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莫名的、我開始哭了起來,印象之中、那一次我在寢室連哭了三天二夜。班長問我到底想要什麼?帶我去找快樂好嗎?可以減輕我的壓力嗎?
在那三天之中、我不斷的回想著我的過去、述說著我的過去。那三天、我發現了我一路走來實在是非常的拼命,不像是想要賺大錢的樣子、那麼我究竟想要什麼?我一直不暸解我自己、那三天、讓我充分的暸解了我自己。我想要去學校讀書、我想要有學問與知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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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綠島這座小島上,我將最後的錢給每個人各買了一瓶啤酒,我們把錢花光了、真的回不了台灣了!「小柯」只好打電話回家,叫他老媽馬上匯錢給他。
但是呢、我們晚上還是沒有錢可以住旅館,我們幾個人瘋狂的衝到了小學的教室外的洗手台洗澡,提早實習了當兵的戰鬥澡,晚上就將就的睡在了海岸邊的長椅上。似乎就是體驗了流浪漢的生活。
回到了台灣、再次踏上了台灣的土地,「小柯」被他老媽罵了一頓而大聲的喊:
回台灣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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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那一年、須要再次搬家的時候到了、原本的屋主在正式取得產權之後將屋子售出。在我們沒房子住並且老媽不願意遠遷的情況之下,大舅舅幫忙遊說了他的隔壁鄰居,請他的隔壁鄰居以二房東的身份,將四樓透天的一樓廚房後面隔間成了一間房間並租給了我們,那一回我們只搬到了幾十公尺遠的地方。
隔間的部分僅是使用家具與木板做簡單的區格,隔成了一間只有沖澡間的房間,僅可洗澡與小號,大號則須要到隔壁大舅舅家借廁所。廚房則在透天厝的後面,與透天厝大約相隔二公尺遠的地方,使用木頭蓋了起來,看起來有點像草屋。
這回草屋已經不是在農田水利地上,而是在舊五分鐵路地上。在五分鐵路拆除之後、那個位置就一直是一小塊的空地,因為只是政府閒置的空地,所以沒有租金的問題。
曾有同學笑稱是釘子戶嗎? 其實不算是釘子戶啦…,只算是違章建築的一種。
二房東富有同情心、僅收我們月租三千元(包含水電)。或許您會想問,便宜嗎?在那個年代看來、算是相當的便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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搬進了詹課長所租的宿舍,分擔了一半的租金,開始進行考前的準備。我到了書局,搜尋我所須要的書籍,當然英文與國文太過複雜,直接放棄了考前的準備,只對國文進行考題的閱讀,其他的專業科目則都進行參考書的選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