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諮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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因此,古典公共選擇顯然太過強調理性無知,當然,還未到太過分的程度。根據任何絕對的標準來看,大眾的平均政治知識水準都很低落,不到40%的美國成人知道本州兩位參議員的名字,知道兩位參議員所屬政黨的人又更少一點,這點意義特別重大,因為政黨是經常在媒體露出的資訊。大部分民眾忘了—或從來沒有學會—所有公民課程中教過的基本知識,與不變的事實。大約有一半的人知道每一州有兩位參議員,卻只有四分之一民眾知道他們的任期多長。可以預見的是,即使是備受矚目的議題,民眾熟悉政客投票記錄和政策立場的比率接近零,記得跟政策無關的有趣主題的比率卻很高,就像德利.卡匹尼和史考特.吉特說的一樣:
 
1992年的總統大選中,89%的民眾知道副總統奎爾曾經在競選活動中,痛批電視連續劇《風雲女郎》女主角甘蒂絲柏根,卻只有19%的人,能夠說明前美國總統柯林頓的在環保議題上的立場⋯⋯86%的民眾知道前美國總統布希的狗叫米莉,卻只有15%的人知道兩位總統候選人都支持死刑。談到電視影集《民眾法院》(People’s Court)主角韋普納(Wapner)法官的人,比談到美國最高法院首席大法官柏格(Warren Burger)或芮恩奎斯特(William Hubbs Rehnquist)的人還多。
 
這點正是理性無知的邏輯引人懷疑的地方,在選擇要了解攸關政策明智的枯燥事實,還是了解無關緊要的花絮小事上,民眾多半會把時間放在後者。理性無知具有直覺與實證上的吸引力,保證會得到學術界的重視,但是要把理性無知變成古典公共選擇的基石,卻需要一個額外的賣點:就是顯然能夠解釋民主失靈的能力。想像有一位選民終身自閉在一個房間裡,完全跟小牢籠以外的大世界隔絕,他可以得到終身供應的飲食,卻沒有半扇窗戶,牢籠裡有單向通話的對講機,讓這位選民可以把他的偏好,告訴候選人,候選人卻不能跟他談話。每隔四年,這位選民可以表明他支持兩位候選人中的那一位,他知道自己可以決定勝利者,卻無從發現候選人過去的政績或未來的願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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