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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開心注視著這一大盤松露義大利麵。孩子們開心地唱著歌,聽起來就像悅耳的背景音樂。服務生似乎認識這家人。我希望大部分來這餐館用餐的都是熟客,這樣服務生應該就會記得幾週前來這裡用餐的大衛及他的同伴。身高將近兩百公分的大衛應該令人印象十分深刻。我試著想像跟大衛一起來用餐的,是怎樣的性感女人。我將在大衛外套口袋找到的收據一起帶來,希望這能幫助服務生回想起那晚的事。
餐館來了更多客人。兩個年近半百的女人和一隻蜜棕色的中型狗。如果是莫妮卡,她應該會把狗請進她的私人辦公室,不過這家餐館的主人顯然對狗有非常不同的看法。這兩個女人也同樣選了張鄰近的餐桌坐下,那隻狗窩在她們腳下。其中一位女士身材較矮小,頭髮灰白,不過全身散發強而有力的氣場。另一位女士比較高䠷,有雙年輕人的好奇眼眸。當我大口吃著義大利麵時,心裡盤算著待會服務生來收盤子時,是否適合開口向他問些問題。不知道其他客人聽得懂多少英語。
當服務生朝我走來時,鄰桌那隻狗剛好也站了起來,伸伸懶腰,然後走到我身邊。我伸出手摸摸牠。牠不是隻野狗,事實上牠看起來挺有個性。牠嗅了嗅我的鞋,並毫不在乎地讓我輕摳牠的耳後。牠的毛摸起來就像昂貴的皮草大衣般柔順。
「我馬上回來,尼古沙!」那個身材較高瘦的女人居然用純正的芬蘭語說話。我驚訝地深深吸了口氣,在我能壓抑反應之前,趕緊把目光從那女人身上移開。在這麼一處偏僻之地遇到另一個芬蘭人,有可能純屬巧合嗎?她有可能是陪大衛共進晚餐的那個女人嗎?如果是的話,那一晚她又扮演什麼樣的角色?
服務生指指那隻狗,語氣有些唐突地對那兩個女人說了一長串話。很顯然,餐廳並不歡迎客人把狗帶進室內。那個較高瘦的女人站起來,對狗下了幾個命令,這次是用義大利語。莫非我剛才只是想像自己聽到芬蘭語?那隻狗跟著女人走出餐廳前,碰了碰我的腳。服務生到我桌前幫我的水杯添水,直率地對我笑了笑,不含調情成分的真誠笑容。我敢直接問那個芬蘭女人嗎?我曾在紐約的皇后安全學院讀過兩年書,在那段期間,我那充滿可怕的薩沃尼區卡維市口音的英語終於改善了點。但如果稍微仔細聽,還是很容易聽出夾雜的芬蘭口音。我想那個住在義大利的狗主人並不包括在內,不過義大利語畢竟不是我的強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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