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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二章 白日夢的信奉者:白日夢與動機

「最偉大的成就在剛開始和隨後一段時間裡只是夢。橡樹在橡實中沉睡。」——英國作家與哲學家艾倫(James Allen)


是什麼點燃你的想像力?有什麼會讓你一早從床上跳起來?有什麼願景或者夢想,能讓漫長的時間、犧牲跟懷疑的片刻都變得值回票價?成就大事的人跟那些有動力追求所欲的人,心中有一種他們創造孕育多年的願景。事實上,這就是為什麼願景被稱為「願景」,因為我們看到這個東西在我們的心眼之前展開,作用就像是民間故事中驅策我們前進的胡蘿蔔。

我們大多數人有某種夢想,這種夢想讓我們堅持自己的道路,為了達成我們的目標常常忍受重大犧牲跟風險。當然,在一個理想世界裡,我們會熱愛這段旅程的每一分鐘、熱愛這段旅程本身。不過旅程並不總是那樣福星高照,我們大半都會面對屬於自己分內的艱難時光,而且如果我們心裡對最後階段的願景沒有個譜,我們就不會有幹勁或動力去堅持不懈。

這時我就想到「火箭人」。在二○○八秋天,前任瑞士戰鬥機駕駛員羅希(Yves Rossy)完成了他的童年夢想,像鳥一樣地飛翔,他只靠著綁在身上的一組量身打造特製噴射動力飛行翼,就飛越了英倫海峽,讓全世界又驚又喜。看著他就像超人似地飛越天空,讓某些人問道:「為什麼要做這種事呢?」其他人則對這個人報以喝采,他以危險、瘋狂又傑出的大膽行為完成夢想,只因為他想這麼做,也覺得非這麼做不可。毫無疑問地,同一種固執的奉獻精神跟夢幻狀態的結合,讓人相信他們可以乘著木筏飄洋過海,或者登陸月球。

羅希大膽的飛行醞釀了數十年,他自己負擔了相當多的開銷與風險。然而他堅持下去,因為他有個夢想——他的目光投注在那個獎賞上。雖然我們多數人不會有這麼不尋常的夢,我們仍然有包羅萬象的各種雄心壯志,我們願意為之犧牲、願意有時受苦,也經常緊抓著我們的夢想,視之為一種珍貴的財產、一種對我們的決定性看法。

我們通常利用「夢想」這個簡單的字眼,來明確表達我們的雄心壯志。我夢想成為總統……經營我自己的公司……贏得奧運金牌……寫下偉大的美國小說……找到癌症的治療方法……變成一位搖滾巨星,一位運動員,一位傳教士,一位老師……。

請填空。這份名單就像我們自己的個性跟想像力一樣無窮無盡、形形色色。我們對自己抱持的這些「夢想」跟我們的「白日夢」之間的差異,只是語言跟含意上的問題而已。「夢想」已經變成用來定義這些內在抱負的可取詞彙,然而「白日夢」這個字眼仍然被當成只是一廂情願的念頭。事實上,兩者是一樣的。當你為自己夢想著某樣事物的時候——當你勾勒出自己開了新網站或者從醫學院畢業的畫面——你就是在白日夢裡這麼做的。

「你曾自己想像多年的、非常個人性質(而且通常也非常私密)的白日夢,帶有你所知最強而有力的成就主題。」作家兼心理學家寇斯這麼寫過。

我們的夢想對我們的自我認同如此重要,所以有些人滿足了長年夢想的追尋目標以後,真的會經歷到一種存在危機,那時候他們不再有個夢想做為人生的路標。我記得讀過一篇報導,演員凱文‧科斯納(Kevin Costner)在他的「與狼共舞」(Dancing With the Wolves)贏得奧斯卡金像獎以後接受訪問。記者問了個不期待回答的問題:在你所有的美夢都成真以後,你要怎麼辦——下一步是什麼?

有這種問題可能很幸運,不過,人因為沒有夢想引導他們進入未來就變得茫然若失,或者因為現在眼前一片空白而沮喪,這倒是不算少見。這又用另一種方式說明,我們做夢的能力界定了我們是什麼人。
所以,等到你的夢想全部成真的時候,你會做什麼?唯一的答案可能是做另一個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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