部分內容涵蓋了第四章和第五章，主要討論了願付價格法可證明文化資源確實產生了顯著的正外部性或非市場效用。具體而言，本部分透過案例分析，概述了條件估值研究與新古典經濟理論在假設性偏誤、範圍非敏感性等方面的異質性，並以南非國家藝術節為例，描述了如何設計WTP 研究以使偏誤量最小化並產生有效且可靠的價值估計。更進一步地，以南非國家藝術節為例的WTP 研究表明，來自舉辦城鎮低收入地區的受訪者的確從藝術節獲得了顯著的非市場效益。第四部分內容即為第六章，主要討論了選擇實驗法的方法論及其在文化經濟學中的應用，並將其與願付價格法進行了比較分析。

　　與其他文化經濟學論著相比，該書具有三大特色。其一，學術規範性強、理論水準較高，是一部真正意義上從現代經濟學視角系統研究文化經濟學領域（文化價值評估）的高品質專著。其二，綜合運用經濟效益研究、條件評估法、選擇實驗法、案例分析法，研究方法運用得當，在文化經濟學領域具有重要的方法論應用前景，可為藝術與文化經濟活動的價值評估等相關研究提供思路和啟發。其三，規範分析與實證分析相結合，開闢了文化經濟學理論研究的「藍海」。該書所涵蓋的文化經濟理論主要有文化價值評估理論與方法（如質性研究、經濟效益研究法、願付價格法、選擇實驗法等）、藝術作為一種特殊財（Merid Good）、文化資本新理論等，利用這些理論與方法，以南非國家藝術節為案例進行實證分析，從而有機地將規範分析與實證分析相結合，為中國文化經濟學理論研究，提供了新視野和新借鑒。

　　譯作得以在臺灣出版，要特別感謝臺北教育大學林詠能教授的傾力相助。與林教授相交二十年，深為感佩其學識和人品。2017 年，我在臺灣遊學時寄居於他的陽明山寓所；2018 年，共同撰文參加在愛沙尼亞塔林舉辦的第十屆文化政策研究國際學術研討會；2019 年，一道參加在義大利威尼斯舉辦的第十五屆世界文化藝術管理雙年會。此次，林教授不但審定了譯文，而且落實了出版。在譯作出版之際，我要向林教授深致謝忱！此外，我還要感謝上海交通大學鄧林教授和廣東金融學院陳柏福教授，以及我的博士生曾澄和碩士生王若冰，是他們的幫助才使譯文更臻完善。
 
致謝

　　如果沒有各位朋友和同事的幫助與鼓勵，此書斷然無法成型。我特別要感謝我的導師與合作者，羅德斯大學的Geoffrey Antrobus 教授，多年來對我的熱情鼓勵。感謝Arthur Webb 教授提供的建議和有建設性的評論。南非國家藝術節的主席Lynette Marais，以及其他工作人員，無私地提供數據支持和中肯的建議。感謝紐卡斯爾大學的Ken Willis 教授，引領我進入選擇實驗法，並且為南非個案研究提供協助。我還要向文化經濟國際協會的各位同仁，獻上誠摯的謝意。感謝您們在不同階段給予鼓勵性評論。也感謝羅德斯大學婦女學術支持協會的支持和友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