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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哈佛醫學院的老師,我對於把隱形的情緒變成可以看見的數據,感到極大的興趣。我開始思考,如何運用這個工具改善醫療專業人士的同理心。我很幸運,在哈佛獲得一項博士後醫學教育的獎學金,於是開始在哈佛梅西學院(Harvard Macy Institute)上課,學習同理心的神經科學,運用新的工具,發展同理心預防訓練,並在隨機控制的實驗中加以測試。
 
之後我在麻省醫院(MGH, Massachusetts General Hospital)創立了同理心與關係科學計劃(Empathy and Relational Science Program)。這是第一個此類的研究計劃。一開始的時候,許多專家認為同理心是天生的:你有同理心,或者天生就沒有。我和同事在同理心計劃中作研究,招募六個專門科別正在受訓中的醫生,給他們短期的同理心技巧訓練,看看他們是否更能夠看得懂病人的情緒線索,更有效地做出回應。在訓練前與訓練後,我們請病人給醫生打分數。接受了訓練的醫生在訓練後都會獲得明顯比沒受訓練的醫生更高的同理心分數。是的,我們看到了,事實上,我們可以教導同理心,也可以學習同理心。
 
我們知道,當病患受到同理與尊重的對待時,看病的經驗比較好,比較信任他們的醫生,比較會乖乖吃藥,療癒效果會比較好。醫生也有好處。我們的研究顯示,醫病互動裡的同理心提高時,醫生對工作的滿足度會上升,也比較不會疲累。他們報告說,學著坐下來,注意到面前的整個人,而不是僅僅注意到疾病或身體受傷的部位,讓他們感覺和病患以及自己的專業都更有連結了。
 
大家都想要上我的同理心訓練,我無法一一滿足他們的需求。哈佛梅西學院有一門課,叫做「健康照顧與教育的領導創新」(Leading Innovations in Health Care and Education)。我在這個課裡學到了如何將我的訓練課程修改到可以讓最多人接觸。接下來我和別人合作創立了同理心公司(Empathetics, Inc),經由電子信件和現場的訓練課程在全世界提供同理心訓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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