翻轉學習:10個老師的跨學科翻轉手記,讓學習深化、學生更好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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親子教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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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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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2/03/19
劇透警告
《翻轉學習:10個老師的跨學科翻手記,讓學習深化、學生更好奇》是台灣2015出版的翻譯本,原著為Flipped Learning: Gateway to Student Engagement。作者Jonathan Bergmann及Aaron Sams。兩個本身是中學化學教師,因為想學生即使因事缺席,都可以學到東西,於是拍片教,要求學生在家先學,然後回課室時,因為大家都已經看過教學,便可以做功課、做練習,或進行其他高階一點的教學活動深化學習,例如小組討論。事實上,翻轉課室這個理念已經傳來香港一段時間,但似乎未能蔚然成風。新冠肺炎讓教師學生都熟習資訊科技設備,但如果恢復面授課,翻轉學習這形式也未必受到很多學校支持,究竟為甚麼呢?

支持翻轉學習的教育工作者認為,學生在家學習了,回到學校就可以善用上堂面對面的時間,引導學生應用知識,讓學生在校更有意義。但是,如果學生在家根本沒有看教學片段呢?連基本知識也沒有,枉論做練習和應用。甚至有學生會跟家長說上網看學習影片而實際上是打遊戲機,因為對學生而言,上網有太多誘惑,教學影片一定不是最有趣。當然,也可以說這些不會在家中看片的學生,回到校也不會專心上課,因為他們本身已缺乏動機。

除了學生不會主動看影片外,有些人亦質疑學生家中的設備問題,即是所謂的「數位鴻溝」。作者遠在2007年開始翻轉課室,的確遇到學生家庭上網設備不足的問題,但自從智能電話普及後,家中也至少有部可上網的智能電話,尤其在智能手機普及度高的香港,因此這個鴻溝又比想像中細。

其實翻轉學習有一些顯而言見的優點,這優點在這疫情上也可看見出來。因為進行網課,很多不用上班的家長因此可以看到平日看不到的老師上堂的情況,從中可以輔助子女學習。有些教師可能因為家長在鏡頭附近一同聽課,所以感到壓力,但換個角度來看,學生有家長在旁指導其實像多了助教在幫忙,尤其是能力較弱的學生。而翻轉學習更進一步,因為是學生在家先看錄製影片,因此家長更加隨時隨地可一同與子女看,協助子女完成功課。

說完以上較實務的問題,要進入翻轉學習大師的教育理想部分:究竟作者認為翻轉學習是在哪一點上促進學生學習呢?

第一,翻轉學習可透過讓教師在課堂可讓教師上堂有更多時間進行高階教學活動,加深學習的深度。根據Bloom’s Taxonomy(布魯姆分類學),學習有六個層次,分別是最低的「記憶」、上升「理解」、「應用」、「分析」、「評鑑」及最高層次的「創造」。舉學習英文單字happy做例子,認識happy的串法、意思,是最低層次的記憶活動;高一層是理解happy用法,例如知道happy是形容詞;再高一層是把單詞應用,例如作句I am happy now或對話時用到此單字;第四層是分析這字是否用得對,或為何用這字,例如分析I failed my exam. I am happy是否對;第五層是評鑑,例如知道作文不應永遠只用happy,可以用其他同義詞例如delighted;第六層是創作一個故事,設計一個happy的角色。如果學生在家已經看完記憶及理解層次的影片,那麼回到班房就至少可以嘗試應用部分了。

第二,翻轉課室方法除可以增加學習深度外,也可以增加學習的廣度。傳統教學法都是從布魯姆分類學的金字塔的底層開始,由淺入深,但非傳統的專題式或探究式學習法,則把布魯姆金字塔倒轉,先給一個高階題目給學生探究,學生自行去發掘要進行探究先要知道的基本知識。作者舉一個專題式學習的例子,叫學生研發一種利用太陽能在夜間為手機充電的裝置,學生遇到障礙,就自行往下發掘低階部分的知識。

第三,如果學生都在家中看過基礎影片,在班房師生便可多進行其他互動,或培養師生關係,或有更多問與答時間。尤其在疫情之下,面授時間更加珍貴。

以上三個好處當然都要先假設學生有看低階學習影片,並且在遇到問題時,懂得如何解決問題,這要求學生要有一定的成熟度,如果學生自主性不足,第一根本不會看視頻,第二也不知道搜尋資料如何入手。

不過我很同意作者,就是改造比改革有用。改革是由上而下,改造是由下而上。教育界天天不同,有這樣有那樣,但往往改變不到任何事情,但兩位作者不同,他們是創造這個模式,然後向其他人分享,如此去發展翻轉學習的模式。

另外,作者提到成功的翻轉學習要素包括與同事合作,這一點毋庸置疑,而且適用於所有改變上。單打獨鬧是困難的,需要與人對話,得到回饋,再作調整,才能臻至完美。這個社交網絡年代,甚至與不同地域的人士合作也沒有難度,志同道合人士不一定是身邊同事也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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