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羅薩是馬特小時候的看護人,就因為馬特是複製人,所以一直以殘忍暴虐的方式對待他。鴉片王得知消息後,叫人在羅薩的大腦裡植入晶片,讓她以呆瓜的身分在馬廄裡工作。只要馬特開口,眼神呆滯的羅薩便會慢吞吞的牽出安全馬供他騎乘。
起初,馬特樂得看到羅薩受到懲罰,但越來越覺得不舒服。她過去對他的確不好,但眼見從前的看護人變成沒有靈魂的影子,馬特更加難過。他經常和羅薩說話,希望藉此喚醒她內心深處的感情,但她從來沒有回應。「羅薩呢?」馬特又問了一次。
「你希望換一匹馬嗎,主人?」新來的馬廄工人問道。
「不必了。原來在馬廄工作的女人到哪裡去了?」
「你希望換一匹馬嗎,主人?」年輕男人回答。他不過是另一個無法提供其他答案的呆瓜罷了。馬特轉身離開,朝莊園走去。
鴉片王的大莊園好比沙漠中的綠寶石,周邊有廣闊的花園,噴泉在陽光下潑灑水花,孔雀在通道上漫步,大理石台階上方的陽台種了一圈橙樹。花園裡有幾名真人花匠,他們謙恭的向馬特鞠躬問候。這幾名花匠負責監督一排安安靜靜、拿著花剪修整草坪的呆瓜。
馬特很驚訝,過去這些花匠不曾向他鞠躬,他們當然服從他的指示,但那是出自對鴉片王的恐懼,他知道他們在背後都看不起他。哪裡變了呢?他還沒說出自己的新身分,連對塞麗亞也沒講。無論他是不是真人,塞麗亞對他的愛永遠不會改變。
他的腳步聲在大廳裡敲出回音,走廊的地板擦得光可鑑人,踩在上面,就像在水面上行走。馬特沒走進阿拉克蘭家族專用的包廂。他一向不屬於那裡,那些成員只留給他心酸的回憶。馬特走向傭人區和塞麗亞掌管的大廚房。
塞麗亞和音樂老師奧疊戈先生、唯一倖存的保鏢達夫特.唐納德,以及帶馬特回鴉片王國的飛行員一起坐在桌邊。這張大木桌用了很多年,桌面布滿歲月留下的痕跡。他叫什麼名字?對,是貝特航少校。他們正在喝咖啡,塞麗亞準備了一盤玉米餅和酪梨沾醬。看到馬特進來,塞麗亞突然起身,差點打翻自己的咖啡杯。
「喔,天哪,天哪。」她反射性的拉起圍裙擦乾潑出來的咖啡。「看看你,我的小心肝。但是我不能再這樣叫你了。喔,天哪。」其他人也站了起來。
「妳高興怎麼喊我都可以。」馬特說。
「不,不可以。你太重要了。但是我喊不出來,沒辦法稱呼你鴉片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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