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研究：以華僑試驗區為樣本

自序
導言
第一章 “雙輪驅動”的新時代
第一節 全面依法治國的新時代
一、中國法治建設40年歷程
二、全面依法治國的基本要求
第二節 全面改革開放的新時代
一、中國改革開放40年歷程
二、全面改革開放的基本要求
第三節 法治與改革“雙輪驅動”
一、法治引領改革開放
二、改革促進法治發展
三、“雙輪驅動”國家現代化
第二章 “營商環境”法治化
第一節 世界銀行“營商環境報告”概覽
一、何為“營商環境報告”
二、營商環境報告的世界影響
三、營商環境報告的中國影響
第二節 營商環境的制度進路
一、法治是營商環境的底線
二、商事領域的法治思維
三、營商環境的商事法治進路
第三節 法治化營商環境的建設
一、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的歷程
二、法治化營商環境優化的重點
三、華僑試驗區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
第三章 “法治政府”組織保障
第一節 法治政府建設
一、法治政府的由來
二、法治政府建設的三重要義
三、法治政府建設的具體要求
第二節 自貿區的法治政府建設
一、自貿區法治政府建設的成果
二、自貿區法治政府建設面臨的問題
三、自貿區法治政府建設應採取的對策
第三節 華僑試驗區的法治政府建設
一、汕頭法治政府建設的成果
二、華僑試驗區的法治政府建設進程
二、華僑試驗區法治政府建設的趨勢
第四章 “地方立法”推進改革
第一節 滬自貿區的地方立法
一、滬自貿區立法演進路徑
二、滬自貿區地方立法經驗
三、滬自貿區地方立法評價
第二節 滬粵閩津四地條例
一、滬粵津閩自貿區地方立法依據
二、滬粵津閩自貿區管理體制
三、滬粵津閩自貿區管理制度
第三節 華僑試驗區的地方立法
一、華僑試驗區條例草案的基本內容
二、華僑試驗區條例草案評析
第五章 “國際經貿新規則”夯實基礎
第一節 投資便利化法治建設
一、投資便利化制度的發展
二、華僑試驗區投資便利化的制度實踐
三、華僑試驗區投資便利化的制度完善
第二節 貿易便利化法治建設
一、貿易便利化制度的發展
二、華僑試驗區貿易便利化的制度實踐
三、華僑試驗區貿易便利化的制度完善
第三節 金融自由化法治建設
一、金融自由化制度的發展
二、華僑試驗區金融自由化的制度實踐
三、華僑試驗區金融自由化的制度完善
第四節 智慧財產權保護法治建設
一、智慧財產權保護的制度建設現狀
二、汕頭智慧財產權保護的制度實踐
三、華僑試驗區智慧財產權保護的制度構建
第五節 稅收法治建設
一、稅收優惠制度的現狀
二、華僑試驗區稅收優惠制度的建設
三、華僑試驗區稅收優惠制度的完善
第六章 “華僑華人文化”凸顯特色
第一節 華僑華人文化與軟實力
一、華僑華人文化概覽
二、華僑華人文化的軟實力作用
三、文化認同是實現軟實力的有效路徑
第二節 文化產業與自貿區探索
一、上海自貿區文化產業的探索
二、廣東自貿區文化產業的探索
三、福建自貿區文化產業的探索
第三節 華僑試驗區的文化交流與合作
一、潮汕文化概覽
二、華僑試驗區文化交流與合作的制度建設
三、華僑試驗區文化交流與合作的制度完善
第七章 “華僑華人權益保護”凝聚力量
第一節 華僑權益保護的規則體系
一、華僑權益的憲法保護
二、華僑權益的民法保護
三、華僑權益的地方立法保護
第二節 華僑權益保護的國家立法
一、華僑的界定標準
二、華僑權益保護的立法原則
三、華僑權益保護的立法內容
四、華僑權益保護的配套機制
第三節 外籍華人的法律規制
一、在華外籍人概況
二、在華外籍人的現行管理制度
三、國家移民管理體系的建立
第四節 華僑試驗區華僑華人權益保護
一、華僑試驗區的政策疊加
二、華僑華人權益保護的汕頭立法
三、華僑華人權益保護的制度完善
第八章 “多元糾紛解決機制”護航
第一節 多元糾紛解決機制在自貿區的發展
一、多元糾紛解決機制概述
二、多元糾紛解決機制的自貿區試驗
三、多元糾紛解決機制的頂層設計
四、多元糾紛解決機制推進中的問題
第二節 商事仲裁制度的創新實踐
一、自貿區商事仲裁制度的創新實踐
二、國際商事仲裁制度的改革創新
三、自貿區仲裁制度創新面臨的問題
第三節 商事調解制度的創新實踐
一、自貿區商事調解制度的實踐
二、國際商事調解的改革與創新
三、自貿區調解制度優化面臨的問題
第四節 商事審判的創新實踐與制度優化
一、自貿區審判的創新實踐
二、最高法的司法保障意見
三、商事審判制度優化面臨的問題
第五節 汕頭華僑試驗區多元糾紛解決機制的構建
一、汕頭華僑試驗區調解機制的構建
二、汕頭華僑試驗區仲裁機制的構建
三、汕頭華僑試驗區審判制度的構建
參考文獻
後記

營商環境這一概念進入公眾視野，源於世界銀行2003年發佈的年度《營商環境報告》。世界銀行營商環境年度報告通過對各經濟體的營商法規及其執行情況的評估，提請決策者們注意私營企業建立、運營和發展所需要的制度環境和法制環境。與以往投資環境報告不同，《營商環境報告》將營商環境等同於私營企業生存的微觀法治環境。該報告產生以來，與投資便利化、貿易便利化、融資自由化、智慧財產權保護、人員自由流動等國際經貿新規則相符的商事法治環境是經濟開放試驗區營商環境競爭的新場域。

國內最早將營商環境與法治環境銜接的是廣東省，2012年9月，廣東省制定了《廣東省建設法治化國際化營商環境五年行動計劃》。2014年7月，上海市人大常委會通過了《中國（上海）自貿區管理辦法》，地方首次對法治化營商環境立法。當前，營商環境法治化已成為黨和國家的聚焦問題。2017年6月，國務院總理李克強在全國深化“放管服”改革電視電話會議上作出“營商環境就是生產力”的重要論斷。他指出，各地既要積極抓專案建設，更要著力抓環境建設，由過去追求優惠政策“窪地”，轉為打造公平營商環境的“高地”，真正做到審批更簡、監管更強、服務更優。可以說，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已成為國內新一輪城市競爭的核心。

汕頭因僑而立，“僑鄉經濟”是汕頭最大的特色。目前我國約有6000萬海外僑胞，其中潮汕籍僑胞就近1500萬。汕頭又是廣東省距離臺灣最近的城市，是臺灣同胞的重要祖居地之一。2014年9月，國務院批復在汕頭經濟特區設立華僑經濟文化合作試驗區，並賦予建設21世紀海上絲綢之路重要門戶的重任，希望華僑試驗區通過先行先試，為新時期國家全面深化改革、擴大對外開放探索新路。汕頭重拾“敢闖敢試、敢為人先”的特區精神，勇當改革的試驗田、開放的排頭兵，法治化營商環境是否建成是關鍵。

在全球化時代，資本就像一隻容易受到驚嚇的小鳥，它對法治有非常強烈的依賴，一有風吹草動就會全球四處逃散。實現華僑試驗區面向東南亞，乃至世界的對外經濟合作、文化合作，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是保障，是國家給予經濟的最大公共產品。為此，需要在經濟試驗區，以商事法治為圭臬，試驗和實施國際經貿領域的“投資便利化、貿易便利化、金融自由化、智慧財產權保護以及稅收公正合理”新規則。同時，營商環境的評估不僅是對配套規則等客觀內容的評估，更為重要的是對商事主體主觀感受的評估，即使某地對營商的配套制度再完善，如果無法讓商事主體感受到營商的便利性，該地營商環境也不能被認為是優良的。

據此，研究法治化營商環境的基本理論，梳理國內自貿區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的制度成果，分析汕頭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的基本條件，探析華僑試驗區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中的重點問題與解決對策，不僅可以助力於當下的華僑試驗區建設，而且可以為廣東乃至全國的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提供新經驗、新觀點、新思想。具體而言，本書的研究特色包括以下四個方面。

將華僑試驗區的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放在全面依法治國與全面改革開放的“雙輪驅動”新時代的背景下進行思考是本書的特色之一。法治與改革的契合是華僑試驗區探索與試驗的動力與時代背景，這是學者、實務工作者思考問題出發點及解決問題的落腳點，如果失之偏頗，將背離改革目標。筆者認為，法治與改革的“雙輪驅動”也是新發展理念為世界貢獻的中國智慧和中國方案。

評析近年來與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相關且在國內有較大影響的多份國際報告是本書的特色之二。這些國際報告包括世界銀行《營商環境報告》、聯合國貿發組織《世界投資報告》以及倫敦大學瑪麗皇后學院聯合美國偉凱律師事務所《國際仲裁調查：國際仲裁領域的改革和創新》。其中，筆者更是對《國際仲裁調查》進行了整體翻譯和深入分析。評析這些國際報告，有助於推動華僑試驗區形成對接國際經貿新規則的制度框架。

總結汕頭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的成果並分析華僑試驗區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的重點是本書的特色之三。筆者認為，汕頭“黨政主導、立法推進”的法治政府建設成效顯著，可為其他區域中心城市借鑒。與其他對外經濟試驗區一樣，華僑試驗區在市場准入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方面取得顯著成果，但亟需加強准入後的市場服務與市場監管。……

將學術研究與改革實踐緊密聯繫是本書的特色之四。實踐是理論之源。如何充分利用華僑試驗區的政策疊加紅利，構建汕頭創新引領區、粵東現代產業發展高地和中國華僑經濟文化合作平臺，形成可複製、可推廣的法治化營商環境提升的區域中心城市經驗？如何發揮全球華僑華人資源優勢，凸顯“華僑”、“文化”特色，為公平公正、透明高效、互利共贏的“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探索新路？經濟試驗區的實踐創新，為理論工作者提供了豐富的實踐滋養。跟進華僑試驗區的改革開放，跟進其它經濟試驗區的營商環境建設實踐，為華僑試驗區法治化營商環境建設提供既有學術前瞻性，又有實務指引性的理論成果是本書研究的出發點和目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