經典翻譯文學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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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言

我一直很喜愛畫畫,也一直熱愛教學和學習。利用繪畫來了解周遭世界和自己多年後,出版一本關於繪畫的書似乎再自然不過了。然而,這不只是一本關於繪畫的書。它是關於繪畫這個神聖活動的書。幾乎每個人都同意繪畫具有一種神聖的本質。而幾乎每個人也都同意藝術(無論是繪畫、油畫、雕刻、舞蹈、寫作、歌唱或演奏)是一種轉化的過程。

我在路德教會的環境中長大,就讀公立學校和教會學校。當我還是路德會聖馬可學校(St. Mark’s Lutheran School)六年級生時,在復活節那天畫了一張圖,描繪從空蕩蕩的墓穴內部看出去,望著一個讓人非常驚異的抹大拉的瑪利亞(Mary Magdalene)。即使年紀還小,當時我已經是那種沉思默想的人了。我想體驗生命的深度和靈性。

到了二十歲,我展開追尋之旅。離開威斯康辛來到舊金山時,我想找一間葛吉夫學校(Gurdjieff school),卻遇到了沃克(Thane Walker)。雖然他主持的學校並不是葛吉夫學校,但他曾跟隨葛吉夫學習,而這樣甚至更好。我最重要的成形階段(二十歲到三十二歲)就在沃克的學校普羅斯帕羅斯本體論學校(Prosperos School of Ontology)度過,修習課程。我是當時眾多正在追尋的年輕人之一。我們敞開胸懷,讓沃克的學說來塑造我們(如果「塑造」這個說法還算貼切的話),沃克觸及每位學生的困惑點,並從那裡出發,引領學生趨向他在展露心智、在意識裡的真正認同(true identity)。

在意識裡,我們可以做出正面的改變。在我的繪畫課和這本書裡,我都採用了這種作法。屆時你將被要求專注於當下,然後從那裡,你會被引導去用一種新的理解來畫出你自己。

三十二歲時,我回歸藝術,並結識了薩瑟(Jan Valentin Saether),一位住在加州威尼斯(Venice),像維京人一樣的挪威繪畫大師。當時我就住在附近,於是開始上繪畫課。不久,他問我(和兩個男孩)要不要作他的弟子。當時情況迫使薩瑟先生、他的妻子麗芙(Liv)、小孩和兩個弟子(一位是我),搬到馬里布一間老舊的大房子。我們自己做媒材,碾磨顏料。油畫課是在每週六上午十點到下午五點。繪畫課是每週二晚上,而星期五晚上,我們有一個對外開放的人體素描工作室。我在馬里布住了十年。因為弟子是不支薪的,白天我為馬里布臨時工介紹所(Malibu Temporary Agency)工作,利用晚上和週末作畫。在本書的第一部,可以看到薩瑟先生對我的生命的巨大影響。

露易絲‧賀(Louise Hay)進入我的生活後,生命又有了轉折。我突然發現自己同時在賀氏基金會(Hay Foundation)和威廉森(Marianne Williamson)的好萊塢生命中心(Hollywood Center for Living)教導愛滋病患美術課程。在那裡,我認識了卡帕席恩(Lucia Capacchione),她寫了很多關於繪畫的書。卡帕席恩運用非慣用手(nondominant hand)的觀點,大大影響了我的創作。當克蘭(Patricia Crane)在露易絲‧賀的祝福下創辦露易絲‧賀教師培訓所(Louise Hay Teacher Training)時,我受邀成為助理教師,在所有訓練課程中介紹我的繪畫練習。在六年多的時間裡,我們培訓了來自世界各地的八百多名露易絲‧賀教師。這些教師樂於利用這種新的繪畫方式,親近自己的內在智慧。他們激勵我寫出本書的第二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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