哲學與生活展
她的名字叫安地斯.亞馬遜

她的名字叫安地斯.亞馬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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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我總是幻想著與哪個爺爺奶奶不期而遇,被帶回家,
擠在家徒四壁的小屋裡,一起生活、一起工作,分享一切。」
───── 宛如台灣版《憂鬱的熱帶》─────
走過安地斯、踏越亞馬遜,不是探險,是探心。

  ▎「我幻想自己像一棵植物,長出根系、抓住大地,以一顆赤心。」
  ▎一趟融入南美山林的無計畫旅行,現代世界遺忘的質樸與純真。

  「爺爺在石磨上敲打著凍乾,奶奶到倉庫拿了幾隻羊腳丟進鍋裡,
  那裡頭就像濃縮的高原:羊駝、馬鈴薯凍乾;沙土、湖水、寒氣與陽光……」

  2023年,楊理博與伴侶帶著一只後背包,開啟一段長達八個月的南美之旅。他們不觀光,未訂旅宿與回程機票,一路上跟當地偶遇的爺爺奶奶、爸爸媽媽一起回家,高山上挖馬鈴薯、做凍乾,睡在牧草床上;雨林裡抓魚、釀樹薯酒、採草藥……

  旅途尾聲,兩人參與一場十天的靈境追尋儀式,求道者帶著對生命的探問上山,期間禁食、禁水、禁語;守護者留在山下為他吃、為他喝,也為他祈福祝禱──這不是宗教,而是「成為自己」的古老練習。

  楊理博說:「我的身體,已烙著深深的土地與時間的印記。」這趟不帶時間表前進的旅行,是一顆純淨的心正試圖看見自己、看見土地,真真實實地活在世界裡。

  ★專文作序
  洪廣冀|台灣大學地理系副教授

感動推薦

  阿潑|文字工作者
  雪羊|山岳作家
  郭熊 郭彥仁|作家
  詹宏志|作家
  詹偉雄|文化評論人
  鄭漢文|東台灣研究會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長
  謝旺霖|作家
  鴻鴻|詩人
  (依姓氏筆畫序排列)

各界好評

  ●阿潑(文字工作者)──
  楊理博不僅以其低調、開闊的身段融入安地斯山脈、亞馬遜流域的生活中,從而展開有細節、有溫度、有文化厚度的書寫,也從中提煉出極為動人的哲思。文字既有對當地文化和居民的尊重與理解,也帶著對土地自然的深情。因此,這雖是一本以旅行為題的書,但幾乎不見「人的旅行」,反而是南美洲的歷史底蘊,因楊理博的筆,向我們而來。讀來很是深沉、溫暖。

  ●雪羊(山岳作家)──
  理博可說是一個奇人,他拋開台大電機系的主流頂尖光環,歷經旅行的漂泊,最後落腳台東布農部落,全心學習布農族與土地連結的生活方式,還善於書寫。

  聽到他要將在南美屋脊安地斯山脈與地球之肺亞馬遜雨林中生活八個月的記憶轉化為文字,我非常期待。因為那將是一個深深扎根台灣山林土地的靈魂,與地球對面山岳文化的珍貴交織;讓我們能透過有著布農之心的台灣人之眼,探究遙遠、神祕而美麗的安地斯山脈,挖掘深藏聖山之上的靈性日常。

  ●郭熊 郭彥仁(作家)──
  無論是台灣的山或海,亦或南美洲亞馬遜雨林的任何一處,只要用心觀察、慢慢體會,即可找到與自然母親的共同語言,那我們都是家人。

  ●鄭漢文(東台灣研究會文化藝術基金會董事長)──
  這是一本行走的民族誌,理博以參與者的謙卑,見證了文化韌性持續在文明的裂縫中萌發新芽;但其同時也給出一聲警醒:那種聽得見土地的歌聲,將土地視為生命一體的靈性視野,正是當代文明最需的生活哲學。

  ●鴻鴻(詩人)──
  瑪黛茶和死藤水,馬鈴薯凍乾和木薯酒……楊理博的書寫帶著亞馬遜的溼度與安地斯山的味覺,令人感官全開,一起進入薩滿之夢。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楊理博


  大學畢業後,把旅行當成生活,土地奉為信仰,戒不掉的是把日常裝進背包裡,走入他方與山林。
  喜歡探尋親近自然的文化與生活,聽古老的故事,唱土地之歌。現窩居在一個小小的溪谷裡,種菜、讀書、寫字。相信萬物有靈,萬靈同源。
 
 

目錄

誠摯推薦
【推薦序】安地斯之心 ◎洪廣冀(台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副教授)
序章.記憶

[安地斯 Andes ] 紅土
市集
農村
織布
草藥

[安地斯 Andes ]湖光
祕湖之谷
馬鈴薯
羊駝
聖山
進城

[亞馬遜 Amazon ]河沙
村長不住村莊裡
雨林也有薯
生命之河
最後的晚餐

[安地斯 Andes ]高原之海
旅遊是門好生意
馬鈴薯凍乾的祕密
奶奶的家常乳酪
大地媽媽的獻祭

[亞馬遜 Amazon ]彩羽
雨林暗夜
一碗木薯酒
叢林野食
可可
河谷

[亞馬遜 Amazon ]綠水
溪畔森林
初遇 Asháninka
槍光箭影
摸魚全家福
雙語學校

[安地斯 Andes ]靈山
抉擇
追尋
印第安薩滿
風雨來襲
靈境

[安地斯 Andes ]耳語
跨越邊境
回到山上的家
叢林之夢
心口湖

【後記】Utama 我們的家 ◎李紹瑜(小魚)

 
 

推薦序(節錄)

安地斯之心 ◎洪廣冀(台灣大學地理環境資源學系副教授)


  費德瑞克.艾德溫.喬奇(Frederic Edwin Church)是一位美國地景畫家。一八五九年,他完成了一幅作品,題為〈安地斯之心〉(The Heart of the Andes)。這幅作品寬約一點五公尺,長近三公尺。喬奇於紐約市展出這幅巨作,引起轟動。市民爭先恐後,排在此作品前,希望一睹喬奇筆下的安地斯山脈。

  喬奇對觀眾的建議是,不要靠太近,要適當地保持距離,最好是以看歌劇的小望遠鏡欣賞這幅畫。他希望觀眾既可一覽安地斯山脈的壯闊,又可關注當中的各種細節。最遠方積雪的山頭是欽博拉索山,是一座終年煙霧繚繞的火山。中景至前景則呈現從溫帶林至熱帶林的變換。欽博拉索山的海拔超過六千公尺,但又因地處熱帶,彷彿能將北半球的植物相壓縮於山中。    

  喬奇也提醒觀眾,這是一片有人活動其間的地景。不過,他認為,與其說人類在此是「征服自然」,〈安地斯之心〉更希望描繪人性與自然的和諧共存。他特別希望觀眾能注意到畫面中央偏左方的小十字架。「注意看啊,」他低語著,「那邊有兩個人,正在誠心祈禱。」

  喬奇是十九世紀藝術史赫赫有名的人物。他擅長以細膩的筆觸描繪美洲龐大無垠的地景。地理學者常說:地景(landscape)是一種觀看方式(a way of seeing)。從這個角度,喬奇的地景畫並非單純將眼前所見轉繪至畫布上;他要做的,其實是定義並展示一種觀看自然的方式。

  環境史家認為,喬奇的地景畫描繪的正是「荒野」(wilderness)。在西方知識傳統中,荒野常被視為文明的對立面,座落於伊甸園之外,為亞當與夏娃的流放地。從基督教的觀點,荒野更是「不再純真的人類,以血肉之軀與野蠻的自然相搏,方能苟延殘喘之地」。

  喬奇賦予了「荒野」全新的意涵。他認為,若全知全能的造物者真的存在,祂會藏身在荒野之中。你得讚嘆這位造物者;但這個讓你感動地跪下的場所,不是某位建築天才設計的華麗教堂,也不是整齊有致的花園。你得把自己拋向荒野;當你被山、水、森林與雲所包圍時,你會感覺一股能量流過身體。你不由自主地跪下來,對著荒野祈禱,而非試圖征服它。

  讀著理博的《她的名字叫安地斯.亞馬遜》,我想起了喬奇的〈安地斯之心〉。理博出身台大電機系,與伴侶小魚居住在台東延平鄉。以理博的話來說,他們住在一處溪谷中,種菜、讀書與寫字。他們「相信萬物有靈,萬靈同源」;「旅行是生活,土地是信仰」。    

  二○二三年,理博與小魚來到太平洋另一端的南美洲,展開一段長達八個月的旅行。他們的腳步踏及玻利維亞、秘魯與厄瓜多。他們沒什麼錢,也沒規劃什麼行程。他們攀上高山,穿過雨林,在湖泊周圍紮營。他們與當地人交朋友,也曾被當成是躲在叢林中的可疑分子。當地人拿槍指著他們,喝令他們從林中出來。然而,在得知他們沒有惡意後,當地人邀請他們至聚落中同住。他們和當地人在田裡挖馬鈴薯、睡在牧草床上、放牧羊駝、到溪裡抓魚。他們也遇到同樣把土地當成信仰的朋友,獲邀參與十天的靈境追尋儀式。理博與小魚曾有衝突,但最終在淚光中和解。

  當地人也教導理博與小魚什麼是山,什麼是自然,以及什麼才是人與自然的關係。

  置身在龐大的安地斯山脈中,他們不時想起太平洋另一邊的小島——台灣。這個島同樣位在熱帶,同樣有很多山,山也相當高,不少山頭在冬天亦白雪皚皚。如同安地斯山脈,這座島嶼上同樣可見熱帶林至寒帶林的轉變。這個島嶼的地景也相當「野」;千百年來,各種人群在這個島嶼上生根落腳、流轉遷徙。台灣之「野」,就如喬奇筆下的安地斯山脈,是人群與山、與森林、與整片大地互動的結果。

  理博與小魚行經的地景,就是喬奇試圖在〈安地斯之心〉中描繪的地景。

  […]理博觀看與經驗這片地景的方式,多是來自台東延平鄉布農族人的啟發。

  理博有段回憶非常動人。他說,這幾年來跟著布農族人上山,發現老一輩族人的「行事準則」很不一樣。有回,他到一位布農長輩家作客。他問,有沒有想過到舊部落走走?老人家沉吟半晌,避而不答。隨後,在微醺之際,老人家說:「我在等一個好夢。」

  理博發現,布農族的夢也不完全是華語「夢」的意思。就布農族而言,夢還「包含觀察周遭事物的發生時心裡產生的感受,或許可稱之為『靈覺』」。理博說,族人「對萬物間科學尚不可知的力量之交互作用非常敏感,或許是透過夢,或許是透過第六感」。布農族老人家所說的「我在等一個好夢」,再加上於安地斯山脈的靈境追尋,理博終於想起,他也曾經有個夢,「如此清晰且反覆出現」,最終引領他踏上前往安地斯與亞馬遜的旅程。

  若以布農族老人家的觀點,這個夢引領著理博「回家」。這個家不是像「台灣」這樣帶有政治意義的家,也不是「家庭」略有生物學或社會學意義的家。安地斯與亞馬遜是個靈性的家;是個讓你開了心眼,知道如何作夢,從而以新的觀點建立與萬物之連結的家。[…]

  理博是《山上的布農學校》的作者之一。離家至台東一處溪谷中生活的他,結識了一群布農人,二十多年來,族人鍥而不捨地想要回祖先的家。從族人身上,理博學到了很多,重新發現了一個曾經的夢。這個曾經的夢把他帶到了安地斯山脈與亞馬遜。

  然後,如喬奇畫作呈現的,他低下頭來,但對的不是十字架,而是Pachamama,是安地斯當地人所說的「慈母」,為土地的不同化身。理博寫道:「我活在她之中,她也在我之中。只要我靜下心,回到當下,就能感受到她的存在,時時刻刻陪伴在我左右。」

  如同布農族人所經驗的台灣山林,「這個世界是一個活生生的生命,有血有淚,有情有靈。祂聽得見,也會以自己的方式對我們說話。」

  理博回憶,那是某天清晨,有道光線「從遠方巍峨的大山射出,倒映在平靜清澈的湖面上」。他聽到Pachamama正向他低語:「你聽見我了嗎?歡迎回家,孩子。」

  (精彩推薦序全文詳見本書。)

後記(節錄)

Utama 我們的家  ◎李紹瑜(小魚)


  […] 老實說,無論出發前後,我都有著些許不明所以的狀態。一方面享受踏上未知的旅途,只管活在當下,好好地去玩、去發現;另一方面則擔憂,我無法決策前進的方向,整趟極為自由的旅程,似乎有些超出我的大腦。雖明白無需縝密規劃,但有時卻開始糊塗到底是為何旅遊,莫名焦躁。我們不去著名景點,也不太吃大餐,前進一個又一個不知名的小村子,而玻利維亞及一些雨林地區的住宿通常簡陋甚至不整潔,加上交通不便,必須徒步或搭長途車,我實在有些受不了。短時間的體驗還行,但時間一拉長,並非失去興致,只是也對於這樣的旅行失去一些信心。

  我們到底朝向何處?

  Lipo的想法非常明確,並不嚮往知名景點或主動享受高級飯店,卻也不像一般背包客的玩法。他總能依循自己的直覺,看著地圖,隨機挑個小村子、一座高山湖泊,或是在當地打聽到某座聖山,一只藤籃裝著露宿裝備、糧食以及生火用具等就出發。第一站玻利維亞,我只有小小猶疑了一下,便跳過天空之鏡;但第二站來到秘魯的馬丘比丘,畢竟是世界文化遺產,我終於提出渴望。儘管當時已經旅行四個月,漸漸領悟箇中奧祕──隨機、不刻意安排而產生美麗的奇遇,像是參與一場薩滿爺爺的祈福儀式,或是和一家人一同生活的珍貴──我仍舊希望能親眼去看看遺跡。Lipo也欣然接受,加碼彩虹山,成為我們整趟唯二刻意安排的遊程。

  記得旅行剛開始第二個月,玻利維亞簽證到期,為了延簽一波三折,在高原上的某城市,每日清晨就在寒冷中趕路去辦公室,連續整整幾天配合、等待,簽證就是發不下來。疲憊、沮喪的心情,這才順帶翻攪出我心底原本的不安和不愉快,不吐不快。兩人狀態糟到坐在旅館房間地上痛哭,我哭就算了,Lipo也難過哽咽問道:「你怎麼這麼不快樂?你不喜歡我們的旅行嗎?」我也感到矛盾和困惑,簡樸隨興的旅行方式帶來純粹的快樂,卻也同時感到不安。

  在我心底,他總能像個修行人般心平氣和,沒有太多情緒起伏,也不追求功成名就,只單純一心一意接近土地,赤腳在山上、沐浴在溪流,彷彿融入大自然中自在。我們在台東的家屋也似人,簡單樸實、山林環抱,老舊的鐵皮和木屋,竹牆、地爐和菜園。Lipo看似孤僻卻也喜歡親近質樸的人們,他的搭訕對象大都是爺爺奶奶,總能從長輩身上學到些傳統生活的智慧。我則擅長親近孩子,一同玩樂、聊天或耍寶。想當初,有一點也令我感到小意外,和Lipo初識不久,彼此有好感,而後也如一般情侶交往、自然同居,只是我從沒想過,他竟會先提出結婚,本來還偏見地想如此世俗的事只有我在乎。就這麼舉辦簡單的家宴,婚後兩個月,我們踏上這趟蜜月快變蜜年的大冒險。

  回台灣後,我倆或是身邊一些朋友都會問到,何時再踏上南美大陸?想念那便宜美味的可可磚和乳酪、傳統花俏多樣的Aymara或Quechua服裝與花布,以及鄉野村落的親切人家還有放牧羊群。也想起靈境追尋的一家人,大家長墨西哥爺爺、阿根廷和巴西的年輕薩滿,以及來自世界各地的朋友等,說好的四年之約,是否能再續?相逢即是有緣,也許一期一會,也許有朝一日。

  記得在這趟旅行前,我們看了一部玻利維亞電影《Utama》,中文片名翻作《高原上的家屋》。後來,我們像是走入電影般,在高原上的村子和爺爺奶奶相遇,並住進他們家一起生活:在荒漠上種植馬鈴薯,早晚趕羊駝吃草。某天趕羊駝時,Lipo突然想起那部電影,問爺爺:

  「家屋的Aymara語怎麼說?」
  「Uta。」
  「那Utama是什麼意思?」
  「我的家。」

  對我們來說,人生目前的階段也來到新的里程碑:關於「家」的圖像更加地清晰。透過這趟旅程,不僅是重新檢視彼此之間的關係,也思索著自身與人們、與土地的關係。近來,我們比以往更投入耕種,辛勤地除草、育苗和堆肥,渴望更多土地長出來作物,也比以往種下更多樹苗。開始在家舉辦「每月山林日」,邀請附近志同道合的友人們共學自然之道。在土地上扎根愈深,愈能感受到飽滿踏實的力量──那是來自於大地的滋養。

  在南美,人們尊稱土地為「Pachamama」,大地母親。一直以來,承蒙您的照顧了。

  謝謝您,生養育我的爸爸媽媽。
  謝謝您,寶島台灣。
  Uninang tama dihanin.*
  Gracias**, Pachamama.
  謝謝您,安地斯.亞馬遜。

  * Uninang tama dihanin,意思為感謝天父。目前我們居於布農族的部落裡,因此也以布農語對這片土地致上深深感謝。
  ** Gracias,西班牙語的謝謝。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4064786
  • 叢書系列:Vision
  • 規格:平裝 / 288頁 / 14.8 x 20.8 x 1.44 cm / 普通級 / 部份全彩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書籍延伸內容

影片介紹

影片來源:寶瓶文化出版社提供
 

內容連載

馬鈴薯(節錄)

我從裹了五層厚重毛毯的床翻身起來,縮瑟著身子,透過屋裡小小的玻璃窗往外看,遠方天際線被染成漸層的粉紅與紫藍,天地間好像不存在分野。打開窗,空氣如冰河湧入,一個從阿拉斯加一路騎單車南下的美國旅人告訴我們,這裡晚上的室外溫度是零下十五度。而此時,奶奶已經坐在院子裡的爐灶邊,生火做飯了。

來到爺爺奶奶家就是一場意外的際遇。我們搭上了同一台便車,當時車上座位已滿,我原想讓座,但爺爺比我飛快地跳上行李倉,探出一顆頭,靦腆地笑著跟我們打招呼。一路上車裡的人以Aymara語輕聲聊天,卻聽得出來聊得熱絡,偶爾轉成西文好奇地問我們各種問題。聽到我們還不知道今晚住哪,奶奶毫不猶豫地答應接待我們。

爺奶的家在高原上,一口快乾涸的大湖邊,一座快廢棄的小村子裡。在聯外的土路開通之前,他們都是靠驢子搬運馬鈴薯,走半天的路到最近的小鎮交易生活物資。一年前這條路開通了,村民們都紛紛搬到鎮上,爺奶成了村子唯一的常住戶。

高原冰寒而明亮,地球在這裡脫下了所有外衣,赤裸裸的黃土攤在藍天下。爺奶住在刷了白漆的土屋裡,屋前有個大院子,院子裡一口土爐子充當廚房。日子辛勞,卻活得很開朗,尤其是奶奶,笑聲中氣十足,雖然五個孩子都搬走了,但還有一個最小的女兒同住。家裡唯二對外的通訊,是一台太陽能收音機跟按鍵式手機。每天的例行工作就是早起把羊群趕到不同草場,傍晚再趕回家;趕羊時,順便在光禿的大地上搜尋可供燒火的枝條、推著單輪車到村裡唯一的水井取水。生活如是,日復一日。

爐上的鍋子早已咕嚕作響,我打著哆嗦來到火邊,跟奶奶道了早安,坐在羊毛皮墊上一起削起馬鈴薯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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