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序曲 吹蘆管吹
亞當夏娃來電話呀,請問莊周先生「啃蘋果的幾種可能」的代誌,莊周說這代誌可大條最佳去問跟我觀魚爽是無爽的惠施老瘋癲。不過這粒金「蘋果的澀與色」是「機不可失」、「千載難逢」的機緣,你倆萬萬莫學「小葉欖仁的懶人哲學」要學「年少一定要清狂嗎」?你們只是「縮小八百億倍的奈米」不要「用豬的思想羊的胃」來搞代誌,「何處不是大學問」?「人在台北不一定識得杜鵑」怎莫怎?台灣高山杜鵑是侏儸紀化石?「何處不是大學問」?「誰是悟者」,「不入虎山,焉得虎子」,不入伊甸之東怎知「蘋果的澀與色」?這粒金「蘋果的澀與色」是會讓你倆「溫柔地摳著你最嫩的肌膚」,蘋果的肌膚,亞當夏娃的肌膚,只羨鴛鴦不羨仙的肌膚,伊甸園是廣寒宮,冷清!不要丟「蘋果的澀與色」的種籽,「種籽也有發芽的夢」呀,這事夏娃最清楚,種籽會「突然彈出生命的影像」自夏娃的紅唇;那是人類的二祖。啊!吃著「蘋果的澀與色」,坐在「含羞樹下」,坐在「花是芬芳在大地的詩」上,在「幾度夕陽紅」裡,念天地之悠悠,「又見一炊煙」裊裊,自「黃山歸來」,誓不作「巷閭間的聖賢」,不作「擬人的花草植物」,要作黃山下的頑石,青埂峰下的頑石,「鼓山下的頑石」,聽道生說法頑石點頭的頑石。
蘇州虎丘那一群頑石,自晉朝點頭至今一千年,真是「千載難逢」、「機不可失」呀。我想到金閣寺那顆長滿一身綠苔的頑石啞然不動。也想起那寺院裡口乾舌爛滿臉皺紋的枯石頭。石頭有情嗎?人終於成為頑石。吃著青蘋果。
胡序管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