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界閱讀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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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批判的痛苦、被誤會參與了恐怖的戰爭犯罪,加上沒有人同情他們自身經過的痛苦,對他們的影響很大。他們不但失去了家庭、家園和國家,還被誤會。他們很難承受。這些誤會對我的影響也很深。
 
小時候,同學因為對方無法控制的因素而欺負別人時,例如膚色、住處、家庭狀況,我總是很難過。為了表面的條件而受到批判是不公平的,我心裡憤怒極了。我變得非常在意社會公義,直到今天都如此。我渴望療癒別人情緒上的痛苦,因此選擇了精神醫學作為我的事業。現在我已經成為專業人士了,我聽著病患述說他們的故事,例如精神病的汙名化,以及大家問他們為什麼「吃那麼多精神藥物」,讓我對於大家無法用同理心看待他們的掙扎,感到憤怒。
 
大約十年前,《紐約時報》、《華爾街日報》和《華盛頓郵報》的頭條標題經常呼籲大眾對健康照護賦予更多同理心的時候,我已經參與同理心研究了。我跟麻省醫院(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ql)精神科合作,做了一項調查。我們想要知道,門診時,如果醫生的言行較有同理心的話,醫生和病人之間的心理參數是否會彼此符合。我們想看看是否可以找到具體證據,顯示兩個人「同步」的狀態。
 
我們使用一個簡單的技術,稱為皮電反應(galvanic skin response),測量皮膚的電阻變化。這是對情緒激動最敏感的測量了。我之前的一位學生,卡爾.馬爾希博士(Dr. Carl Marci),追蹤了醫生和病患的生理反應,看他們何時彼此同步,何時不同步。他追蹤了皮電活動,測量皮膚釋出多少汗水,代表當時生理和情緒活動的程度。然後我們問病人,醫生表現了多少的同理心。結果顯示,同理心越強的醫生,醫生與病人的生理跡象越彼此吻合。
 
這個實驗的大突破是我們發現了一個生物記號,可以定量測量非常難以捉摸的同理心。一位女士看到代表自己內在焦慮的生理記錄,以及醫生的反應時,吸了一口氣說:「我覺得我看到了我的心靈X光!」她這輩子大部份時間都有焦慮症,但覺得沒有人看得到她的痛苦。現在看到了這個醫病連結,讓她的治療有了長足的進展。在這裡,我們注意到了同理心的力量,並同時繼續修正我們辨認和度量同理心的能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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