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度諮商展_加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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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多左派人士主張他們信仰非暴力,但自我防衛時例外。要理解他們的說法,我們首先要釐清「自我」一詞的定義──它的涵蓋領域、界線和構成關係。如果我所捍衛的自我就是我自己、我的親屬,抑或是和我屬於相同族群、國家、信仰、語言的人,如此一來我便化身成同溫層中的社群主義者(communitarian),理想上我就應該要守護同路人的生命,而不是非我族類。此外,顯然這個「我」生活在一個很容易意識到「自我」存在的世界。當發現有些人的自我比起其他人的更值得捍衛,我們便以自衛之名合理化種種暴行,這樣難道不算是一種不平等的展現嗎?要解釋這種不平等,不能不把種族計畫列入思考,畢竟正是它對誰的性命比較珍貴(若失去了會令人悲慟)、誰的不值得做出詭異的劃分,這種由「可悲慟性」(grievability)之程度所造成的不公平,存在於全球族群光譜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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