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小說大展_領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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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我在聖特羅佩度假曬黑的皮膚消退不久後,我又回到入不敷出的生活。在銀行上班扭曲了我對金錢、事情的優先順序、以及我應當或覺得應該享有的權利等價值觀。即使我有薪水收入,我仍覺得自己很貧窮。這種對現實的分離感,以及對社交圈愈來愈挑剔,再加上夢寐以求的奢糜文化強化之下,已讓我的生活型態與一般中產階級一樣,變得不太穩定,只不過錢的數字比較大而已。
 
無妨。當我擔任分析師邁向第三年以及最後一年結束時,我預料自己的成績與紅利獎金,將再度成為班上之冠,因此我帶著我的新女友,來到安提瓜(瓜地馬拉南部)的瓊比灣(Jumby Bay)短暫度假。若我們在夏天前分手,在我領到紅利獎金後,依然可以到聖特羅佩過年假。
 
我們倆白天都在船上航行、潛水,並輪流在沙灘酒吧、泳池酒吧與SPA 之間度過;晚上的話,則因為懶得穿衣服而叫了客房服務,度過了浪漫夜晚,或者是喝得醉醺醺的去附近賭場賭一把。只是這個賭場有個危險的規定,讓我們可以將賭場的籌碼都記在飯店的帳上。
 
在海邊大吃大喝與度過愉快的一周假期後,超過兩萬五千美元的飯店帳單,包括賭場一萬兩千美元的賭金,像怪獸般的痛擊我。我訂房時所使用的信用卡已被拒絕支付。我試了另外一張卡,結果也一樣。接著我很糗的打電話查詢我所有信用卡額度,即使我把帳單拆開,仍湊不到兩萬美元。
 
我絕對不能請我的女友協助。並不是我覺得丟臉──畢竟,她也花了四小時在賭場裡玩輪盤──而是我知道她的信用狀況,比她的智商還要低。再者,她現正在禮品店裡,正同步增加購買品項。
 
我破產了
 
事情很簡單,我先用公司卡支付,並且在帳單到期之前,打電話過去支付費用。我常見有人使用公司卡來支付小額項目或晚餐費用,卻可惡的不還錢;但我從未見過有人拿公司卡來支付所有假期的支出。我們生活在安隆(Enron)與世界通訊(WorldCom)爆發企業作假帳的事件後,因此不管我的績效評估與班上成績多好,工作保障仍是我向來重視的重點。正如日本人所說:「槌子總打突出的釘子」,因此我真的不想做出任何有辱名聲的事,但現在,我沒有其他選擇。
 
「先生,很抱歉,我們不收大來卡。」我想對方對於我還擁有大來卡,覺得很好笑。在花旗掌門人威爾(Sandy Weill)決定購買大來卡的幾年前,所有員工被迫得用美國運通卡交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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