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錯亂狂飆的毛時代

錯亂狂飆的毛時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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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毛澤東時代,1949年10月1日到1976年9月9日,簡稱毛時代

  歷史無論是古史還是近史,都有一個規律:離政治越近,離真相越遠。

  文革離政治太近,毛澤東的地位、太子黨的接班、無法扼制的貪腐、日益擴大的兩極分化、社會財富分配不公、人權沒有保障等等現實政治干擾著文革的研究。

  語言是思維的物質形式,思維的改變,從語言開始。文革語言多是兩極化的對立性表達,並嚴重的粗鄙化和野蠻化。罵人成為革命的標誌,「滾他媽的蛋」寫進紅衛兵戰歌。新話的目標就是在窄化思想範圍,到最後讓思想罪消失,因為完全沒有單詞可以去表達它。

  《錯亂狂飆的毛時代》關注的是學界很少注意的課題,如文革研究中政治化、神話化、符號化、民間化,毛澤東的新人理想、江青的審美觀、林彪的諂媚等等。

本書特色

  本書所關注的是學界很少注意的課題,如文革研究中政治化、神話化、符號化、民間化,毛澤東的新人理想、江青的審美觀、林彪的諂媚等等。

作者簡介

啟之

  北京大學文學碩士,《記憶》主編,中國電影藝術研究中心教授。著:《中西風馬牛》、《內蒙文革實錄》、《毛澤東時代的人民電影》;譯:《解釋:文學批評的哲學》(合譯)、《天皇之客:香港淪陷與加拿大戰俘》;□:《中國電影研究資料》(三冊)等。

 

目錄


前言
第一輯 文革
文革研究雜談
毛澤東的「新人」——從雷鋒到紅衛兵
藍蘋與「自然本色」——江青的審美
藍噴不是藍蘋——江青的筆名考
林彪與諂諛——為「九一三」四十周年而作
春秋大義與「客觀中性」——從《毛澤東最後的革命》談如何寫史
文革題材創作隨感——兼談田建模長篇小說《史跡》
政治符號與被符號————大寨、陳永貴、邢燕子、宋要武
謠言是怎樣煉成的——關於宋彬彬殺人
從官方到民間——王年一的道路與意義

第二輯  思想評論
「義」中的正邪
賣菜大叔與標語口號——哈維爾的發現
自由主義的蘇醒──評《逝去的年代:中國自由知識分子的命運》
「起承轉合」話當年──《記憶中的反右運動》讀後
生駐異滅:弄潮兒的四季歌——被遺忘的牟其中
藝術是怎樣變成垃圾的?——再讀《禁止放映:好萊塢禁片史實錄》
藝術的姿態——「屈膝」、「俯仰」與「站立」
關於于丹「心得」的心得——兼論《百家講壇》及媒介體制
記憶的理由——《人以什麼理由來記憶》讀書札記
「思痛者」與「思痛文學」——當代文化的另類記憶
「將麥克風交給人民」——口述中的心理學
香蘭自判前因誤,生不當門也被鋤——紀念王年一先生
縱無健筆書青史,不敢心聲付蛀塵——悼向宏
春色誰為主,南北東西路——北京四中雜憶
我書架上的神明
北大三事
我的回扣
學術反腐路漫漫——我的「打黑」  
敬稱、諛稱與「賄賂」
「哥們兒」的異化——女性話語中的男權
關於套話
滑溜溜的委婉——「光榮」「帽子」「因公死亡」
從「這年頭」到「鬼世道」——海峽兩岸的禁忌語
同志ABC
「革命」的用法
改良與革命——評《梁啟超傳》

 

自序

  這本書是一個貨郎擔,前面的擔子裝的是文革,後面的擔子裝的是評論。前者的寫作在近十年間,最早寫的是毛澤東的新人;最近寫的是江青的筆名。後者的寫作時間跨度更長,讀哈維爾的感想寫於上世紀末,《評梁啟超傳》則是前兩個月剛完成的。評論之中,還夾雜了幾篇述往憶舊的小文。活了一大把年紀,總有些值得說說的人和事。王年一的齎志而歿,劉向宏的抱恨長逝,北京四中的經歷,北京大學的見聞,老鄉給我的回扣,學界的「豬窩化」……林林總總,形形色色。對於大陸的把關人來說,統統是劣品私貨。

  私貨見不得天日,在此岸無法問世。劣品不合規格,把關人要刪削斧正。刀斧手來自各類官媒,而號稱最敢言的《南方週末》則君子動嘴不動手。舉一個最近的例子,南周找人為《梁啟超傳》寫書評,知我在寫,大悅,來電索後告余:「大文確實是一篇佳作,神完氣足。只是,大文的尺度太寬了,我們這裡發表起來有困難,特別是十七加一大前後。我建議,您把與現實聯繫的一些話,都拿掉,然後我們再試試。如果此稿直接拿給領導去審,肯定被直接槍斃,那就無可挽回了。」

  如此用心,可謂良苦。而「十七加一大」的自撰新詞更讓人感到形勢之肅殺。莞爾感慨之餘,揮淚自刪,從五千字刪到二千七,原標題《改良與革命》改為《多變善變梁啟超》。自以為如此痛下殺手,總可以通過。沒想到,主編先生在一番小小的躊躇之後,還是把它斃了。理由是「影射現實」。證據是文中引用了龍應台的一段話:「一百年之後我仍受梁啟超的文章感動,難道不是因為,儘管時光荏苒,百年浮沉,我所感受的痛苦仍是梁啟超的痛苦,我所不得不做的呼喊仍是梁啟超的呼喊?我自以為最鋒利的筆刀,自以為最真誠的反抗,哪一樣不是前人的重複?」

  為什麼主編先生從中看到了「影射」,是因為,他從梁啟超時代的皇權想到了當今的「黨天下」,想到了結束專制,落實憲政,實施民主的艱難。他知道這一世界潮流,浩浩蕩蕩,順存逆亡,但是,為了安全地渡過十八大前後這一晦暗不明的敏感期,還是把此文槍斃了為好。他的選擇有相當的合理性,大部分人,包括我在內,在他的位置上都可能這樣做。後極權時代有一個重要特點,就是犬儒的普遍化。阿倫特說,即使是超級極權也無法奪去人們的思想,因此,思想是反抗專制的最後的武器。(大意)阿倫特為我們提供了一個識別犬儒的方法——判斷一個人是否犬儒,以及犬儒的程度如何,只消看看他對專制的態度。我們不妨以莫言為例。

  前不久,莫言有一個著名的「答記者問」——

  南周記者:你曾經講過這樣一個故事:哥德和貝多芬在路上並肩行走。突然對面來了國王和大批貴族,貝多芬昂道挺胸,從貴族中挺身而過。哥德退到路邊,畢恭畢敬地脫帽行禮。你說年輕的時候也認為貝多芬了不起,但隨著年齡的增長,就意識到,像貝多芬那樣做也許並不困難,但像哥德那樣反而需要巨大的勇氣。

  莫言:……隨著年齡的增長,對這個問題就有新的理解:當面對國王的儀仗揚長而去沒有任何風險且會贏得公眾鼓掌時,這樣做其實並不需要多少勇氣,而鞠躬致敬,會被萬人詬病,而且被拿來和貝多芬比較,這倒需要點勇氣。但他的教養,讓他跟大多數百姓一樣,站在路邊脫帽致敬。因為國王的儀仗隊不僅代表權勢,也代表很多複雜的東西,比如禮儀,比如國家的尊嚴。和許多象徵性的東西。英國王子結婚,戴安娜葬禮,萬人空巷,那麼多人看,你能說,路邊的觀眾全都是卑劣,沒有骨氣嗎?你往女皇的馬車上扔兩個臭雞蛋,就能代表勇敢、有骨氣嗎?所以當挑戰、蔑視、辱侮權貴沒有風險而且會贏得喝彩的時候,這樣做其實是說明不了什麼的。而跟大多數老百姓一樣,尊重世俗禮儀,是正常的。我一直反感那些不把自己當作普通老百姓的人,我看到那些模仿貝多芬的行為,就感到可笑。(2012-10-18)

  莫言這番言論的核心思想是「服從專制」,其論證方法是混淆是非,偷換概念。眾所周知,貝多芬是反封建反專制的音樂家,他在權貴面前昂首挺胸,不僅僅是由於個性高傲,還源於其骨子裡的「獨立之精神,自由之思想」。莫言只看到了貝多芬這樣做「沒有任何風險」,而沒有看到這種思想性格讓貝多芬付出的沉重代價——貝多芬五十七歲時在貧病之中死去。生無體制給予的富貴,死無來自國家的哀榮。

  被莫言視為有著真正勇氣的哥德終生寄身於體制,從走出校門到八十二歲辭世,他大部分時間都是魏瑪公國的官員,從樞密公使的參贊到樞密顧問,從公國持政到文藝大臣。儘管哥德有人本思想,有文學成就,但是,這並不妨礙他為權貴服務。事實上,他本人也是權貴之一。看到國王貴族,這位帝國議員的兒子自然會畢恭畢敬。其恭敬的,除了莫言所說的禮儀,恐怕更多的是權勢,是體制,是社會等級。

  權勢喜歡才子,更喜歡順民,哥德兼顧這兩種身分,自然更受恩寵。大公兩次送他帶花園的房子,後一幢房產在他死後成了國家博物館。哥德的低眉順眼換取了豐厚的回報:生有體制賜予的名利富貴,死有隆重的葬禮和官史的芳名。

  莫言把貝多芬對權貴的蔑視,等同於向女王的馬車上扔雞蛋,不但污蔑了貝多芬,而且汙損了所有反抗專制的前輩後生。誰都知道,反抗專制與暴民行為是完全不同的兩回事。莫言把它們混為一談,無非是想告訴人們一個莫氏的理念:「反抗專制未必高尚,臣服專制未必可恥。」以此來為他手抄《講話》尋找臺階。

  莫言說:「因為國王的儀仗隊不僅代表權勢,也代表很多複雜的東西,比如禮儀,比如國家的尊嚴和許多象徵性的東西。」這種說法忘記了一個基本前提,國王代表的是什麼國家?儀仗隊代表的是什麼政體?英國人在爭看英國王子結婚,戴安娜葬禮的同時,可以對他們品頭論足。而曾幾何時,中國人只要議論一下江青、林彪、毛澤東就犯了「惡攻」罪而生命不保。這兩個政體哪個值得尊重?

  不用說,代表了民主的東西會贏得人民的尊重;而專制極權的象徵物則無法令人起敬,所以,李白痛恨「摧眉折腰事權貴」,傅山拒絕清廷的三邀四請,乾隆南巡到了金陵,吳敬梓「企腳高臥向栩床」;而章太炎則把袁世凱發的勳章,當成了扇墮兒。

  身為作協副主席,享受著局級待遇的莫言,努力要把自己混同於「普遍老百姓」,無非是想用這個招牌掩飾自己對專制的態度——你看,老百姓都尊重世俗禮儀——向專制鞠躬,我為專制服務,為文網歌唱,不是很正常嗎?他忘了,自古以來,反抗專制的造反者都是「普遍老百姓」。

  如果說,莫言是裝糊塗,那麼,龍應台則是真糊塗。記者問她:「在西方媒體看來,政治標準應是授獎的一個重要指標,在你看來是否應該如此?」

  她回答:「我覺得挺煩的,我們到底有沒有單純的能力——就用文學來看文學?」

  或許,龍應台看到南周主編的「影射說」會多少明白一點,能否「用文學來看文學」不在能力,而在條件——當今的大陸,跟當年的臺灣一樣,凡是與意識形態沾邊的,無論是文藝還是社科,都離不開政治。當年深受臺灣一黨專制之苦的龍應台,一旦當上文化局長,就去力挺為一黨專制說話的莫言。你說她是不是糊塗?

  專制時代,說話著文離不開政治,這個道理古人早就懂。所以,嵇康跑到樹下,光著膀子打鐵。阮籍「發言玄遠,口不臧否人物」。劉伶攜酒登車,一邊喝酒,一邊吩咐家人:「死便埋我!」

  我小的時候,奶奶就說我眼大心肥。人生短暫,能把一件事做好,就大不易。而我卻像八爪魚似地什么都抓,又是電影研究,又是文革史、又是社會語言學、又是思想評論,又要述舊懷人,稍微有點空,還要寫劇本、小說。這個貨郎擔雖說是只有文革和評論這兩捆草,但也足以累垮貪吃的小毛驢。眼大心肥跟眼高手低是親兄弟,選文入集又敝帚自珍,免不了心慈手軟。你說,挑著這個貨郎擔,能不惴惴乎?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5915650
  • 叢書系列:血歷史
  • 規格:平裝 / 368頁 / 16k菊 / 14.8 x 21 x 1.84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毛澤東的「新人」

——從雷鋒到紅衛兵

毛澤東說他一生幹了兩件大事,他謙虛了,他還幹了另一件大事:改造人。打敗國民黨蔣介石,搞文化大革命,這兩件事,是硬體,改造人是軟體,沒有這軟體,硬體絕對幹不成。

改造人,一方面是改造舊人,一方面是製造新人。前者人們說得很多了,這裡只說後者。



大凡空想家和革命家都有製造新人的愛好,洪秀全編過一個「十新」的順口溜:「上帝基督住人間,天地新;爺哥帶朕幼做主,朝廷新;父子公孫同做主,天國新;爺媽哥嫂同下凡,天堂新;太平天日照萬方,世界新;天將天兵齊輔佐,爵職新;在地如天聖旨行,山海新;蛇獸伏誅人安妥,臣民新;一統萬年萬萬年,景瑞新,風調雨順天恩廣,萬象新。」在這些重複的、湊數的新氣象之中,有一個「臣民新」。 別的新假的居多,這個新,還多少做到了。太平天國的臣民,能夠相信上帝,迷信天兄天弟;能夠長期地男女分營,實行禁欲;能夠一切繳獲要歸公,奉行聖庫制度。餘此等等,確實史無前例,新,很新。

車爾尼雪夫斯基在他的長篇小說《怎麼辦》裡,專門塑造了「職業革命家」拉赫美托夫這樣的「新人」。拉先生是貴族後裔,但他是個敗家子,小小年紀就散盡了家產,周濟七名窮大學生完成學業。為了瞭解社會,他做過農夫、木匠、石匠、鐵匠、縴夫等多種雜役賤差。他學習刻苦,曾經不吃不喝不睡連續八十二小時讀書。他鍛煉體魄、意志,冬天洗冷水浴,睡光板床、故意睡在倒立著數百個小釘子的床上,弄得床上身上全是血。以為他要自殺的女房東,驚叫著跑去找醫生。當醫生看到他時,他竟淡淡地說,他如此自虐,只是為了看看自己能不能經受住敵人的酷刑。

墨索里尼在製造新人方面也很熱心:「法西斯主義不只是法律的賦予者和機構組織的創立者,而且是精神生活的教育者和促進者。它不僅重新創造人們生活的各種形式,而要重新創造其內容,重新塑造人,塑造性格,塑造信仰。」 列寧似乎也甘落後,他為「星期六義務勞動」叫好,呼喚「新人」的誕生。

杜美在《歐洲法西斯史》一書中談到,西方學界對極權主義的認識包括六個方面,第一個方面就是:「一種類似革命的極權主義意識形態,它確定極權統治的目的並為此而申辯,這個目的是完全的、激進的,且是永久性的、革命的對國家和社會的改造,直至創造『一種新人』,直至達到一種和平的終極狀態(烏托邦式)。」

毛澤東也很想像洪秀全那樣,創造出一個「十新」的世界。他的「五七」烏托邦,比那個落第秀才的幻想更富於誘惑力。墨索里尼和列寧在製造「新人」上下的功夫,也遠不如毛。年輕的拉赫美托夫用睡釘子來考驗自己的革命意志,晚年的毛用游泳,用拔除醫生給他安的管子來表現人定勝天。而這一切,在毛青年時就種下了種子。



一九一七年,二十四歲的毛有了一個大的發現——宇宙的大本大源存在於哲學和倫理學之中:「從哲學、倫理學入手,改造哲學,改造倫理學,根本上變換全國之思想。此如大纛一張,萬夫走集;雷電一震,陰曀皆開,則沛乎不可禦也。」 他所說的哲學,指的是思想,他所說的倫理學,指的是道德。「夫思想主人之心,道德範人之行。二者不潔,遍地皆汙,蓋二者之勢力,無在不為所彌漫也。」 只有改變全國人民的思想道德,才能改變「國人積弊甚深,思想太舊,道德太壞。」的現狀,才是中國的根本出路。

「五四」前後,呼籲改造國民思想者多矣,毛之不同,在於他對人性的獨特領悟:「人者,動物也,則動尚矣。……動以營生也,此淺言之也;動以衛國也,此大言之也;皆非本義。動也者,蓋養乎吾生,樂乎吾心而已。……愚拙之見,天地蓋惟動而已。」 動是人的本性,更是豪傑之士的「人格之源」。但人之動,並不是被客體推動的被動之動,而是主體對客體主動的挑戰和鬥爭。「無抵抗則無動力,無障礙則無幸福」是「至真之理,至徹之言。」 這種鬥爭,這種幸福將隨著客體的阻礙、束縛而增加,而強大。所以,毛轉而謳歌客體給主體帶來的困難:「河出潼關,因有太華抵抗,而水力蓋增其奔猛;風回三峽,因有巫山之隔,而風力蓋增其怒號。」

問題是,如果沒有潼關、太華、巫山怎麼辦?那麼,水力之猛之威,豈不是無以彰顯了嗎?換言之,如果沒有抵抗,沒有障礙,那麼,前進之動力、人生之幸福豈不是無處尋覓了嗎?對此,毛做出的回答是:沒有困難、障礙,製造困難、障礙。這正是,毛把與天鬥與地鬥與人鬥看作人生之至樂的思想根源。一九四九年以後,毛很多超常的、讓人難以理解的做法,也可以從這種哲學裡找到蛛絲馬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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