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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新宿車站設置了炸彈,這不是騙人的。』
爆炸預告被上傳到影片共享網站上。
影片裡面有一位少年淡淡地述說著。
『全都炸爛吧。』
所有人都以為這是個玩笑。
影片留言欄陸續出現像已報警,以及謾罵或毀謗少年的內容,沒人認真看待他的發言。
但這並非虛假。
在影片發佈的短短一小時之後。
一月十五日,星期二,八點十七分,JR新宿站中央線月台爆炸了。
被認為是主嫌的少年相關資料立刻傳開。
就讀東京都內函授高中的少年。
十五歲。
震撼全日本的少年犯罪案就此揭開序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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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日期完全沒有前進。』
這是長谷川的發言。
第一次訪問的時候,他滿臉苦悶地說道:
『從案發當天開始,一天也沒有前進。即使撕下日曆、腰痛症狀惡化,甚至進入新的一年,一直停滯著。感覺今天就是案發當天。』
長谷川是那樁少年犯罪案的受害者。正確來說是受害者遺屬,但只能用受害者稱呼他,因為他也是生活被毀了的人。
安藤有時會想起他說過的話。
日期沒有前進。
無論過了多少時間,都無法治療心傷。雖然人們說時間將風化所有感情,但這僅限於事情獲得能令人接受的解決結果時;若事情帶來的結果不合理,就不會這麼好過。無論時間怎樣流逝,都只將帶來焦躁與空虛。
在少年犯罪的現場會頻繁地遇到這樣的受害者。
所以自己才會以記者身分行動吧。
希望至少能讓他們的日期前進。
「多虧有安藤先生,我的時間總算稍稍開始流動了。」
安藤聽到這番話,是在遇到長谷川過了半年之後。
「我總算能接受了,因為警察和家事法院都不會告訴我,加害者究竟是多麼惡劣的人。」
哭紅了眼的長谷川低下頭。
安藤表示希望他抬起頭。
「在少年法庭,似乎是當成少年之間的爭執進行審理。」
長谷川打開話題,接著嘆了口氣繼續說:
「不過依據安藤先生的採訪,實際上是單方面施暴的行為對吧?在現場除了小犬之外還有五位少年,怎麼可能會有一打五這種事情呢,一定只是小犬被叫去動了私刑,但筆錄上面卻寫成一副小犬有錯的樣子,這就代表檢調單位根本沒有進行搜查對吧?」
安藤點頭。
加害者的年齡在當時只有十三歲,是少年犯——也就是未滿十四歲,不會受到刑事罰則的年紀,所以這並不是檢調單位能夠插手的案件。
害死長谷川兒子的少年,最終判決是送進少年感化院。
考量到犯案人年紀只有十三歲,這已經是最嚴重的罰則了,但受害者不可能接受吧。
「長谷川先生有提起民事訴訟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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