讀書日
在最好的情況下

在最好的情況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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內容簡介

  瘟疫時期我們說故事,故事並不消滅孤獨,而是讓我們在各自的孤獨中,感受到聯繫,以自身承擔及反抗命運。
 
  生命沉浸於閱讀的時刻,都是最好的情況。
 
  閱讀,思索,閱讀,書寫,直到所有的文字溶解成血肉,所有的思辯昇華為思想,然後,寫作,用自己的語言,直抵幽闇深邃的文學核心。
 
  在最好的情況下,朱嘉漢成為一位Essai作家,思考者。
  這是小說家的折返,也是再一次出發,投注於生命的凝視,以故事重述故事,超越故事。
 
  Essai源於「Exaguim」,具有判斷、審視、嘗試之意。Essai寫作相對於研究論文、散文,所呈現的思考方式相當不同。不刻意強調客觀、不追求結論,甚至不強調主題;Essai的短小、不完整、斷片、博學,且「永遠正在發展中」等特質,造就許多思想家的經典作品。
 
  舉凡古典的盧梭、帕斯卡、尼采等,或二十世紀的班雅明、羅蘭巴特、卡繆等文學大家均以Essai的形式(或精神)展現思想最精妙美好之處。
 
  24篇並非隨筆的Essais,是寫作者的邊界延展,小說母題的地心探險,無限開放的各種「不可能」的試煉場,引領讀者超越故事之外,一步一步涉入普魯斯特、莒哈絲、卡繆、卡夫卡、塞利納、於斯曼、巴塔耶等文學家的視界,理解作者與作品之間豪邁的生命賭注。
 
  呼應時代,從瘟疫時期開始,思索《伊底帕斯王》、《十日談》、《瘟疫》的離散與無可脫逃,叩探孤獨與故事的延續;領見莒哈絲的恆河瘋女,瘋癲與神聖的一體兩面,及其超越「象徵」的可能;指認抄寫者的書寫,純粹的徒勞,以及「空缺」、「頹廢」」、「未完成」、「與惡伴遊」,如何碰觸或逼跨小說的界線;凝視芥川龍之介《地獄變》的深淵;諦聽魔鬼的耳語;探入無法碰觸的禁忌;感受韓波母音的顏色與普魯斯特的香氣;展開冒險--荒島、漫長的一日、變形為蟲的放逐,那是浸濡過堂吉訶德、魯賓遜、尤里西斯與薩利姆的地圖;最後通往愛,文學的情感教育、虛擬實境的愛情,和卡繆最終的叫喚:「孤寂」,是愛之前的漫長歷練。
 
  ‧越界沒有終點,必須不斷重新啟動,重新啟動,就是讓一切存疑,至高無上的。直到不可能再擁有任何經驗。
 
  ‧在話語接受那瞬間,一把抓住你的弱點,你靈魂裡最為恐懼或最為壓抑的渴望的時,註定成為耳語的俘虜。
 
  ‧文學裡所有漫長的一日,都彷彿比人生,還要長上那麼一點點。那一點點,也許就是類似永恆的一種形式了。
 
  ‧正是不合時宜之人,有辦法在當下凝視黑暗,又能見到黑暗中朝我們奔來同時又遠去的光。

本書特色
 
  小說閱讀的思辯與回聲,朱嘉漢Essai課精華讀本,直探文學地核的多重維度探索。
  翻開它,沉浸其中,你就在最好的情況下,進入文學。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朱嘉漢
 
  1983年生。曾就讀法國高等社會科學院社會學博士班。現為台北藝術大學兼任講師。寫小說與Essays。著有長篇小說《禮物》、《裡面的裡面》,文哲學導讀書《夜讀巴塔耶》等。
 

目錄

﹙代序﹚
在最好的情況下 
 
瘟疫時期我們不停說故事
瘋女
抄寫抄寫者的抄寫
空缺
頹廢
凝視深淵
魔鬼的耳語
無法觸碰
母音的顏色
香氣時光
無法完成
我是他者
沉默與多語
與惡伴遊
兩人旅行者
荒島
漫長的一日
蟲子的思考
翻譯卡夫卡
愛與不愛都盲目
虛擬實境的愛情
流放墮落通往愛
已成廢墟的現代,抒情的可能
寫作的末日
 

代序
 
在最好的情況下
 
  1.
  在最好的情況下,我可以成為一個essai作家。
 
  這句話原先是否定,是排除,是一種判決,斷定我的無能。這句話最初出現在博士論文指導老師給我的最後一封信,上頭寫著「(在最好的情況下)你會是個essai作家,像中世紀的蒙田那種風格,但不會是個學院裡的研究者」。
 
  也許指導老師尚有溝通或勸誘之意,但我當時做了決定,將此視作一種命運,告別了五年的博士生涯。也同時接受了,以功利主義的觀點而言,留學法國這八年,結果上我是失敗了。
 
  這挫敗的情境,或多或少化作了日後出版的第一本小說《禮物》的四位主角開始進行小說創作的條件。然而並不是指,因為挫敗,所以投入寫作。
 
  但,可能更重要的(比寫出這第一本小說重要?是的),是對於過往我喜歡的一些作家,漫長而挫敗的堅持下,所寫的破碎、不成系統、難以理解卻有所堅持的作品,有了更切身的理解。
 
  這理解的前後差異在於,經過了這樣的放逐,而且注定是永恆的逐出(我已經自認不可能重拾學術,就算有機會,也不是年輕時所期待的正軌前行了),我的閱讀,無論是公開發表的文字談論,或是在腦海中的私密回應,已然失去後盾。因為我再也不歸屬於哪個學門,即便我對於其中某些觀念、理論,曾經是那麼熟悉。即使有心仍然辦得到,可是那頓失所依的感受如此深切,使得我不得不承認:往後,不論變成怎樣的人,成得了小說家與否,能否有個空間能談論我所喜歡的作品或思想,我都得靠著自己,不被一套既定的知識系統守護,且也不必然要捍衛哪種知識傳統。如此,先逐出再以另一種形式包含,先斷裂再以另一種形式接續,先破碎再以另一種方式逐漸完整。我似乎對於這些作家的書寫狀態,有種不言自明的理解了。
 
  這樣的理解未必正確,未必深刻,也未必能服人,不過總算,透過這種方式,迂迴又迂迴地,最後與這些作家的心靈直接接壤。
 
  滲入了我孕育寫作的土壤裡。
 
  2.
  幾年下來,有了些機會寫一些,或談論一些文學,漸漸的,在某個點上,發現自己與essai的關係有了改變。
 
  原先是我被逐出一個學門(甚至學院)的理由,後來則發現是essai帶我走到更遠的地方。至少,所謂的遠,是相較之前對於知識的想像。不見得是關於任何關於真,或關於深的問題,而是對於知識,或至少對於我思考文學,走到了我過往劃出的界線以外。
 
  另一方面是靠近、貼近:我的寫作與思考,與一些伴我已久的essai作家交織在一起,不再僅是引用他們,談論他們,詮釋他們或是用他們詮釋其他事物。而是在寫作當中,成為彼此的回聲。
 
  在那個點上,我發現,而且必然是徒然地發現,我不僅是談論essai,借用或運用這個文類的精神,而是我已經在寫essai了。
 
  或稍微武斷來說,我可能確實早已是個essai作家。因此,毋需他人認可,我已經在最好的情況下,成為一名essayiste。
 
  有趣的是,這發現的經過,本身就體現了這個文類的精神。這個一直存在,重新以不同的寫作者生命演繹的文類,在漫長的文學史上(以蒙田開創為始),甚少有理論上的定義。因為,它確實毋需定義,亦缺乏方法結構,它幾乎什麼都可以,但有足夠的默契被辨認出來,亦能夠彼此辨認。少數有理論定義的盧卡奇,認為essayiste總是將個人生命史的眼光,投注在具體的事實上。於是一位essayiste就「不是無中生有出新的事物,而是在某個時刻,生命沉浸於此,給予既有的事物重新組構。」
 
  盧卡奇所謂的「生命沉浸的某個時刻」,對我而言,就是那個最好的情況。
 
  不是突然變成essayiste,也不是突然掌握了寫essai的技巧或風格。這本身就與我的生命,尤其投注在文學裡的時光有關,只是在那個點上,我透過重新認識,而成為一個essayiste。
 
  3.
  到底,essai仍然關乎形式,尤其於我而言,更關乎風格。既是風格,那必然是形成的,而非設計的或依循的。即使經歷起擬仿,或是形塑,那僅僅是探索的過程,最終,總會長成屬於自身的樣貌。
 
  因為,唯一真正的擬仿物,是自己的生命,自身的信仰與思索。而真正的形塑者,是時間。
  依然是盧卡奇說的:「essai的形式,誕生於對於生活的象徵的象徵性地凝視。」
 
  所以,如此弔詭又理所當然,essai的形式在於與寫作者自身生命的相互凝視。重要的是,能看見當中的象徵,要看出象徵,又得具備象徵性是看待事物的能力。這樣的眼光,已經在轉化與重新創造了。
 
  像一個孤獨緩慢自轉的行星,像個永遠大病初癒而感到生命新鮮之人,像個學會如何迷路之人,像個一面做著白日夢的散步者,像一個竭盡全力當一名廢物之人。
 
  關於我的文學,若曾有過什麼較為深刻或獨特的思考,有什麼敝帚自珍的作品寫出(無論有無發表),那都是我後知後覺才明白,這一切乃誕生於我被逐出的一刻。甚至不只一次,我連能否繼續當個文學讀者都沒自信。被迫也好,自願也罷,逐出或斷裂是獨立個體的宿命,有時差異僅在於對於共同體的想像方式。至少有一種想像,是放棄簡單的共同規則、疆界,而奮力出走,走到另一個更遠的邊界,到了自己無法想像的邊界之外。歧異於集體,歧異於時代,歧異於習慣,歧異於他人,也歧異於自己。然後,也許就在某個最好的情況下,回過頭擁抱整體,亦被整體擁抱。
 
  為了理解我自身的命運,至少寫作的命運(我對此深信不疑)走向這條路,是出發點也是折返點。在此,我暫時確立原則:唯一有意義的出發是為了將來的折返,而折返的最終目的是為了將來的再出發。
 
  於是出發,於是回返,我不僅是essai作家,連essai與作家兩個名詞也毋需刻意堅持。因為清楚明白地,我在寫作,在最好的情況下。
 

詳細資料

  • ISBN:9789863873860
  • 叢書系列:印刻文學
  • 規格:平裝 / 240頁 / 14.8 x 21 x 1.5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瘟疫時期我們不停說故事
 
1.
 
瘟疫不可理喻,於是我們試圖理解,去理解世界如此不可理解,理解我們的理解如此有限,理解無論理解與否仍於事無補,也理解一切的理解不過是人類的獨語。理解人類一直在這世間獨語,直到最後一刻方歇。
 
瘟疫使得我們尋找犧牲者與替罪者,獻祭換得平息。然而,在瘟疫之前,人人都是潛在的犧牲者。先死者是未死者的羔羊,死者代替生者受苦。生者則在死者身上看見自己的死亡模樣。
 
瘟疫是罪惡的表徵。瘟疫是不道德、失序、罪惡的懲罰。必須贖罪,才能平息瘟疫。瘟疫之死是罪人的報應。瘟疫使得我們全部成為罪犯,承擔彼此的罪孽,在死亡中換取原諒。
 
瘟疫是敵人。如外敵入侵不可擋,如內賊防不勝防。瘟疫使彼此成為敵人,使自己的身體成為自己的敵人,使自己的恐懼成為敵人。
 
瘟疫使得人與人分離與不信任。瘟疫放逐患者,或令人逃逸。瘟疫將人監禁隔離,也將自己限縮,直到讓身體成為牢籠。
 
瘟疫是汙染,需要清潔、淨化。去除髒汙、處理糞便與排水、焚燒死者遺體、消毒衣物器皿、清掃所有藏汙納垢之處。需要乾淨的水,沖洗、漂流、潔淨。最終,潔淨的是人,人是世間的汙染之源。因此瘟疫之中,人必須被放逐。
 
瘟疫不需召喚便會到來,追趕著、蔓延著、倍增著,看不見卻牢牢占據在集體意識;面對瘟疫,人類以各種作為抵抗之、清潔之、驅除之。然而,它的消失與它的出現一樣突然。像是不告而別,先從恐懼的減少、存在感的稀薄,逐漸被遺忘,還給我們日常。直到從地球上絕跡。
 
瘟疫讓所有故事覆滅,讓語言消亡。也讓我們關於瘟疫的一切變成無言以對。瘟疫製造無盡的故事,因為它本身是事件、情節、時代背景,也可能是推進情節與角色心理的催化劑,是角色面對的命運,是要解決的難題。瘟疫掀起所有的浪,也讓一切最終平息在死亡特有的沉默裡。
 
於是,瘟疫時期我們說故事,關於瘟疫的故事,不停說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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