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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人文社科
79折$ 260
3.5 /5
5位讀者評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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全部書評 | 共5則書評

評鑑星等(可複選)
評鑑日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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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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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3/02/10
一個學識不高的民眾,因聽聞了許多錯誤的傳言意外掀起一場政治風暴,捲入了當時頗受寵的征西大將軍岳鍾琪,岳鍾琪害怕此事遭到其餘同僚密奏因此主動處理這件事情,雍正對此事高度關注,親自參與了大大小小的事情,甚至親自與那位"主謀"書信往返。

讀者除了可以藉由雍正處理這些事情的方式來了解雍正,更可藉由這個事件看到無知的人民在資訊不足的情況下經常會對許多人事物有許多錯誤的見解,這點直至今日仍然如此,讀者可藉此反思自身在批判他人時應多方參照,最好還是看未經過剪輯的發言並且對照該人物實際的行為是否吻合他的話。

本書最大的特點是排列好的記事體,所以讀者在閱讀的時候輕鬆不少,也能從中體會到樂趣,是相對輕鬆的史書。對於其他書評針對文言文錯誤的部分,我本人看不懂的都略過,也不覺得因為略過文言文的部分導致對事件的理解有阻礙。

(另外我本人學測國文頂標,非中文系,要能看懂並對此書的錯誤感到難受,我想大多數讀者應該不會有這困擾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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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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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8/07/29
如果曾靜案所指控的都是事實,或者其中真實成分極高,想必雍正也不會如此細心且寬宏地一再指證、給予曾靜這麼多的奏摺閱讀寫感想;又如果曾靜反叛的慾望、決心,和擁有實際動兵的能力,雍正也不會給予他那麼多的時間和機會。
總之,雍正如果心裡有鬼,有一絲被猜中的不甘,那曾靜必死無疑;但雍正是那麼的有信心,以至於他對於曾靜所言的毀謗感到的不是犯錯被抓到的不甘心,而近似被栽贓牽拖的不甘,這種急於解釋和供人評斷的心理讓曾靜能夠活下來,因為曾靜在這裡變成了無知的旁觀者,就算誤會的是曾靜,他也被雍正認為是滅除謠言的解方。
又因為雍正弟弟等與其政爭者皆亡故,這些人和呂留良藉由一些藕斷絲連的關係成為攻擊對象,叛國罪在此漸漸轉變成對其胞弟的悔恨追認。

從同一時間唐孫鎬的案子中我們也可以看到,曾靜案絕對是非常罕見稀有的,曾靜作為被嘲弄的莽夫,夠沒地位且無知、被定義為受如假王澍呂留良諸人謠言蠱惑者才能有如此特殊的待遇。
我們總是可以從歷史中找到一些看似可以成為通則、慣例的現象逐漸形成,但是各種極為發散的事件結果又常常告訴我們:這種恣意猜想常常會失敗,也許不是我們眼界狹隘所致,而是事在人為,而人正是最不安定的因素。在這個案例中我們驚奇於雍正的反應,因為他正是朝廷中最衝撞體制的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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4.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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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9/22
史景遷用小說的方式談這本奇書。史氏一直是「叫座不叫好」的史學作者,讀者跟市場很買他的帳,但專業史學家則不然。史家評史景遷大抵說他「敘事精采、新意不足」、「妙筆生花,史料未見新意」。他們大都認為史景遷未提出什麼獨到見解,只是一再把顯而易見的史料重新包裝罷了。然而我覺得這就很了不起了,史書不是人人都想看想看也未必看得懂。要讀史本身就必須有一定的雜學知識,若不具備那只得靠旁人改寫後讀,起碼史景遷很成功的讓讀者願意讀史書,親近生硬的歷史事件。文史還是要有人去讀才有價值,若整日發現新史料或提出新見解,卻總是樓閣中那幾個史家在窮忙也沒什麼意義。沒人知道的事自然不會有影響力,也就不為後世所重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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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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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7/06/11
一襲爬滿了蝨子的華美袍

史景遷的著作近年大量翻譯為中文,在海峽兩岸的眾多譯者中,
任教於世新大學的溫洽溢教授以行文典雅華麗,獲得各方讚賞。
中央研究院文哲研究所的李奭學先生就曾說:溫洽溢恐怕
是迄今所有譯者中才情最高的一位,下筆直追史氏。

近日得閱溫譯「雍正王朝之大義覺迷」,我必須說李先生
許以才情最高,恐怕話中有話?溫譯的中文的確十分華麗,
然而才情雖高,於學一字,卻頗有欠缺,結果譯文正如張愛玲
關於生命的名言:一襲華美的袍,爬滿了蚤子。

問題的根本癥結在於為了追求行文古雅,譯者使用許多文言
色彩濃厚的字詞,卻望文生義、自以為是,造成許多錯誤,
讓人讀了尷尬不忍外,其解讀文言之荒腔走板,則更令人
掩卷浩嘆。

溫譯初版於2002年2月,次月二刷,十餘年間,不知經歷幾刷。
版權到期後,2015年又出新版,仍由時報文化出版。
中間還有廣西師大出版社的簡體字本,於2011年出版,此是後話。

經過初步查對,新版改正了舊版的部分錯字,可見譯者/時報文化編輯群
有做後續訂正的工作,可惜還留下許多斗大的錯誤。
這樣糟糕的翻譯居然風行了十餘年,不但出版者收穫盛豐,
在其推波助瀾下,將譯者推上了史景遷翻譯權威的位子上,
它所暴露出臺灣出版閱讀環境的問題,真值得我們深思!


臭蟲甚多,不一一列出,就從問題最嚴重的5、6、7三章,
舉幾個比較刺眼的來說吧:

(p.xx/yy 代表舊版、新版頁數)

p.90/116:「地方人士群起效尤」

效尤是仿效壞的行為。曾靜、嚴鴻逵等以明遺民自居者看到
地方人士群起仿效他們戴古風的帽巾,高興還來不及呢,
怎麼會以「效尤」看待?

p.91/117:「這幅悖常的景象....」

「悖」是個負面意義十足的字眼,總督鄂爾泰絕不會用來形容祥瑞


p.92/118: 「奏報總督李衛」

奏一字只有帝王君主能受用,總督李衛是承受不起這萬鈞之重的

p.93/119 「進士及第的王澍」

舊稱科舉中試為「及第」,但在明清兩代,只有一甲的三名才能夠
稱為「進士及第」。這頁提到的三人,無論是招搖撞騙的王澍,
或陳夢雷、何焯,沒一個是狀元、榜眼、探花,他們不夠格稱為
「進士及第」。騙子王澍就不論了,何焯是久考不中的舉子,
最後由康熙皇帝加恩特賜進士,若還稱「及第」就要貽笑士林了。

p.100/127 「分送給各省的文、武胥吏」

「胥吏」當作「官吏」。胥吏只是小吏。

p.107/135: 「諏訪線索之後....」

諏訪是諮詢、徵求意見的意思,當作查訪。

p.108/136:「造作逆語的凶犯」
殺人者才是凶犯

p.124/153:「初步定讞」

法定的訴訟程序結束,判決已經確定,謂之定讞。
「初步定讞」是 oxymoron

p.126/156 「將新的律令張示禁門使囚犯入監即知」

禁門專指宮門,和牢房大門可遠著哪

有些字眼可能正確,可能錯誤,必須查對英文原作方可判定,
目前只能懷疑而已。例如:

p.101/127: 「供職華北、署理灌溉抗洪的總督」

署理是代理職務的意思,不是主管。
譯文有沒誤解,還得看原作。我不樂觀。


如果只是錯用一些字眼,如此大張旗鼓,恐怕難免吹毛求疵的非議。
然而溫譯的問題絕不僅止於此,文言文斷句的荒誕、離譜,才是讓我
難以原諒的災情。

空口無據,有文為證:


p.87/112: 「鳳硯銘」云:「德未嘗衰爾,或不來善。以道鳴必聖人生。」

這完全不知所云的銘文,其實是「德未嘗衰,爾或不來,善以道鳴,必聖人生。」

四言是銘文體的主流,稍有古詩文常識的人應該都知道的......

說到「四言」,全書最大的笑話出現在 p.207/250,
合譯者張家恆居然把四句的七言絕句說成「四言絕句」!
我原以為是手民之誤,但它在2015年的新版不動如山地保留下來了。


p.105/132: 「視朝廷如兒戲等,徵召於弁髦」

很簡單的對句罷了:「視朝廷如兒戲,等徵召於弁髦」


p.105/132:(呂留良)「讀書學問初,非曾靜山野窮僻冥頑無知者比.....」

當作:(呂留良)「讀書學問初非曾靜山野窮僻冥頑無知者比.....」


p.108/136: 「務人人知悉,方是不可草率疏忽從事。」

當作:「務人人知悉方是,不可草率疏忽從事。」


p.123/153: 「諄諄告誡以愛民綏撫之,至意事,至物來,隨到隨應....」

當作:「諄諄告誡以愛民綏撫之至意,事至物來,隨到隨應.....」


以上都是很淺白的文言,並非周誥殷盤之類的詰屈聱牙,
毫無深奧難懂之處,卻斷得錯誤連篇,完全暴露出翻譯者缺乏
解讀基本文言文的能力,寫出一頁頁華麗文字的背後,
卻是十分空虛的古典訓練。這樣錯誤重重的書印了幾萬本,
在臺灣到處流傳,還上了許多學校的推薦書單,真可惜不能
師法乾隆皇帝對大義覺迷錄的處置:焚其書、毀其板,
只能搖頭苦笑了。

事情到這裡,已經夠糟糕了吧?可惜還沒結束。
前面提到2011年由廣西師大出版的簡體本,
以上錯誤都全盤留下了。最可笑者,
主持這項出版計畫的是鄭培凱教授,
自稱史景遷在耶魯的第一個博士班學生。
鄭教授在「史景遷作品集」系列的「總序」聲稱
做了詳細的校閱工作,更正許多排印、筆誤的地方(頁xiii),
然何以漏網於吞舟,一至於此?我就不敢多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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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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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15/06/12
封面的材質是一大敗筆

很容易因為刮到造成封面脫落
沒幾天大概都掉光光了


建議買了後要立馬包書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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