日韓語展_EZ加碼
誤會 【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面對自我放逐之旅的核心之作】

誤會 【1957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面對自我放逐之旅的核心之作】

Le Malentendu

  • 定價:280
  • 優惠價:79221
  • 優惠期限:2024年12月08日止
折價券 領取折價券
  • 運送方式:
  • 臺灣與離島
  • 海外
  • 可配送點:台灣、蘭嶼、綠島、澎湖、金門、馬祖
  • 可取貨點:台灣、蘭嶼、綠島、澎湖、金門、馬祖
  • 台北、新北、基隆宅配快速到貨(除外地區)
載入中...
  • 分享

優惠組合

 

OKAPI 推薦

  • 【編輯說書】林盈志/卡繆逼近議題的方式──小說、論述、戲劇,三者缺一不可

    文/林盈志,|,大塊文化2022年06月02日

    本屆奧斯卡的最佳國際影片獎項由日本導演濱口龍介改編村上春樹小說的《在車上》獲得,電影在台灣上映時引起很多討論,口碑和票房雙贏。而在原著裡僅僅當做背景資訊,但在電影版中成了另一重要改編來源的,是契訶夫劇作《凡尼亞舅舅》。 沒有女人的男人們(電影《在車上》原著) 在車上 more
  • 神奇海獅/反正人都難逃一死,美德道義還重要嗎?──卡繆的人生哲理

    文/神奇海獅,|,大塊文化2022年04月19日

    「某些讀者以為卡繆的哲學代表了悲觀與絕望,那只是膚淺的見解;其實,它充滿信念,企圖喚醒人類對生命做最英勇的肯定.......」──《紐約時報》對卡繆的評價。 不曉得大家有沒有過類似這樣的經驗:在一場大病或意外、或親友過世,總之就是在見證過死的邊界後,突然發現你平常很在乎的一些東西,似 more
 

內容簡介

  ◎ 這是認不出離家多年的兒子,而親手殺了兒子的母親的故事;這也是離開母親在外多年的卡繆心中埋得最深的那根針。
  ◎ 一九五七年諾貝爾文學獎得主卡繆面對自我放逐之旅的核心之作。
  ◎ 卡繆將社會新聞翻轉為思考人性與荒謬的傑作。
  ◎ 徐佳華、童偉格、嚴慧瑩專文導讀推薦。
  ◎ 特別收錄卡繆為戲劇作品親自撰寫的序文。

  犯罪是一種孤獨,就算一千個人一起動手也一樣。
  孤獨地活、孤獨地殺人,現在孤獨地死,這是應當的


  《誤會》是卡繆作品中最簡單易懂也最聳動的創作。卡繆從《阿爾及爾回聲報》上讀到一則報導,這新聞撼動了他,因為在這個事件裡他看到了自己的影子。他因此寫下了《誤會》,這個故事也在小說《異鄉人》裡以剪報的形式登場過。

  小說《異鄉人》裡的剪報版本是這樣:一個男人離開捷克小村到外地闖天下。二十五年後,賺了大錢,帶妻兒回故鄉。她母親和妹妹在家鄉開了旅店。為了給她們驚喜,他將妻兒安置在另外一家旅館,自己到母親的旅店去。他進門時,母親並未認出他來。他想開個玩笑,便突發奇想訂了個房間,還亮出錢財。夜裡,母親和妹妹殺了他,偷了錢財,把屍體丟到河裡。到了早上,他的妻子來了,在不知情的情況下說出了旅人的身分。母親上吊自殺,妹妹投井自盡。

  這個故事必然糾纏著卡繆,讓他在小說裡的簡單描述外,再度發展這個主題,添加血肉創作成完整的三幕劇:返鄉的旅人與多年不見的母親和妹妹相互試探,旅人在不說破身分的前提下試圖與她們交心,不知情的母親與妹妹決心謀財害命,但她們為了避免殺人良心不安而拒絕多認識旅人。在多重誤會之下,母女倆迷昏了自己的親人,奪取金錢,將其丟入河中溺斃⋯⋯

  這個故事刺痛了卡繆的心,這來自於他從北非到法國流徙生涯的恐懼,也因為他把母親留在阿爾及爾前往巴黎的罪咎感。他曾寫到,像自己這樣的一個孩子,人生整個觀感都由他與母親的關係而界定。也因為《誤會》這個故事對卡繆意義重大,他在兩個作品裡都寫到它,但卻用了相異的手法來呈現:《異鄉人》的主角莫梭被檢察官和媒體控訴形同謀殺了母親,而《誤會》裡的故事則是母親殺死了兒子,像是對映的兩面,顯現出卡繆思考人類荒謬處境的最佳案例。

  《誤會》是卡繆自我定義的作品,也是他不得不寫的重要創作,更是進入卡繆荒謬思考領域最簡單也最深刻的辯證。

  卡繆荒謬系列四部曲:《異鄉人》、《薛西弗斯的神話》、《卡里古拉》、《誤會》

  「《誤會》是卡繆創作現代悲劇的嘗試,有命運的捉弄,人性卻更為關鍵。其標題原文malentendu由mal和entendu組成,字面原意為誤聽、聽不清楚,引申為誤會、誤解,搬演著人與人之間的各說各話、彼此揣測,誰也無法幫誰,無人得到拯救。然而悲劇的設定之下卻確實隱含著正面寓意 :在是非顛倒、善惡不明的荒謬世界中,唯有誠實和真切的語言能夠帶來救贖。」——徐佳華,〈思考荒謬,書寫荒謬〉

  「卡繆是藉由《誤會》,反向展演了一個事關人之存有的積極建議。亦是因此,一方面我們可知,就創作思維而言,《誤會》明確位於《卡里古拉》,這部卡繆「荒謬時期」代表劇作的延長線上,而以相對更簡練的形構,示現對他而言,人的所謂「謬誤」:因為否定人,卡里古拉不得不毀掉自身;因為否定自身,《誤會》裡的尚,終究毀滅了此身所向的所有人。」——童偉格,〈命運的臉孔〉

  「在《異鄉人》中,莫梭在囚室床墊下發現一截發黃的報紙,上面刊載的就是(《誤會》的故事來源)這則社會新聞,莫梭的感想是:『我認為那個旅人有點活該,玩笑不能亂開』。這句話毋寧就是《誤會》的精髓:面對嚴肅的生命,必須真誠,不能亂開玩笑!其實很簡單,不必屈服於荒謬的命運,不必拐彎抹角,不必猜測揣度,不必把情況弄得複雜,只消說出事實,按照人性、常理說自己是兒子,不就可以避免這樁悲劇?如同《瘟疫》一書中塔盧所說的:『人類的一切不幸都來自於他們不把話講清楚明白。』」——嚴慧瑩,〈卡繆的戲劇創作〉

  「那是撕破的、發黃的剪報,裡面提到某個不知名國家的男人(莫梭想像那是捷克),離家多年後回到了母親經營的旅館,卻遭到認不出他的母親和姊妹搶劫並謀殺。卡繆一九三五年實際上在阿爾及爾的報紙上看過這個故事,沒有把它忘掉。他在《異鄉人》此處用上了它,後來又讓它成為劇作《誤會》的中心內容。這個故事刺痛了卡繆的心,既因為他對流浪生涯的特殊恐懼,也因為他把母親留在阿爾及爾而前往巴黎的罪咎感。⋯⋯一個兒子因為母親認不得他而被殺死,這個處境對任何讀者來說充滿了心理上的意義,對卡繆尤其如此。他曾寫到,像自己這樣的一個孩子,人生『整個觀感』都由他與母親的關係而界定。」——艾莉絲・卡普蘭,《尋找異鄉人》

  「一個兒子不說出自己名字而想被認出,卻因誤會被他母親和妹妹殺了,這就是這部劇的主題。毫無疑問,這是對人性非常悲觀的一個視角。但對人來說,也可能得出一個相對的樂觀視角。因為,其實如果兒子說『是我,我叫什麼名字』,一切就會改觀。這也就是說,在這個不公不義、冷漠的世界,用最簡單的真誠和最正確的字眼,人可以自救,也可以救其他人。」——卡繆,〈卡繆戲劇集序〉
 
 

作者介紹

作者簡介

卡繆(Albert Camus)


  一九一三年生於北非法屬阿爾及利亞的勞工家庭,父親在他出生未久便被徵召參與第一次世界大戰身亡,幼小的卡繆被母親帶回娘家撫養。中學以後卡繆開始半工半讀,做過很多工作,雖然生活辛苦,但阿爾及利亞臨地中海的陽光普照溫暖氣候,對卡繆的思想及精神有深刻的鼓舞,後來更成為他思想體系的象徵,相對於德國思想家所產生的北方思想。

  卡繆大學畢業後先擔任記者,報導許多阿爾及利亞中下勞動階層及穆斯林的疾苦,同時參與政治運動,組織劇團表達觀點。二戰爆發後因在阿爾及利亞服務的報紙被查封,於是卡繆前往巴黎的報刊任職。在阿爾及利亞時卡繆便開始創作戲劇、小說與散文,一九四二年出版《異鄉人》之後開始在法國與國際獲得推崇,一九五七年獲諾貝爾文學獎,瑞典學院讚其作品:「具有清晰洞見,言詞懇切,闡明當代人的良心問題。」卡繆在一九六〇年於法國車禍驟逝。

  卡繆的作品多樣,第一階段「荒謬」系列的作品有:小說《異鄉人》、戲劇《卡里古拉》和《誤會》、論述《薛西弗斯的神話》。第二階段「反抗」系列的作品有:小說《瘟疫》、論述《反抗者》、戲劇《正義者》。其他小說作品有:《墮落》、《快樂的死》、《放逐與王國》,與遺作《第一人》,以及戲劇《戒嚴》、改編杜斯妥也夫斯基小說的戲劇《附魔者》等。

譯者簡介

嚴慧瑩


  輔仁大學法文系畢業,法國普羅旺斯大學當代法國文學博士。目前定居巴黎,從事文學翻譯。譯有卡繆作品:《異鄉人》、《薛西弗斯的神話》、《誤會》、《瘟疫》、《反抗者》、《正義者》,韋勒貝克作品:《血清素》、《屈服》、《無愛繁殖》、《情色度假村》、《誰殺了韋勒貝克》,以及《六個非道德故事》、《緩慢》、《羅絲‧梅莉‧羅絲》、《永遠的山谷》、《沼澤邊的旅店》、《如果麥子不死》、《灰色的靈魂》、《落日的召喚》、《地獄之門》、《野性的變奏》、《我,們》、《獨子》、《ROM@》、《調查》、《我生命中的街道:佛朗克的巴黎記憶》等書。

 
 

目錄

導讀——思考荒謬,書寫荒謬(徐佳華)
導讀——命運的臉孔(童偉格)
 
人物表
第一幕
第二幕
第三幕
 
附錄——卡繆戲劇集序(卡繆)
譯者後記——卡繆的戲劇創作(嚴慧瑩)
 
 

導讀

思考荒謬,書寫荒謬
徐佳華(國立中央大學法文系副教授)


  卡繆很早便規畫了一個包含三個階段的寫作計畫。從意識到「荒謬」(第一階段),到起而並肩「反抗」(第二階段),直至以「愛」為度量(第三階段),每個階段皆以論述、小說和戲劇三種不同文類輔以不同文學手法,推敲、探究並延伸這三個既為因果,又彼此重疊呼應的主題。三個階段雖看似如線性推進,實如螺旋延展,愛自始至終貫穿荒謬與反抗的核心,每個階段的思想脈絡也與卡繆的人生與歷史的進程緊緊相扣。

  荒謬之感從何而來?在一個以宗教和傳統為中心的社會裡,人生大小事皆因果有據,方向明確,無從荒謬起,一切交給神或順從天。這樣的世界舒適安穩,好人上天堂,壞人下地獄。然而,當世間的悲慘與不正義讓人對前述世界秩序產生懷疑,人們開始感到焦慮惶惑。卡繆所在之二十世紀前中期的西方社會瀰漫著沮喪與不安:工業與科技發展帶來前所未見的戰爭死傷,基督宗教的世界觀與道德指引逐漸失去力量,對理性的尊崇和宗教信仰已然動搖的歐洲像個失怙的孩子,從未如此自由,卻頓失歸依。人們懷疑神是否真愛世人,還是祂其實並不存在。而沒有了神的帶領,人突然發現自己的孤單。過去,人只是現世的過客,從沒好好感受當下世界,一切頓時變得陌生。尤有甚者,機械化的現代生活又切斷了人與自然的連結。人失了根,不再理解他的世界。努力有何意義?存在為何目的?

  這種睜開雙眼卻看不到光明的普遍社會氣氛開啟了卡繆對荒謬(l’Absurde)的思考,成為荒謬階段的論述之作《薛西弗斯的神話》的問題意識。卡繆想知道抱持著一個接受現世之外沒有其他可能,又拒絕遁入信仰或「就是這樣,不然呢」的閃躲態度(卡繆使用「跳躍」〔un saut〕一詞,指的是作弊、遇到不能解釋之處就繞道、閃避)的「荒謬的人」,是如何透過唯一能夠確定的東西,亦即個人經驗和意識(我思,故我在)找出荒謬之中不知何去何從的可能姿態。

  人一旦察覺到與身處世界之間的違和感,一切就都不一樣了。但是意識到荒謬只是開端,絕非結果。荒謬的人不寄望死後的世界,因為他只擁有有限的現在。荒謬的人也謝絕信仰的救贖、人云亦云的道德規範,他要以一己之力扛起人生的全責,形塑自己的人生。因此,《薛西弗斯的神話》對荒謬的因果推演反而得出以下結論:思想行動的完全自由,接受死亡即是灰飛煙滅,同時盡情燃燒有限生命,不求明天。人生的無意義與自殺的命題因而解決:人生愈沒有意義,人愈可能活好活滿。換句話說,荒謬的人認命,卻不認命。承認荒謬的下一步並非否定人生,而是反抗。

  然而,以荒謬為前提並透過邏輯推演所得到的完全自由真的沒問題嗎?卡繆以戲劇作品《卡里古拉》尋求回應。卡里古拉是歷史上真實存在的羅馬暴君,他的親妹妹兼情人之死使他意識到死亡不可逆之殘酷現實。如果世界的最高秩序並不存在,那麼人便可以自任主宰。身為帝王,卡里古拉擁有絕對權力。為了好好教教這群假裝歲月靜好的虛偽傢伙,他代替不可捉摸的命運之神,因為無常才是人生的真相,而所有人都必須活在真相之中。卡繆給了卡里古拉各種荒唐殘暴的作為一個非常人性、甚至令人憐憫的原因,首演更由年輕俊美的傑拉.菲利浦(Gérard Philipe)飾演本是其貌不揚的暴君,讓這部劇作的詮釋有了更強的衝突性。如同許多追求絕對的年輕生命,原本相信人性價值的卡里古拉受到荒謬現實的重擊。他起身反抗,但是方法錯了,因為他的作為出於絕望,他喪失了對人與生命的信念,如此的虛無只會帶來毀滅。隨著各地獨裁者之坐大,卡繆持續更新這部劇本,卡里古拉成了現代獨裁者的隱喻。劇作家邀請讀者捫心自問:如果你我也擁有無限權力,如果你我也希望翻轉世界的秩序,是否也會成為卡里古拉?劇末一句「我還活著」,意味深長。

  劇作《誤會》雖不在一部小說、一部劇作和一部論述的原始計畫內,卻未嘗不可將它視為介於荒謬與反抗階段之間的轉捩點。它的場景設於今日的捷克,這個對卡繆而言意味著流放與無助之地。浪子在離家多年後返回故里,心情輾轉忐忑。他入住其母與其妹經營的小鎮旅店,為了觀察家人是否惦記著他,也因為無法決定自己的去留,他選擇假扮陌生人,卻始終找不到對的那句通關密語與家人相認,最後慘遭她們謀財殺害。卡繆寫作此劇時身在法國,二戰阻斷了法國與阿爾及利亞間的聯絡,使他無法回鄉與家人妻子相聚。劇作家對臨海家鄉的思念,化為殺人凶手前往熱帶國度幸福生活的幻夢。然而,如果每個人都有權追求幸福,任何手段是否皆為正當?反抗不能沒有限度,目的不能合理化手段,這是卡繆下一階段反抗思想的重點之一。《誤會》是卡繆創作現代悲劇的嘗試,有命運的捉弄,人性卻更為關鍵。其標題原文malentendu由mal和entendu組成,字面原意為誤聽、聽不清楚,引申為誤會、誤解,搬演著人與人之間的各說各話、彼此揣測,誰也無法幫誰,無人得到拯救。然而悲劇的設定之下卻確實隱含著正面寓意:在是非顛倒、善惡不明的荒謬世界中,唯有誠實和真切的語言能夠帶來救贖。

  誠實和清楚的語言雖然看來再簡單不過,在現實世界裡卻啟人疑竇。《誤會》的故事化為一則社會案件剪報,出現在荒謬階段小說《異鄉人》主人翁莫梭的囚室中。當謊言成了遊戲規則,有說成沒有、沒有說成有才是常態的時候,莫梭只說真話。就算牽涉自己的命運,也不虛偽佯裝,始終如一。世人不理解他,認為他是個怪物,因為他拒絕迎合社會期待。或許世人太習慣於社會化的遊戲,莫梭的語言如同烈陽下的天空,直接地近乎刺眼。誠實也反應在他對外在環境的各種感受,那是他唯一了解世界的方式。他只是個阿爾及爾的窮小子,貧窮或許限制了他的想像力,但是他不需要想像力,一草一木對他而言沒有任何先驗的意義或目的。如同《薛西弗斯的神話》中所言,當掩蓋世界的各種論述被褪去,與個人感受坦誠相對成為理解世界的誠實起點。從這個角度來說,莫梭是個「荒謬的人」,他唯一承認的是此生此世,和身為人、亦僅為人的感受體驗。卡繆把阿爾及爾的平民生活,只有工作、期待週末卻沒有未來的生活模式,擔任新聞記者的經驗,對人與神之正義的觀察等等許多細節都微妙地揉捏在《異鄉人》這個似乎永遠無法被完全透析,卻也將不斷被討論詮釋的作品之中。

  最後要提醒讀者的是,《異鄉人》並非《薛西弗斯的神話》的故事版,《薛西弗斯的神話》亦非其他虛構作品的題解。正因三種文類本質各異,允許卡繆由不同角度與設定探索荒謬的各種面向,並探尋正視荒謬下的可能行動方式。尤其是他的小說與戲劇,作為開放的文本,它們提出問題更甚於給予標準答案,透過精湛的文學手法,邀請讀者一同思索荒謬,並期待反抗。
 

詳細資料

  • ISBN:9786267118061
  • 叢書系列:To
  • 規格:平裝 / 168頁 / 14 x 20 x 1 cm / 普通級 / 單色印刷 / 初版
  • 出版地:台灣
 

內容連載

誤會
 
《誤會》首次搬上舞台是在一九四四年六月二十四日,在馬圖林劇場(Théâtre des Mathurins)上演,由馬塞爾.赫蘭德(Marcel Herrand)導演。演員表如下:
 
人物表
 
瑪塔(Martha):Maria Casarès飾
瑪麗亞(Maria):Hélène Vercors飾
母親:Marie Kalff飾
尚(Jan):Marcel Herrand飾
老僕人:Paul Œttly飾
 
第一幕
 
第一場
 
中午。旅店接待室。室內整潔明亮。一切井然有序。
 
母親: 他會再回來。
瑪塔: 他這麼跟妳說的?
母親: 是啊。妳剛才出去的時候他說的。
瑪塔: 他單獨一人回來嗎?
母親: 我不知道。
瑪塔: 他有錢嗎?
母親: 他沒有在乎房錢。
瑪塔: 如果有錢更好,但還得他是隻身一人才行。
母親: (疲倦地)隻身一人又有錢,是啊。然後我們又得再幹一次。
瑪塔: 沒錯,我們要再幹一次。但是我們的辛苦會得到代價。
 
一陣沉默。瑪塔凝視著母親。
 
瑪塔: 母親,妳好奇怪。這陣子我都快不認識妳了。
母親: 我累了,我的女兒,如此而已。我想休息了。
瑪塔: 我可以擔下您在這店裡還要承擔的工作。這樣您就可以整天休息了。

母親: 我說的休息不完全是這個意思。不是的,我說的是一個老太太的夢想。我渴望的是平靜,有點想鬆手不管了。(微弱一笑)這說起來很蠢,瑪塔,但有些夜裡我幾乎興起了宗教的情懷。

瑪塔: 我的母親,您沒老到要對宗教興起情懷的程度。您有其他的事可做。

母親: 妳知道我這是說玩笑話。怎麼!一輩子活到頭,總可以任憑自己了吧。人不能老是像妳一樣硬撐且變得冷酷,瑪塔。這也不是妳這年紀該做的。我認識許多和妳同年紀的女孩,她們只想些瘋狂的荒唐事。

瑪塔: 您很清楚,和我們的比起來,她們那些荒唐事根本不算什麼。
母親: 別說這個了。
瑪塔: (緩緩地)現在好像連某些字眼您都不敢說出口了。
母親: 那又怎樣呢?只要我不臨陣退縮就行了。這不重要!我想說的只是,希望有時候能看到妳微笑。
瑪塔: 我有啊,我跟您發誓。
母親: 我從沒看過妳微笑。
 

特惠贈品

載入中...

最近瀏覽商品

 

相關活動

  • 背對時代的倦怠,從故事中找回自己。簡體館文學季,精選滿599元現折59。
 

購物說明

若您具有法人身份為常態性且大量購書者,或有特殊作業需求,建議您可洽詢「企業採購」。 

退換貨說明 

會員所購買的商品均享有到貨十天的猶豫期(含例假日)。退回之商品必須於猶豫期內寄回。 

辦理退換貨時,商品必須是全新狀態與完整包裝(請注意保持商品本體、配件、贈品、保證書、原廠包裝及所有附隨文件或資料的完整性,切勿缺漏任何配件或損毀原廠外盒)。退回商品無法回復原狀者,恐將影響退貨權益或需負擔部分費用。 

訂購本商品前請務必詳閱商品退換貨原則 

  • GL百合展
  • 人文社科經典展
  • 金典獎書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