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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我不認為有這種特質。
我認為最晚才脫離赤貧的會是困於貧瘠土地與周遭衝突的極窮農人,現在約有2億人,約為非洲赤貧人口的一半。
他們無疑得面對異常艱困的未來,但不是因為有何根深柢固的文化,而是因為土壤與衝突。
然而我仍對這些世上最窮困無望的人抱持希望,因為無望的赤貧向來看似如此。在可怕的飢荒與衝突期間,中國、孟加拉和越南似乎永不可能脫離水深火熱,但如今你家衣櫃裡的多數衣服大概生產於這些國家。
35年前的印度,如同現在的莫三比克。
30年內,莫三比克非常可能改頭換面,像印度那樣晉升第二級國家,成為可靠的貿易夥伴。
莫三比克在印度洋旁擁有長長的美麗海岸線,而印度洋將是全球貿易的中心,為什麼莫三比克不該繁榮興盛?
沒人能百分之百預測未來。我不是認為這註定發生,但我是可能性主義者,現有的事實讓我相信:這是可能的。
基於宿命型直覺,我們很難接受非洲有可能趕上西方。我們也許完全沒注意到非洲的進步,但就算注意到了,也只當作短暫好運的曇花一現,轉眼又會陷入命定的窮困與烽火。
宿命型直覺也讓我們認為西方理應繼續進步,西方當前的經濟停滯只是一時意外,很快就能復原。
在2008年金融海嘯之後的幾年,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持續預測第四級國家每年的經濟成長率為3%,但第四級國家連續五年表現得不如預期。
國際貨幣基金組織連續五年認為「經濟即將回到軌道上」,最後發覺重回軌道不是「常態」,把經濟成長率預測調降到2%。另一方面,國際貨幣基金組織承認這些年成長最快(5%以上)的是第二級國家,例如非洲的迦納、奈及利亞、衣索比亞和肯亞,還有亞洲的孟加拉。
為什麼這很重要?一個原因在於:國際貨幣基金組織的全球預測大幅影響大家退休基金的投資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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