財富管理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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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何旅行最初的祕密在於:旅行者一開始怎麼來到起點的?
我怎麼到這窗口、這牆邊、這火爐、這房間?
我怎麼會正好站在這天花板下和這地板之上?
啊!那是讓人臆測,值得正反兩面辯論,讓人研究、猜測、推論的問題!
我已記不清何以如此。
我不像在黑暗大陸非洲邊緣的大探險家李文斯頓(Livingstone),
我手上沒有地圖,沒有陸地或天體的球儀。
沒有山嶽湖泊的圖表,沒有六分儀座,也沒有飛行水平儀。
如果我曾擁有指南針,則它已失蹤良久。
然而,我之所以在此,必有某種合理的解釋。
我為何舉步朝此,而非地球上其他任何地點?
我必須思考,我必須找出原因。
────波根(Louise Bogan)《環屋之旅》(Journey Around My Room)
 
引言 我們的每一種感官
 
這個世界感覺何其豐富。夏天,我們會因吹入臥房窗戶空氣的甜香而被誘起床,穿過薄紗窗帘婆娑起舞的陽光使窗帘有波浪效果,似乎與光線共同顫動。在冬天,也許有人會聽見晨曦中紅雀撞擊臥室窗框上自己的倒影,雖然她仍在睡夢中,卻仍能夠瞭解那聲音的意義,她絕望地搖搖頭,起床到書房內速寫一張貓頭鷹或其他掠食動物的草圖,貼在窗上,再去廚房煮一壺芳香微苦的咖啡。
 
我們可以暫時失卻一種或數種感覺──例如漂浮在和體溫一樣溫度的水中──但這樣只會加強其餘的知覺。除非先經過我們知覺的雷達網,否則沒有方法可以瞭解世界。我們可以藉顯微鏡、聽診器、機器人、衛星、聽覺輔助器、眼鏡等輔助,延伸我們的知覺,但在我們知覺之外的,我們卻無從得知。我們的知覺界定了意識的邊界,同時又因為我們生來是追尋未知領域的探險家和尋覓者,所以花費許多時間走過那被風吹掃的邊界:我們吃迷幻藥、上馬戲團、穿過叢林、聆聽吵嚷的音樂,我們購買異國風味的香水、花高價買新奇的烹調器皿,甚至願意冒生命的危險品嘗新口味。日本大廚推出河豚佳餚,除非細心烹煮,否則含有劇毒,而最有名的廚師卻在河豚肉中留下適量的毒素,使品嘗的老饕嘴唇刺痛,好讓他們知道他們是如何九死一生。當然也有人因吞入過多的毒素而越過生死界限,每年都有一些河豚老饕在飲食之間死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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