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意大利拉奎拉,我戀愛了,我們只相愛了七天。
在尼泊爾的森林,黑熊就在眼前,我們七個人拿出所有的“武器”,但只有一根樹枝而已!
在夏威夷,看著永恆的晴空,我喃喃地說︰“那不正常,在這住一輩子不正常。”我想看見陰天,想看見暴風雨,想哭……可在夏威夷,我什麼也看不到,也哭不出來。
在法國,男人是最寬容公道的,他可以原諒紅杏出牆的女人,他允許“州官放火,也允許百姓點燈。”
在印度,舉辦婚禮是女方自己的事,熱鬧的氣氛過後是如葬禮般的痛苦別離。
年錦華時,我經常寫情書,像古埃及的寫信佬,像日本的“戀文橫丁”,寫盡人世間的一切曖昧柔情,又或風光埋葬一段段腐朽情感。現在我游歷世界各國,依舊像寫情書般寫盡世界的百般模樣與風情,攜帶著世間的各般情愫一個人開始私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