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之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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9折$ 25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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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位讀者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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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書評 | 共3則書評

評鑑星等(可複選)
評鑑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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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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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2/06/05
一本步調快速的偵探小說!警探厄蘭德、辛格德、艾琳波三人分工合作(老將厄蘭德常發號司令並拋下隊友獨自行動)一同挖掘事件的真相,使一件獨居老人(霍柏格)在自己家中被菸灰缸重擊致死的單純兇殺案件,揭開出一層層歷經近四十年的血脈牽扯。到底是誰?什麼原因?一個不太與人交往的老人會被人奪去生命,且放了一張使案件充滿詭異氣氛和破案契機的字條!一場四十多年前的舞會替這次的案件寫下序幕,也種下霍柏格死於非命的因!
很喜歡作者緊湊的敘寫方式,能讓人緊緊跟隨厄蘭德破案的腳步前進,整本書絶無冷場,且讀來情緒波盪不斷,只可惜書名給了太大的破案線索,很容易讓讀者一下就聯想到誰是兇手而掌握結局,但整體來說,這個故事很好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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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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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2/23
閱\讀前,我當血之罪是本純推理小說。不料,作者側寫親情,罪與罰,宗教等部份,皆令我反覆沈吟。比方警探厄蘭德與女兒的相處,他怒不可抑地痛斥女兒時所說的那段話;或是除了霍伯格一案,另一起不相干的逃婚事件;以及厄蘭德許\多個人思維,像是警探長期接觸犯罪心理闇黑的那一面,有時幾乎要令其忘卻,現實生活中所謂正常人的生活。這部份書寫,已超出普通偵探小說所能帶給讀者的推理樂趣。

這本書的讀者,應該沒有人會同情死者,反而會一面倒的為兇手感到難過吧!人為什麼會有眼睛?是為了看得到東西嗎?書裡的小女孩,給了一個令人忍不住熱淚\盈眶的答案。頭一次看到書名:血之罪,我想這可能是一本充滿暴力血腥的犯罪書寫,結果並不是。血,會有什麼罪呢?身上流著罪人的血緣,竟會像是一種懲罰嗎?罪犯的子女,即使有血緣關係,不應該是獨立於罪犯本身嗎?



閱\讀,需要什麼理由呢?對於喜歡閱\讀的人,是不需要理由的!

喜歡閱\讀的其中一個緣故,應該脫離不了,在書中的故事,在別人的故事中,找到共鳴。在這本事前並未抱持多大期待的推理小說中,出乎意外地,我找到不少共鳴。比方這句話:厄蘭德不相信預感、幻覺或夢境,也不相信輪迴或業,他不信上帝,雖然他時常閱\讀聖經,也不相信永生,不認為他這一世的作為會送他上天堂,或讓他打入地獄。他覺得人生就是天堂與地獄的綜合體。

而對於蔻布蘭而言,她原本單純信仰的人生,徹底被顛覆,上帝在她最需要的時刻,聽不見她,上帝在她發出求救的時刻,靜默無語。她不停地祈禱:神啊,求祢聽我的聲音!除了椎心之痛和自己的哽咽外,她聽不到任何回音。

曾經歷創傷的苦痛靈魂或許\稍可體會,在淚\水中泅泳,在生不如死的難熬境地,都曾經覺得被上天遺棄了吧!惟有跨過那個關卡,浴火重生,是謂成長。而跨不過的人呢?

原文載於:http://tw.myblog.yahoo.com/camille-tsai/article?mid=39826&prev=40112&next=39100&l=f&fid=36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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5.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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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09/11/21
根據台灣警政署統計,1995年暴力犯罪事件中,有57.9%的首要受害者是女性;而聯合國資料顯示,全世界平均有四分之一的女人處於受暴狀態,包括戰爭中、家庭中被施以性傷害的婦女。對於基本的性自主權,婦女及幼童常因先天身體及形態處於弱勢,造成生理與心理被迫接受不平等的創傷。

最讓我印象深刻的是演員茱蒂福斯特成名作《控訴》,主角莎拉因為穿著火辣,在酒吧裡翩然起舞時被起哄的眾人當眾強暴,莎拉到法院指控,卻沒人肯替她作證。另外瑞典小說《龍紋身的女孩》書中,每一段落也以數據證明悲劇存在的真實性:「瑞典有18%的女性曾一度遭男性威脅」、「瑞典有46%的女性曾遭男人暴力對待」。

本書《血之罪》以冰島殺人偵探事件展開序幕,同樣架構出女性同胞在身體上所受到的殘害,以及非戰之罪的遺傳疾病。當名為霍柏格的獨居老人陳屍住家時,發現一張遺留的字條:「我是他。」引發探長厄蘭德深入追究的動機,原來四十年前一名女子寇布蘭曾控訴慘遭霍柏格狼吻,卻因為昏庸員警吃案,在她提告創時用猥褻言語問案造成二度傷害,四年後她生下的霍柏格之女因病身亡,寇布蘭痛苦之餘也於三年後自殺;逃婚的新娘在自己的祝禱詞上寫了:「他是禽獸,我做錯了什麼?」;與霍柏格熟識的攝影人葛瑞塔,失蹤25年未曾尋獲。厄蘭德因為直覺,大刀闊斧的搜尋所有相關線索,竟然一連破解多起陳年案件,以及追蹤出冰島地區家族血脈的秘密,關於宗祠的、個人的故事,所有悲情及苦痛的過去,都在血緣與姓氏中巨細靡遺的被揭露。

在故事隨著案情逐漸明朗之際,身為讀者的我,不禁想到“原罪”二字,所有原生的苦痛,彷彿是上帝給人與生俱來無法逃避的標籤。小說裡首先登場的沉重,是開頭就提到的女性強暴議題。造物者讓雌雄交配,原意為傳宗接代,延續生命的下一個旺盛,這樣的初衷在動物世界一直未遭違背,反倒是自認萬物之靈的人類,不但各方面弱肉強食,甚至在性自主上也用霸凌方式,造成不平等對待,不僅如此,更有許\多女性因此而下嫁給侵犯自己的男人,這非但是父權世界的醜聞,女性的無奈也與之共存。因此多半受害者選擇不出面舉發,寧可自己慢慢舔癒傷口,主因還是害怕面對同樣的男性沙文,此外描述事發時的情景,也必須有彷彿再次經歷的勇氣,因而二度傷害所受之痛苦不亞於直接加害。

舉凡中外新聞,不乏真實案例發生在你我身邊,書中的寇布蘭、逃婚的新娘、或其他被性侵的女子,如何逃出魔爪走出傷痛,都不是一般人所能體會的。堅強的人能夠找到情緒出口,不夠堅強的人便責怪自己,痛與慟卻一輩子在身上居留,如果妳夠倒霉,懷孕就是第二個接踵而來的苦難。

《血之罪》第二波沉重是由家族所遺傳的不治之症,這樣的疾病好似隱形撒旦,完全無法預測它何時勾攝你的魂魄,你成了走鋼索的人。故事裡的艾納,他是滿心溫暖與愛的人,在得知自己的真實血統之後,猶如被宣判無期徒刑,但罪過何來之有,流動的血液就像在體內奔竄的邪惡。堅強的人能夠找到情緒出口,不夠堅強的人便責怪自己,傷與殤卻一輩子在身上居留,如果你夠倒霉,將疾病遺傳給下一代,就是第二個接踵而來的苦難。

作者安諾德.英卓達尚Arnaldur Indridason用看似普遍的犯罪手法,包裝多個悲傷的故事,從強暴婦女、家庭間縱容的性侵害、到員警貪贓枉法、器官失竊、以及父子血緣關係的無從選擇,正象徵著人類無法從意志中得到理所當然免於恐懼的自由。然而人類的罪過從何而來?米蘭.昆德拉在小說《生命中不能承受之輕》中說:「如果生命的每一秒都得重複無數次,我們就像耶穌基督釘在十字架上那樣,被釘在永恆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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