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個被Daniel稱作「當下經驗法則」的皮拉哈語特徵成為了日後槓上喬姆斯基學派的關鍵,由於皮拉哈文化重視當下經驗,使得所有違背當下經驗法則的語法結構在皮拉哈語中消失,包括「遞迴」。在中文或是英文中,我們可以透過遞迴創造出無限的句子,「瑪莉說你踩到一條蛇。」「喬治說瑪莉說你踩到一條蛇」「我聽喬治說瑪莉說你踩到一條蛇」如此一直下去;或是「The dog\’s tail\’s tip is broken.」「The man who married the woman who bought a bike which was expensive is dead.」這一類的句子都不會出現在皮拉哈語中,也就是衍伸出的關係子句、對等連接詞和連續所有格都在皮拉哈語中缺乏,皮拉哈人必須將這些遞迴句構拆解成小的句子,最後再透過「這兩個是一樣的」來將前述的一些名詞串起來,由於喬姆斯基學派認為「語法存在於認知結構中」這一點被皮拉哈語推翻了,Daniel拋出了文化影響語法結構的例子,造成語言學界的轟動。「當下經驗法則」還影響了皮拉哈語的時態,只有近過去式和近未來式被允許\出現,因為只有這兩種時態與當下經驗直接相關,未來完成式、過去完成式亦不存在於皮拉哈語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