做學問，除了爭取知識，主要是學得怎樣冷靜看世界。有些人天生就懂得冷靜思考——不學有術——而如果智商相若，這些人學得特別快。但如果你天生熱情，又沒有上佳的求學際遇，你卻要強迫自己冷靜一下。這就是說...more

《科學與文化》這個書名是一系列評論中國的大學制度的文章寫好之後才起的，共九篇，放進這本書就變為九章了。有四篇此前發表的有關文章，放在後面作為附錄。 大學的運作非常複雜。學術的產品主要是思想...more