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日
內容連載 頁數 1/4
1918年的流感大流行就像是一道槍響,響徹整個世界。到了1918年底,這個人口稠密的印度城市裡,流感預估已經取走一百萬人的性命,並根據最新統計在整個印度次大陸總計奪走了約一千八百萬人的生命,在世界各地或許造成一億人喪生。除了澳洲因為嚴格的海事檢疫措施,使流感推遲到1919年冬季才爆發,實際上,這就是一次全球同時遭殃的大流行疫情。真正倖免於難的,只有東薩摩亞(American Samoa)、聖赫勒拿島(St. Helena),以及南大西洋上屈指可數的一些小島。這真真切切的,是全球共同的災難。(摘自第1章<藍死病>)
 
文化評論家蘇珊.桑塔格(Susan Sontag)指出1970年代癌症病患所經歷的遮遮掩掩、羞愧與罪惡感,大都已轉嫁到愛滋病患身上,男性同志與其他特定高風險群(例如靜脈注射藥癮者)尤其深受其害。大眾認為這些族群的行為本來就遊走在危險邊緣,感染愛滋也只是理所當然。桑塔格表示,社會氛圍讓這些族群覺得自己好像「一群賤民」。更糟的是,如果是一般癌症,患者會有罪惡感通常是因為自己不健康的生活習慣,例如抽菸、酗酒。相較之下,大眾卻認為導致愛滋病的不安全行為,不只是一種意志薄弱的展現,更是放蕩、罪惡,是對非法藥物成癮、對偏差的性愛成癮。罹患愛滋病原本只是個人的不幸遭遇,應該要能引發他人對患者的同情,結果卻受到嚴厲批判,被貼上「縱慾、性變態」的標籤,造成愛滋病被嚴重汙名化。(摘自第6章<美國與非洲,愛滋兩樣情>)
41 2 3 4 下一頁 跳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