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一種漸層式的感受,我第一次察覺是在大學裡,持續至現在女性比例較高的職場。當我看著周圍的女同學,以及自信滿滿的職場前輩,她們的成就亮眼,反而讓自己產生自卑的疲乏,male-dominant,男生應該雄赳赳氣昂昂,挺身傲然於天地間,相比之下,我到底成就了什麼? 我還沒想通,現實喚醒了我,嘿,what the fake are you doing!? 虛偽的假面,遮住我的雙眼,其實feminism只是文學的自衛,生理需求的互補,這種知性的做作崇高,模糊了單純美好的愛情呼喚,忘了如何應答,不可自拔,沉溺在想像的空間,反而錯過不知幾回校園戀愛喜劇。知識的爪牙緊抓,像往前衝的狗兒卻被勒住脖子,周圍的猛獸一一奔向前方盛宴,feast of beauty,beast of pretty。沒有不散的宴席,反正30歲過後,每一對佳偶都成了beauty and the beast,青蛙都能成為王子,野獸馴服了,比白馬的肩膀更寬闊,人不輕狂枉少年,談笑間,往事一筆勾銷,至少深愛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