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心理祭66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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放棄她的生意是個不小的犧牲,因為以貧民窟的標準來看,她的收入其實很豐厚。的確,她每天買酒所花的錢,比群眾中一般難民的月收入還高。
 
伊莉莎白點燃了火柴,把它丟在那袋藥草上。「若妳把藥草燒了,魔鬼就會離開了。」她說。伊莉莎白接著開始禱告。她以宏亮的聲音與銳利的眼神,伸出手指命令魔鬼離開巫醫。聖經說魔鬼害怕耶穌,我想牠們可能也會害怕伊莉莎白那兇狠的眼神吧!
 
伊莉莎白禱告完,她上前擁抱巫醫,對她說:「從現在起,妳的名字叫做『恩惠』。」這是個相當戲劇化的事件,但好戲尚未結束。
 
新危機
 
接下來的五個禮拜,恩惠從未錯過任何一堂課。她的臉變得更明亮了,她也常常微笑,而且她看起來很平安。恩惠經常做見證,講述神如何轉化了她的生活。雖然這只有主知道,但我完全相信我將會在天上見到恩惠。
 
然而接下來某一週,恩惠缺席了。「今天那位巫醫去哪兒了?」我問。我們都還在努力記得要稱呼她「恩惠」。七十五位難民紛紛開始竊竊私語,最後,這些難民的領袖說話了,「我們中間有位女士說,巫醫生病了。或許應該有人去探望她,確保她沒事。」
 
伊莉莎白和我立刻離開教堂,在貧民窟中費力前進,尋找恩惠的家。當我們的嚮導帶領我們深入貧民窟時,我們得小心翼翼地跨過從各個破爛小屋之間汩汩流出的小水流,其中大部分是人們排出的污水、各種垃圾,以及神秘的綠色黏稠物。我們從全身爛瘡的孩童身旁走過,我們穿過一群群聚在一起賭博的男人,他們邊喝著自釀的酒,邊抽著長管煙。
 
以我將近210公分的身高,即使在我自己的國家,這樣的身材在所到之處都能成為話題,何況是在很少有「白種人」(mzungus)深入的這些地區。所以一路上一直有孩子們大喊「白種人!」,並且跑上前來摸摸我顏色怪異的皮膚,拉扯我的手毛。
 
我們走了大約十分鐘後,終於來到的小屋。屋裡只有一個房間,屋內的泥地上鋪著一塊墊子,而恩惠正躺在上面痛苦地扭動著。一個盤子上散落著幾塊食物碎屑,上面滿是蒼蠅,而這便是這個空間裡除了床墊以外唯一的東西了。恩惠無法抬起頭,她甚至無法輕聲說話。伊莉莎白俯身靠近她,試圖聽清楚她微弱的字句。然後伊莉莎白站起身來向我解釋整個情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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