楊牧先生說:捧讀『青衫』詩集,我覺得其中許多作品的規畫和完成,猶是古典時代的詩人,也像我輩同儕孜孜努力以規畫完成的過程。就因為那傳薪的志向和毅力,為了那風采和光芒,更使我瞭解文學傳統之所以不斷如江河,無非是他們,是我們『辛勤寫成的詩』使然。然則,陳義芝是甚麼時候開始接觸現代詩,就不是我必須追究的問題了。我們和前人一樣,也將啟示後人,這一切真誠如書信和日記,因為這些是我們辛勤寫成的詩。
文/林婉瑜2016年02月16日
小時候我很沉默,總是羨慕的看著同學們玩遊戲,說不出「我也要玩」。直到後來開始有作文課,我的文字被張貼、被導師公開朗讀給其他人聽,好像是沉默的我一次把所有話都寫完了說盡了。會寫是因為我不相信,不相信所謂的範本,看到空白稿紙就覺得奢侈,這些空白將由我隨心意揮灑,這種表達的自由讓拘謹 more楊牧先生說:捧讀『青衫』詩集,我覺得其中許多作品的規畫和完成,猶是古典時代的詩人,也像我輩同儕孜孜努力以規畫完成的過程。就因為那傳薪的志向和毅力,為了那風采和光芒,更使我瞭解文學傳統之所以不斷如江河,無非是他們,是我們『辛勤寫成的詩』使然。然則,陳義芝是甚麼時候開始接觸現代詩,就不是我必須追究的問題了。我們和前人一樣,也將啟示後人,這一切真誠如書信和日記,因為這些是我們辛勤寫成的詩。